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染,你無恥!”白心碧再次吼出聲。
偃墨予在一旁攥著拳頭就差上前親自將對方給捏死了。這女人一次又一次的辱罵自己的女人,待她失去利用價值之時,他定是要將她分屍挫骨!
“殷杜,準備刑具。”他突然冷冽的出聲。既然他的染兒要玩,他就讓她玩,反正那女人該死,怎麼玩他都沒意見!
白心染勾唇笑了。還是她家男人理解她。
看著白心染睜眼露出的那一抹驚恐,她突然變了神色,笑著開口:“你放心,本王妃有的是時間陪你好好玩,你不說晴空的下落也無所謂,我相信有人會自動將晴空送到我們面前的。不信的話,咱們拭目以待。不過這前提是你能在我手中活下去。”
其實要收拾這個女人也用不著她出馬的,可是其他幾個都是男人,讓他們幾個大男人來審問一個女人,說出去有些不光彩。反正她早就想好好的收拾這女人了,新仇加舊怨,索性就讓她一個人做了吧。
許是偃墨予無情的命令聲讓白心碧有了害怕,在面對白心染譏笑的時候,她突然就沒聲了,甚至連目光都不敢直視白心染。
她知道自己不能說出晴空的下落,一旦她說了出來,她手中就再也沒有可利用的東西了,到時候她的死期也就真正的到了。
只要她不說出來,那女孩就可以成為她活著的籌碼,她被抓無所謂,她相信那男人一定會想辦法救她的!
“看來你是執意不肯說了?”白心染挑眉。
白心碧閉上了眼,甚至主動抬起了下巴,做出了挑戰。
白心染也沒再跟她費口舌了,她說了半天,這女人頑固不化,現在還給她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她到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少傲氣,又幾根傲骨來給她折磨!
轉身,她朝幾位看戲的男人揮了揮手:“你們幾個通通站遠點,一會兒見到血別哇哇叫,退後退後。”
偃墨予嘴角狠抽,都想將她給抓過來咬一頓了。
奉亦楓在一旁看得哭笑不得。她這是在審犯人還是在調節氣氛搞笑?
殷杜在一旁撇嘴。王妃總是罵他囉嗦,他看啊王妃才是真囉嗦,對付那樣的女人何須跟她廢話,直接動手就行。王妃若是怕下不了手,他可是很願意幫忙的。就是因為抓這個女人,他的血影才中毒受傷的。
想到血影中毒時的情景,殷杜就咬牙切齒。
看著白心染朝刑具這邊走來,他主動從腰間摸了一把匕首出來,遞到了白心染眼前:“王妃,用這個吧,那女人面容可憎、心腸歹毒,直接將她給削了吧。您若是覺得血腥,屬下可以代替王妃將這女人削成肉塊。”
聞言,白心染嘴角狠抽。“”
這傢伙是不是跟血影學壞的?
將殷杜遞過來的匕首推了出去,她搖頭並自己主動去挑選刑具。
“就這麼殺了她未免太便宜她了。就她那樣的,削了她的肉,還容易染到她的髒血,不划算。”
殷杜默了默,覺得她說的有些道理,回頭陰沉沉的看了一眼白心碧,眯了眯眼也就沒再說什麼。這個女人如今已是階下囚,等待她的只會是生不如死,他沒必要如此心急,等救出聖醫的妹妹之後,到時哼哼,有她受的!
白心染挑來選去,結果選了一件鐵鉤,就是她剛到密室看到的那個被殷杜說成是殺豬用的鐵鉤。
返身回到白心碧身前站定,她冷眼凝視著對面的女人,見對方眼中明顯慌恐卻依舊揚著下巴倔強的挺著,她冷冷的哼了一聲。
“怎麼,還是不想說嗎?”
“白心染,要殺要剮就早點動手吧,別以為我怕你,就算我現在奈何不了你,待我死了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白心碧一副視死如歸的傲然樣子。
“那就看招——”白心染手一揚,手中的鐵鉤突然就朝她鎖骨刺去——
“啊——”一道淒厲的慘叫聲頃刻間響徹在密室之中,來得有些突然差點震破幾個男人的耳膜。
鮮血從白心碧的鎖骨處不斷的溢位來,順著衣料往下蔓延浸溼。
看著那鐵鉤穿過女人的鎖骨,白心染目光沉了沉:“白心碧,你是交代還是不交代?”
身體的劇痛讓白心碧險些暈過去,待她緩過一口氣,面色慘白如紙,人也幾乎快奄奄一息了似的。
女人低著頭,只顧著痛苦的呻吟,似乎根本沒聽到白心染說的話。
她這般硬挺倔強的摸樣多少讓白心染有些意外。她原以為這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