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
地上的女子,有著和她一摸一樣的五官,樣子楚楚動人,很難不讓她心生憐憫,甚至有那麼一瞬間,她的心被觸動了。
這聲‘姐姐’喚起了她心中太多不美好的回憶。前世的,今生的,那些孤獨的場景,那些被人遺忘的日子。怎一個心酸能形容的。
可是,她白心染偏偏是個理性大於感性的人。
不是她對於親生妹妹的求和無動於衷,也不是她自持身份過高看不上別人。而是她還沒善良到對於別人的示好就輕易心軟接受。
都說天有異象必出妖,人有異象必鬧鬼,在她眼中,面前這個一臉懺悔的女子就是一種被鬼附身的情況。
“你這是做何啊?”回過神來,白心染擰著眉朝血影喚道,“血影,快將她扶起來。”
血影面無表情的照做,可是白心碧似是鐵了心要求取白心染的原諒般,掙脫開血影虛扶的手,朝白心染眼淚汪汪的說道,“姐姐,你原諒碧兒吧,碧兒知道自己錯了,以後碧兒絕對不敢再對姐姐無禮了。碧兒是真的知道錯了,你若不原諒我,娘在天之靈也不會原諒我的。”
“”白心染抿著唇沉默起來。片刻後她才出聲,“你起來吧,我原諒你了。”她們本就不是真正的親姐妹,談不上什麼原諒不原諒,但若是她想聽,那她也不會吝嗇這些話。
“姐姐”水眸含淚,白心碧抬頭,臉上似詫異、似驚喜,似感激,總之一副我很意外、很感激的表情。
白心染嘆了口氣,從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彎腰親自將她扶了起來。
“你也說了我們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妹,而且你又誠心來向我懺悔道歉,我又豈能鐵石心腸的再與你計較那些已經過去了的事?”
白心碧一邊拭著眼角的淚,一邊感激的說道:“我沒想到姐姐如此深明大義以前是我太小肚雞腸了。”
讓她坐在客椅上,白心染這才又繼續說道:“好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都沒放在心裡,你也別整天想著,以後,我們姐妹倆相互友愛就行了。”
白心碧破涕而笑,那笑容充滿了感動、充滿了開心。
兩人很快冰釋前嫌,就如同尋常的兄弟姐妹吵吵鬧鬧後馬上就和好,似乎以前的事對她們來說彷彿沒有存在過。
而這種情況,讓白心碧心情明顯更好了,笑容也更美了,說話也更加溫柔了。
“姐姐,聽宇豪說這些日子你對他可好了,可把我羨慕死了。”
她一口一個‘姐姐’叫得白心染雞皮疙瘩直往外冒。不想跟她再這麼煽情下去,於是就轉移了話題:“昨日宇豪受了些驚嚇,我這邊又走不開,也不知道他現在如何了,消驚了沒有?”
隨著她的話,白心臂臉上浮出一抹擔憂:“昨日的事我也聽說了,也為宇豪感到著急。”頓了頓,她突然說道,“姐姐,要不我們一起去看看宇豪吧?賀鳴那人你也知道,簡直有些不是人,我說我三弟受了傷,可是他說什麼也不讓我回白府。今日我說來找姐姐你,他才放我出來的。我想讓你陪我去白府一趟,不知道姐姐方便不方便?”
聞言,白心染眼眸中快速的閃過的一絲冷意。
抬頭,她朝白心碧歉意的說道:“我可能要讓妹妹失望了。近日發生了諸多事,王爺為了保我安危,已經對我下了禁足令,沒有他的允許,我哪都去不了。”
聞言,白心碧臉上露出一抹失望。
白心染朝她安慰的笑了笑:“妹妹不用急,我雖然被禁了足,可是血影她可以自由出入,既然妹妹如此擔心三弟,那我就讓血影陪你去白府一趟吧。”
白心碧默了默,垂眸思索了片刻,然後溫柔的點了點頭:“如此也好,想必賀鳴知道是你的人陪我去白府,也不會太過為難我。既如此,那碧兒就先告辭了。免得久不歸家,賀鳴又該找我麻煩了。”
白心染並未多說什麼,笑著將她送走,順便讓血影帶了一些禮品讓他們帶去白府,算是她對白宇豪的慰問。
說實話,她還是想去白府看望一下白宇豪的,可是最近發生的事情真的太多,讓她現在都不敢隨意出門。自家男人已經夠忙了,她若是現在出了什麼意外,那他還不的抓狂?
在送走白心碧沒過多久,突然見到血影回來,白心染不禁好奇的問道:“怎麼回事?不是讓你陪她去白府嗎?你怎的就回來了?”
在她印象中,血影向來都是個聽話的人,只要安排給她的事,她從來都沒有拒絕過,別說拒絕了,連一點情緒都沒有鬧過,反正就是做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