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就是阿傻,他也不是現在的南宮沐呀。
阿傻,南宮沐。
這分明就是兩個人呀。
可是現在,明明應該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人。
卻突然在我的腦海裡融合。
幻化成了一個人……
眼底的悵色閃過,楊長英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信裡頭的南宮沐說,他現在趕不來,但是會使個法子把那些人的注意力給調開,讓他們無遐再關注到這裡,也不知道他想到了法子沒有?那可是三皇子的黑龍衛呀,他們齊王府雖然權大勢力,但是和皇家相比卻又是低了不止一籌的,哪怕先皇曾明言,齊王府與皇族相列,這江山有南宮家的一半兒!
可是這話,誰敢認?
便是連如今的這一代南宮家的家主都不敢承認!
楊長英輕輕嘆了口氣,臉上閃過一抹的懊惱:怎麼就和齊王府、皇家這些人沾上關係了呢?
不行,她一定要離這些人遠遠的才成寵壞傲骨妃。
眼角餘光撇到腰間的荷包,那裡面有一塊玉佩。
那是阿傻留給她的……
垂了垂眸,楊長英再抬眼時已經恢復了一腔的清明。
自己不能把這一家子都給陪上。
皇家、齊王府這些人豈是她能隨意沾染的?
哪怕她是穿越的,有著二世的人生經驗,可是那又如何?
在這個社會里頭,只要皇上一句話,要誰死誰不死?
你不死那就是不把君主放在眼裡。
就是死罪!
還得被皇家追究,有可能要被誅九族!
這樣的地方,自己怎麼敢碰?
想了想,她伸手把腰間的荷包拽了下來,握在手裡輕輕的撫摸了幾下。
她的動作把一側正在縫荷包的八角給驚了一下。
姑娘可是向來很看重那個荷包的呀。
怎的拽了下來?
她把手裡的針線放到一側,站起了身子,“姑娘?”
“沒事兒,你幫我把這個收起來。”
頓了下,楊長英加上一句,“壓到箱子底下吧。”
“是,主子。”
看著八角把那荷包認真的放到了箱子底下,隨著那箱子蓋閡上,好像楊長英心裡頭的某些往事也隨之而跟著被掩上。
心裡頭說不出是什麼味兒。
有複雜,有悵然,卻獨獨沒有她預想中的那種釋然和輕鬆。
不過楊長英也並沒有再多想下去。
因為門口楊長同推門走了進來。
看到楊長英,他站在那裡對著她行了禮,“姐姐。”
“怎麼過來了?我不是聽外頭的話你出去了嗎?去街上了?”
雖然馬婆子幾個都擔心的緊。
但是楊長英對於楊長同去街上還是持著贊同的態度。
總不能被蛇咬了一回,這一輩子就真的永遠都怕蛇了吧?
怕蛇還好。
楊長同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