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貌的接待了他們,蕭霧姬坐在椅子上看著李念玉的肚子說:“聽說北院王妃快要生了,所以今日我就跟來看看,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就說話,別客氣。”
李念玉含蓄的點頭對她說:“這個月就要生了,真是麻煩你了親自來一趟。”
蕭霧姬笑著說:“北院王妃這你就客氣了,都是自家人就不要說兩家話了,北院王妃我聽說你爹是大宋的將軍?”
李念玉說:“對,原來是大宋的鎮國將軍。”
蕭霧姬又說:“哦,是不是那個被亂箭穿身而死的那個將軍啊。”
聽了她的話,李念玉頓時陰下了臉,原來她今天是來給自己添堵犯賤來的,壓了下她那想爆粗口的小暴脾氣對她說:“南院王妃,說話請過腦子。”
身後的憶柳憤憤不平的介面:“南院王妃,你也配說我們的將軍。”
蕭霧姬冷笑著看著憶柳說:“不過是一個奴才,居然當著主子的面沒大沒小,大呼小叫的一點規矩都不懂,難怪呀北院大王,你沒娶王妃之前軍權握的好好地,自從你娶了這王妃就沒安生過,這麼沒規矩的奴才得是多麼沒規矩的主子才能教出來。”
還未等李念玉開口,耶律胡睹冷著臉低吼:“南院王妃本王勸你自重,你今日來若是存心找茬,本王這就送客。”
耶律冷看著蕭霧姬狠狠的說:“你想幹什麼,本王警告你最好不要惹是生非。”
憶柳也剛想說什麼,李念玉忙拽住憶柳的手腕示意她不要說話,李念玉迎向蕭霧姬的眼神說:“南院王妃說我的婢女沒有規矩,平時我與她雖說是主僕關係實則情同姐妹,是我讓她可以沒有那麼嚴格的規矩,那是因為她與我的情分是可以豁出生死的,我敢肯定若是有性命之憂她必定會用她的命來換我的命,有如此的姐妹那些個繁文縟節的規矩算什麼,倒是南院王妃你,下人與婢女是對你畢恭畢敬很懂規矩,只怕關鍵時刻沒有一個可以為你獻身的吧,只要不賣主求榮已是萬幸了。”
蕭霧姬聽後笑著說:“果然是伶牙俐齒能言善辯的漢人,只是我有件事情就像不明白了,既然你與一個下人都能情同姐妹,如此重情重義的人,怎麼會在自己親爹屍骨未寒的時候就急著嫁過來了呢,你這麼做豈不是不孝。”
蕭霧姬的話剛說完,耶律胡睹握著拳砸上桌子對她說:“南院王妃這件事好像還輪不上你過問,本王的王妃憑什麼受你的指責,且不說南院王的官位本就在本王之下,本王的王妃是正二品公主,而你只是從三品的郡主,本王看在太后的面子上對你一讓再讓,可你卻得寸進尺咄咄逼人,本王想問你到底是何居心?”
因為李將軍的事情一直是李念玉心裡的一道傷疤,在府中耶律胡睹都很少提及,今日被蕭霧姬猛地說出來,將這道傷疤揭開,胃裡一陣反酸,可卻吐不出來,突然感覺渾身冒汗,額頭上的汗不斷往下落,腹中一陣疼痛,李念玉不禁一隻手撫著肚子另一隻手抓住憶柳的手艱難的說:“好疼,憶柳肚子好疼。”
憶柳疑惑的低頭看向李念玉,看見她滿臉是汗焦急的問:“公主,你是怎麼了公主,是不是要生了?”
所有人緊張的看向李念玉,耶律胡睹急忙起身來到李念玉身邊,蹲下身一臉驚慌失措的問她:“玉兒,怎麼了?是哪不舒服了?”
憶柳見狀慌忙跑了出去,李念玉對耶律胡睹說:“肚子好痛啊。”
月出過來給李念玉擦著汗,又對耶律胡睹說:“大王,王妃怕是要生了,憶柳姐姐可能去請那顏圖太醫了,我們稍等等看太醫來怎麼說,等太醫看過了之後我們在做打算,我先叫人去把房子裡的火盆點上,一會屋子就暖和了,再讓廚房燒上熱水,讓產婆她們都到屋子裡等著王妃。”
耶律胡睹對月出說:“好,你快去辦。”
只見一屋子的下人在月出的指揮下都忙碌起來了,那邊耶律冷焦急的過來看著李念玉說:“王妃,你怎麼樣了?不要著急,那顏圖馬上就來。”
那邊蕭霧姬緊張的說:“和我沒關係,我什麼都沒做。”
耶律冷轉身看向她,咆哮著對她說:“閉嘴,你這賤婦,誰讓你說那些話的,本王等會在與你算賬。”
耶律胡睹將李念玉抱到一邊的小榻上,將李念玉摟在懷裡對我說:“玉兒,沒事,沒事一會那顏圖就來了,你忍忍。”
正說著就見那顏圖氣喘噓噓的進來後面跟著同樣喘著粗氣的憶柳,見那顏圖進來耶律胡睹與耶律冷同時對他說:“快看看王妃。”
那顏圖急忙取出脈枕放在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