龍槍是你們母子暫時的棲身之地,我會盡快履行承諾,記住,我只是想幫你們。”
我已經把我的心思告訴了龍槍的靈識,它會替我照顧好這對可憐的母子。
塔芒族,還有塔芒族這檔子事亟待解決,我不會因布扎的幾句話而改變我的初衷,首惡必懲,不管什麼狗屁法則,不管他們曾遭受什麼苦難,都不能作為殺戮的藉口,他們必須付出代價。
我緩緩飄向由“巫卜”“巫童”組成的二十幾人的小隊,塔芒族人不知道我想幹什麼,但從心底滋生的恐懼讓他們的騎兵在退,讓他們的巫者在退。
我的動作還徹底的嚇壞了布扎,他忙三疊四的來到我的身邊,欲言又止,面色沉重。
此時塔芒族的“巫卜”豐爾對族群的當下充滿了擔憂,他眼瞅著族長仲馬克被一腳踢得昏迷不醒,生死不明,他用盡了一切辦法卻束手無策;他眼瞅著這個如神似魔的人輕易的收服了世間至兇至惡的赤獠煞和藍眼煞,化解了塔芒族滅族的危機;他眼瞅著這個人緩緩逼近,可他的心中卻興不起半點抵抗的念頭,他深深地知道,塔芒族的命運已經不在自己的手中。
舔了舔皴裂的嘴唇,豐爾用生硬的普通話,黯然的說道:“神者,塔芒族知錯了。”
我居高臨下的看著布扎口中這個塔芒族最著名的巫卜,我很討厭他的說辭,動不動拿族群說事,卻又不具備師殊族先知索甲那樣高尚的情操。此人乃宿衛殺戮的首惡之一,不可饒恕。
“巫卜,呵呵,你算沒算過今日你們塔芒族的命運?”
豐爾聞言心中一顫,該來的終歸要來,總要面對不是,看來自己只有拼卻一死,希望可以為族群留下一條血脈啊!
“神者,我是塔芒族的大巫卜,一切罪責由我承擔。請你慈悲為懷,救醒族長,放過這些只想卑微苟活的族民,那豐爾即便魂歸幽冥煉獄,也會酬謝神恩。”
呦嗬,他倒是很有自知之明,能無懼一死,算得上襟懷磊落,大義慷然,沒有辱沒“巫卜”護族的職責。可惜,我依舊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哼!卑微苟活,卻以虐殺無任何抗力的貧民為樂,你說自己苟活,也就是說宿衛城的首陀羅們不該活著了。”
“不不不,神者誤會了,塔芒族人大多耿直魯莽,矇昧無智,因族內各股勢力常年混戰,他們習慣了殺戮,他們只知道奉命行事,而真正在幕後掌控一切,發號施令的人是我。如果神者認為宿衛城那死於天罰的兩千塔芒族人不足以贖回他們所犯下的罪惡,請殺了我,以昭雪林布人的冤屈,以平息神者的憤怒。”
豐爾的話音未落,其他塔芒族的“巫卜”、“巫童”和高階武士頓時亂作一團,紛紛或站或跪的圍著他,聲淚俱下的吵嚷著他們自己的語言。幾個暴躁的,竟然拔出了彎刀,向我怒目而視。
這些野蠻人也有如此情義,危難關頭能排除心中徹骨的恐懼實為不易,看來這個“巫卜”的確是塔芒族的精神領袖,倍受眾人的擁戴啊!
我一股靈力出手,解了還在那兒昏迷不醒的塔芒族族長“種騍馬”的禁制,我想看看到底誰是宿衛殺戮最大的元兇,“巫卜”豐爾應該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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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攫命希望
“大族長醒了!”
一個身材矮小的“巫童”眼尖,瞧見了正在掙扎起身的“種騍馬”,呼喊著跑了過去。
豐爾轉頭看著一臉痛苦的族長,他的嘴角泛起了一種知命般蒼桑而釋然的微笑,他以為我答應了他的條件,全部罪責由他一人承擔。
我十分肯定“種騍馬”清楚剛才發生的一切,我那一腳是有講究的,靈力癱瘓了他的全身機能,但不影響意識。從他和豐爾對視的目光中,我明瞭他內心的矛盾和糾結,可他就是沉默不語,也沒有站出來承擔什麼,更默許了豐爾替塔芒族而死的事實,一個敢做不敢當的懦夫,看來“種騍馬”才是宿衛殺戮真正而直接的首惡。
“巫卜,你該上路了。”
我冷酷而高揚的聲音宛如一把利劍,深深紮在塔芒族全族的心坎上,我的一句話徹底點燃了他們的野蠻血性,萬餘人群情激憤,彎刀出鞘,暴躁不已。
見此場景,一直沉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