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熊呂的眼中,法器就算能化作人型,卻也只是一件器物,和一件器物行那等事,怎麼想怎麼讓人彆扭。
結合之前所看的一切,熊呂不由想象出兩人如何日夜在一切廝混。
這樣的人,人前卻還一副純潔高冷的模樣,還總是拿著板子訓誡他。
她有什麼資格?
熊呂對月牙兒越發不滿。
而一想起淳玉,熊呂就不由心中發寒。
說到底,他昨夜只是粗粗看了一眼。
因為,淳玉發現了他。
他的眼神很平靜,好似早料到他會過來一般,但也很危險。
那威壓,讓他幾乎腿腳發軟。
他連忙倉皇逃了出來。
他一直擔心淳玉會不會來找他麻煩,但過了幾日,卻也什麼都沒有發生。
他從焦慮到平靜,再到後來的有恃無恐。
熊呂一想,難道他還要怕他不成,他們倆苟且,要是他敢對他不敬,他就日後將這個事情說出去。
嘖嘖,主人和法器。
多好的噱頭。
看到底是他生還是他死?
熊呂想到此處,不由心中一狠,他運劍凌空往下狠狠一劈,那一人高的木樁竟從中間斷裂開來。
“好劍法!”
一人從旁邊的樹蔭走出,他拍著手,喝彩了一聲。
熊呂心中不由有些得意,這一勢乃是他練的最好的一招,只不過無人看到,否則他恨不得處處去炫耀一番。
熊呂收起劍,不由打量著面前的這個人。
面容俊朗,穿著樸素。
身上無青玉宗弟子的標誌。
想起最近是朝武大會期間,這人應該是其他門派的弟子才是。但又不似什麼大門派,應該是一些小門派的才是。
熊呂一想起自己如今也是青玉宗的弟子,不由挺了挺脊背,心中對其有些鄙夷,但還是裝模作樣的超他抱了抱拳,以示禮儀。
“我知道你。”王昀笑著說道。
熊呂剛剛要離開,卻就驟然停住了腳步。他有些好奇,這人會說什麼?
他如何知道自己的?
難道見他是青玉宗的弟子,想要巴結恭維他?
“令姐乃昨日在雲巔之上,一戰成了名,她的資料自然被眾門派的所關注。我偶然翻了翻,便也知道她還有一個弟弟。”
熊呂一聽到他提月牙兒,頓時有些不樂意,轉頭又要離開。
“我原見旁人將那弟弟說的甚是不堪,說是周月太過疼愛這個弟弟,竟將他慣壞了。又是驕縱,又是無能。連他姐姐萬分之一都不及。”
熊呂頓時氣火上來了。
“我倒不同意他們的看法,今日一見,只覺小兄弟氣宇非凡,怎麼也不似旁人說的那般。”
熊呂這才好些,心下卻不由憤憤,外人竟是這樣傳他的麼?!
他那姐姐不過是個賤人,卻得這樣受人關注!
他真想讓人看看她讓人噁心的事!
月牙兒哪裡疼愛過他,她只會打罵訓斥他罷了。整日讓他修煉,整日叫他做這做那,何曾半分偏袒過他。
他一想到昨日自己看到的事情,就更想讓這一切都公之於眾,讓人好好唾罵她,讓她也嚐嚐這滋味。
當然,他也只能想想罷了,他自是沒這個膽量。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真心疼我家女兒
T^T
☆、晉江
王昀見熊呂這般模樣; 暗裡唇角微勾。
果然如他所料一般,周月這個弟弟對她積怨極深。
只是,恐怕周月自己還未曾料到這一點吧。
見熊呂一副恨恨的模樣,王昀故作擔憂地說道:“小兄弟怎麼突然臉色如此難看?”
熊呂狠狠地一捶,立即,一旁的樹幹上被砸出現了一個深陷的大坑。
“可是哪裡不適了; 是否要我去請醫者過來。”王昀又猛的一拍頭說道; “瞧我; 我對青玉宗也不甚熟悉; 有了!我去找人喊令姐過來!如今大家都知道她,應該。。。。”
“夠了!”熊呂又是狠狠的一砸,他的手掌滲出些血絲來。
“她不過是一個□□的娼婦!不要再跟我提她!”
“哦?此話; 怎講!”王昀一副驚訝的樣子。
“她和她的。。。。。”
話剛到嘴邊,卻又被立即止住了。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