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的心甘情願被人使喚。
這才幾分鐘,怎的就回來了?不該啊!
血影走到她面前,面無表情的回道:“王妃,賀夫人暈倒了。”
白心染愣了一下,隨即站起身問道:“那她人呢?你怎麼沒把她帶回來?”
這算哪門子事?可別是故意來給她找茬的吧!好好的一個人要是在她這裡出了事,她有千張嘴都說不清楚。
血影依舊是那個樣子,眉頭都沒彎一下。“賀夫人在大門口,小的讓人在那守著的。”
聞言,白心染嘴角狠抽,一頭黑線。“?!”
這丫是不是太沒愛心了?
她也怕被人訛詐?
人家都暈了,她居然還把人丟大門口,還讓人守著
哭笑不得,可白心染還是趕去了大門口。
果然,白心碧正以一個極度不雅的姿勢躺在地上,而在她身側不遠,還有兩名侍衛跟木樁子一樣的佇立在那。
見狀,白心染再次流下一頭黑線。
是該說他們承王府的人都沒有愛心還是說他們心眼太多了啊?
讓血影將白心碧抱到一間廂房,又讓侍衛去請了大夫到別院,白心染就守在床邊,看著大夫為白心碧把脈。
“大夫,她怎麼樣了?怎麼會突然發暈的?”見大夫收回手,白心染趕緊問道。
總得把原因問清楚才能對賀家有所交代。
那大夫朝白心染拱手行了一禮,才恭敬的說道:“回承王妃的話,這位夫人沒什麼大礙,只是有喜了。”
聞言,白心染愣了:“有喜?你確定嗎?”
被人質疑,大夫也沒生氣,依舊恭敬:“回王妃,小的能確定,只是這喜脈有些不穩,想必這位夫人最近有些勞累過度,還請王妃轉告她,讓她多臥床休養,以免胎兒不保。”
白心染皺起了眉頭,朝大夫點了點頭:“謝謝大夫,我會轉告他的。”
送走了大夫,她讓血影趕緊去賀府通知賀鳴來接人,結果賀鳴不在府中,血影只好空手回來。
對此,白心染更是哭笑不得,都想在她腦門上敲兩下了。
這丫頭怎麼就死腦筋呢?賀鳴不在,就讓其他人來接啊!
讓這麼一個孕婦在她家裡,像什麼話?
從柳雪嵐到白心染,她趕腳自己家裡都快成收容所了。
折騰了一中午,早就錯過了吃午飯的時間,等到偃墨予回來的時候,發現她在房中用膳,不禁有些詫異。
“怎的到現在才用膳?”
白心染嘆氣,這才將白心碧到府中的事給他說了。
偃墨予雖說沒發表意見,可那俊臉一直都是沉沉冷冷的,一看也是不樂意的樣子。
“對了,有訊息了嗎?”說完了這頭的事,她又趕緊問起尋人的事。
偃墨予嘆了一口氣,薄唇抿了又抿才道:“許是崖下壞境惡劣,到現在為止,我派的人已經順利下去了,可還未找到人。”
聞言,白心染微微舒展開眉頭:“沒找到人那也是好事,說明他們還活著。”
“希望如此。”
看著她用完膳,讓血影將將碗碟收拾好端出去,他將白心染抱到自己腿上,突然對她說道:“皇上欲將我的身世昭告天下。”
“啊?”白心染頓時就吃了一驚,“皇上這是要做什麼?”
偃墨予豐眉緊蹙,將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夫妻倆就這麼無語的對望著,皆從彼此眼中看出了對此事的無奈。
良久,白心染哧的笑出來聲:“看看我們像什麼樣子,不就是公開你的身份嘛,這是好事啊,咋搞得跟要上斷頭臺似地,我男人以後威風了,我也會跟著沾光啊!”
聞言,偃墨予嘴角微抽。抬手撫上她有些牽強的笑容,似有些不悅的問道:“難道為夫現在這樣,你就覺得委屈?”
白心染將他手指拉下來放在嘴裡咬了一口,正色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榮我自榮,你興我興,哪怕你這些都沒有,你也是我男人,我有什麼委屈?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移情別戀或者再擁有他人。”皇上的用意她沒法猜得透,與其說她不相信自己男人,不如說她不相信皇上。以後他就是皇子了,名副其實的皇子,在這個一夫多妻的社會中,即便他可以從一而終,可是皇上呢?皇上會讓自己的兒子只娶一個女人?且還是一個不知道能否生育的女人
不難看出她在說這些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