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魯國路過一個小村子,那個村裡的人就玩這個牌。”
劉媽拿起她畫好的一張牌,瞧了好一會兒後問道:“九小姐,您這上面畫得是兔子?”
小米一愣,她哪裡畫過兔子了?伸頭過去一看,氣得差點吐血:“這明明是小丑啊!”
“小丑?”
“額,就是戲裡面的丑角兒啊。”
“丑角兒頭上怎會有那兩個長耳朵?”
“那是帽子啊!帽子!”小米要咆哮了!
劉媽嘀咕道:“從來只見武生頭上有這樣插著翎毛的盔帽,哪有丑角兒戴這麼高的帽子的?”說完放下紙牌整理行李去了。
第二天,小米上車後破例沒有補眠,興致勃勃地拿出昨晚畫好的撲克牌,向姜邵離和劉媽介紹了鬥地主的玩法後道:“開始吧!”
一開始小米連贏幾輪,隨著姜邵離和劉媽熟悉了規則之後,漸漸小米就只有輸的份了,氣得她把牌一丟:“不玩了!”
劉媽道:“九小姐,這牌戲還挺好玩的。反正在車上也無事可做,不如再玩會兒。”
姜邵離看了小米一眼道:“劉媽,你要小瑜再肯玩牌的話,記得要輸給她幾次。”
劉媽道:“僕婦知道了。”
小米怒道:“我有這麼沒牌品嗎?誰要你們故意輸啊!鬥地主一點也不好玩,再換個玩法,拱豬。”
一天下來,姜邵離和劉媽已經學會了好幾種撲克玩法,小米卻是輸多贏少。而且每次她贏了,總會疑心這一局是他們兩個故意輸給她,好讓她肯繼續玩下去的,結果她越打越覺得趣味大減,只是車上也無其他事可做,就全當解悶了——
十天後的午後,他們到了一條大江邊,名芝汀江,江面寬闊,水流舒緩而清澈。江邊是一座小米所見過的規模僅次於雁南的大城市——澤臨。
澤臨靠水吃水,漁業發達,水運更是繁忙,因著灌溉便利,農民亦比其他地方富足,因此城裡頗為繁華熱鬧,除了當地人之外,往來行商旅人亦是極多。
根據柳大夫的說法,要從澤臨僱一艘船,沿江往東而行,大約兩天的水路,會到一個叫煙爐谷的地方。小米他們決定先在澤臨住上一夜,第二天一早出發。
找到客棧定下房間後,小米道:“時間還早,我們去城裡逛逛吧?”她為了早日找到柳神醫,一路上日夜兼程,別說是逛街了,即使路過風景優美的地方都不曾稍稍停下來過,連坐了這十來天的馬車,早就覺得悶極。如今既然無法再趕路,便趁著這小半天的餘暇,好好地逛逛這個大城市。
姜邵離道:“這樣吧,先去碼頭僱船,然後再去城中逛逛。”
“好。”小米點點頭,僱船是正經事,要先定下來才行——
他們刻意選擇了離江邊近的客棧,因此出了客棧後,很快抵達江邊碼頭。
小米下車,深深呼吸了一口溼潤的空氣,頗覺暢快。芝汀江不比現代的江河,雖然江面有數百米寬,卻清澈見底,碼頭邊可見江邊淺灘,寬約十數米,淺灘上遍佈淺灰色的卵石,大者比圓桌更大,小者亦有如小米拳頭般大小的。
沿著碼頭走到江水較深處,這裡疏疏落落地停泊著百十條大大小小的船,看樣子再停個百條船舶也不成問題。
小米看的眼花,也不知該僱哪條船。
劉伯走到一條中等大小的漁船前,詢問船家,是否肯明日出發,送他們去煙爐谷辦事,然後再接他們回來。小米只見船家搖了搖頭。
劉伯連問了好幾條船,竟沒有一條肯送他們去煙爐谷的。
☆、65大叔許三
劉伯在碼頭邊連問了好幾條船;船家不是說船沒空就是說剛回來要歇個幾天;竟沒有一條船肯送他們去煙爐谷的。
小米等在一邊,漸覺無聊;一面東看看西望望,一面沿著碼頭走,漸漸走遠。姜邵離見有劉媽跟著她,碼頭上視野也還算開闊;便不甚在意,只關照她不要跑遠了。在等著劉伯詢問船家之時;他時不時地向著小米所走的方向看一眼,始終能瞧見她與劉媽的身影。
劉伯問了幾名船家後看出事有蹊蹺,便故意找了一位較年輕的船家;問他道:“船家;你說要歇幾天,我家小姐卻急著辦事,不如多出你一倍的酬金,你做了這一趟差事,回來後再多休息幾天不好嗎?”
船家卻還是搖頭。
“三倍如何?若是順利回來後,再加你一份。”
船家聞言,頗有些意動,剛開口說了個“好”字,船艙裡傳出個年輕女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