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赤擔心的道:“我們夾攻範爺,最怕是一時錯手。嘿!”
龍鷹笑道:“別的功夫不行,捱揍卻是我的看家本領,千萬不要留手,否則操練將不靈光。”
復真向羌赤哂道:“你好像忘了是誰一個照面將夫羅什轟進河裡去洗澡,肯定你摸不著範爺的衣角。哈!噢!”
“砰!砰!砰!”
龍鷹已搶入兩人中間處,放手強攻,果然沒有留手,兩人雖是一流的好手,猝不及防下被他殺得左支右絀,潰不成勢,接連中招,痛得齜牙裂嘴,不住痛哼。
龍鷹倏又退出戰圈,笑道:“準備好了嗎?”
兩人豈敢怠慢,擺開架式,嚴陣以待。
龍鷹進入南城,舉棋不定的猶豫著,該到香居還是賣醉軒?
當花簡寧兒陷進烈焰的一刻,他忽然生出明悟,似從一個不真實的夢甦醒過來,深切體會到做臥底的複雜心態。大忌是胡思亂想,愈是閒暇無事,想得愈多。所以即使沒事也要為自己安排一些事情來幹,忙個暈頭轉向才可平衡情緒無常,又或容易陷於侮恨彷徨的思緒。
正是基於這個想法,打得羌赤和復真周身骨痛後,他到南城來尋歡作樂,在美女身上找刺激,好忘掉一切。
心中難決時,給攔著去路。
龍鷹從胡思亂想返歸南城大街的現實世界,定睛一看,登時忘掉一切。喜道:“原來是在大雨裡與小弟有親熱之緣的美麗小姑娘,怎會這麼巧的?”
擋路者正是曾與龍鷹貼體站立,在沿河長銜的簷廊下一直依偎著他的突厥族女郎,龍鷹在復真提示下,從她結辮的數目,知悉她芳齡只得十七歲。
美少女穿上長不及膝的對襟綵衣,寬大無領,下穿紅色紮腳褲,外套黑色坎肩,領口開得很低,淺見乳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