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罪,沒想到她卻如此不屈。
不是她下不去手,而是她怕自己下手過度一下子把這女人給玩完了。這個女人到目前為止還不能死,死了,暫時對他們沒什麼好處。
看著那刺透對方鎖骨的鐵鉤,白心染半眯起眼,眸光冷冷的閃爍著。
“白心碧,你別忘了如今不止是你在我們手中,你那未來的婆婆還有女兒也都在我們手中。識相的就告訴我們,到底將晴鳳藏在了什麼地方,否則別怪姐姐沒提醒你,聖醫對你的女兒可是很有興趣的。剛剛聖醫還給我們說了,要煉製一種新的毒藥,聽說還差一味輔助的藥,就是嬰兒的心頭血,而我也還在考慮是否該將你女兒送給他。你也知道聖醫是做何的,識相的就趕緊招了。若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心狠毒辣了。你死了不要緊,但卻可憐了你那剛出世不久的女兒,這麼小就要被人當做藥人,實在是有夠可憐的,不過她有你這麼個見死不救的母親,那更是可憐。”
“不——”白心碧猛的抬頭尖叫起來,一張臉皮似乎已經變了形讓她的臉看起來有些扭曲,那猩紅的眸子更是充滿了仇恨,死死的瞪著白心染。
“快說!”白心染似乎失去了所有的耐性,冷聲喝道。
按照白心碧說的地方,偃墨予和奉亦楓兩人帶著暗衛前去救人,殷杜和白心染守在密室之中等待訊息。
快一個時辰之後,人全都回來了,但卻不見他們帶回來什麼小女孩。
“怎麼回事?不是去就晴鳳嗎?人呢?”看著兩個面色解釋陰沉沉的男人,白心染忍不住的問答。
偃墨予揹著手,俊臉繃的緊緊的。還是奉亦楓甩開說道:“晴空早就被人帶走了。”
啊?
白心染一驚,正準備讓人將暈迷過去的白心碧給弄醒,突然就被偃墨予抓住了手腕。
“想必應該是她的同夥人所做,她應該沒有說謊。今夜你辛苦了一晚上,也該好好休息了。”他能篤定白心碧沒有說謊。那地方的確關押過人,且地上還有不少血跡。白心碧既然能招出晴空的下落,那就沒理由騙他們,除非她想讓自己的女兒為了她而死。
白心染卻不同意他安排:“可是晴空還沒有找到。那該如何是好?”
偃墨予搖了搖頭:“此事怕是白心碧也不知道,待我們商議過後再決定該如何做。你且先回宮休息,其他的事為夫會處理。”
“這”
“弟妹,你且回宮吧。”奉亦楓緊接著出聲勸道,“晴空暫時不會有性命危險,我雖受制於人,但同時也有人受制於我,他們定是會主動來找我的。”
聞言,白心染也不好多說什麼。
偃墨予改牽起她的手,然後朝著奉亦楓低沉的說道:“你且在府中住下,我們暫時先回宮中,待晚些時候再出來與你見面。”
“嗯。”奉亦楓也沒推辭,答應了下來。
回宮的馬車上,白心染一直都在嘆氣。
忙了一晚上,除了將奉亦楓給救出來外,其他的事一點進展都沒有。
她也知道白心染和福德王身後肯定還有人,但凡有腦子的人也不會相信憑他們兩個就能搞出這麼多事出來。光是那些密室就不是他們兩個能挖出來的。
所以這後面的每一步,他們都必須得小心翼翼。
“累嗎?”將她抱在自己腿上,讓她頭靠在自己肩上,偃墨予垂眸看著她眼底的那抹青色,有些心疼,“累了就睡一會兒。”
白心染搖頭,靠在他肩膀上繼續嘆氣:“我倒不覺得累,只是覺得有些煩躁。”
事情沒解決完,心裡肯定是踏實不下來的。
偃墨予拍了拍她的背:“不必想太多,此事為夫同聖醫已經商議過,不能將他們逼得太緊。他們既然是懷著目的而來,在目的還未達到之前定是不敢輕舉妄動。而今之際,我們只需要等他們主動露面就可。”
白心染聽出了一些端倪:“你的意思是白心碧他們身後的同夥勢力不小,很難對付?”
偃墨予突然勾唇,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有何難的?他們勢力再強,這畢竟是我蜀夏國京都,還輪不到他們造次,最多耍些見不得人的小把戲而已。你可知我手中鐵騎軍有多少人駐紮在京城之中?”他不怕對方出現,就怕對方不敢出現。
白心染眨眼:“多少人?”
偃墨予突然抿唇淺笑不語。
白心染撇嘴,一臉的鄙視。不說就算了!這男人每次一提到那軍隊的事就故意吊胃口。
想到什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