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人等的名字,任可深礙於面子自是依依向他介紹了,“他是我們店新招的菜板切菜工。”
聽到曾輝的介紹,王佳琪覺得這世界是不是太過玄幻了,一個切菜工竟然有這麼好的手藝?這是大材小用吧。
而一邊的司墉也無法接受季空成了切菜工的事實。
“這,不可能吧。”司墉不敢置信。
季空只是苦笑著點了點頭。
“這跟當年的季空完全就不是一個人!”這是司墉心中的第一感受。
……
年少時,司墉曾經也是個身懷廚藝夢的少年,當時的他來到了梁溪的“臨溪魚莊”,只為學得一手好廚藝,可是當時魚莊的老闆也是魚莊的大廚跟司墉說,“你並沒有廚藝天分。”
可是司墉並不服氣,他想成為頂級廚師,學得廚藝的夢想是不會因此而被擊敗的。於是他就天天到魚莊,搶著做跑堂的活兒,老闆看他固執,也只能將他留了下來,不過司墉留下來也不是做廚師的,而是當個打雜的。
那時,魚莊內還有另一個跟司墉同齡的人,那就是季空。跟被老闆拒之門外的司墉不同,季空是老闆寄予厚望的魚莊繼承人,而季空也的確有著一手好廚工。
司墉怎麼也忘不了,有一次,他在偷看老闆教季空一招土步魚兩切時,老闆只教了一次,季空就能當場切得有模有樣了,這是他所無法達到的水平。
兩人在廚藝天賦上雖然天差地別,可是私下裡的友誼卻未曾因此而減少,每次司墉問季空一些廚藝上的問題時,季空都會大方的將他會的交給司墉。
司墉在魚莊當了十年的跑堂,就在他二十六歲的那年,他發現光靠季空的接濟是無法學成廚藝的,於是他就做了個決定,他要去金陵學廚。
季空是笑著跟司墉道別的,在司墉臨行前,兩人還約定好了要一起制霸美食界。
這是兩個少年荒誕不經的夢想。
廚藝界有著門戶之見,司墉到了金陵並不能獲得大師傅的傾力教授,所有的一切只能靠他自己偷學,不過即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