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手腕下為她診脈,一小會後那顏圖取下診脈的手說:“大王,王妃快要生了,這會才開始陣痛,幸好才開始羊水還未破,這會就將王妃送到生產的地方吧,一會要是羊水破了那不好挪地方了,還有前幾日臣為王妃診脈王妃的生產時日不是今日,應該還要往後幾日,怎麼王妃會這會生產,還有王妃受了什麼刺激嗎?怎麼脈相會顯示王妃氣血有異。”
憶柳瞪了蕭霧姬一眼後說:“有人來讓我們王妃早生貴子來了。”
耶律胡睹急忙抱起李念玉就要往生產的屋子走去:“沒時間說別的了,現在王妃順利生產最重要。”
那顏圖也說:“王妃受了刺激導致生產怕到時候會氣血不足,臣這就去取來長白山人參為王妃切成片,一會王妃要是有昏迷的症狀就給產婆讓她到時候喂王妃含在嘴中為她補氣血。”
耶律冷抱拳說:“今日之事本王實在是有愧對王妃,本王這就回府不便再打擾了,要是有什麼訊息就請通知本王。”
耶律胡睹只說了一個“好”就抱著李念玉往生產的屋子裡面走去。
回到了南院府的耶律冷與蕭霧姬
耶律冷沉著臉看著蕭霧姬,蕭霧姬看著耶律冷的表情渾身有些顫抖,故作鎮定的對耶律冷說:“你那麼看著我做什麼,我可什麼都沒做,她聽不了那話自已要生孩子你不要往我頭上賴。”
耶律冷忽的掐住她的脖子,惡狠狠的說:“賤人,誰教你說那些話的,本王看你就是故意去刺激她的是吧。”
蕭霧姬被掐的生疼,不禁咳了幾聲,對耶律冷說:“耶律冷,你放手,你幹嘛你居然敢掐我,我要去告訴太后。”
耶律冷聽了她的話不光沒鬆手反而加重了力道:“你去說啊,本王就放你去告訴你那個好姑姑,本王不介意把你今日之事告訴她,本王倒要看看你做出這種間接謀害別人子嗣的事情之後,還會不會為你這個賤人說話。”
蕭霧姬被掐的流出了眼淚,蕭霧姬抓住耶律冷那隻掐著她脖子的手想要讓他拿開卻怎麼也弄不動,瞪著眼看著耶律冷說:“你喜歡人家,可是人家北院王妃根本就不會多看你一眼,她要生的是耶律胡睹的孩子,不是你耶律冷的孩子,你那麼激動做什麼,怎麼,你心疼了?”
耶律冷驚訝的鬆開手問她:“你怎麼知道的?”
蕭霧姬大口的喘著氣,等到平復好了之後才冷笑著對耶律冷說:“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耶律冷立刻又恢復成了之前的樣子,對她說:“你知道也好,那本王就告訴你不要痴心妄想的以為本王會喜歡你這樣的人,如果你安分守己本王不會虧待你,要是你自尋死路那本王也不介意成全你。”
蕭霧姬說:“耶律冷,我告訴你,從小到大我想得到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如果我得不到我也不會讓別人得到。”
耶律冷上前一步捏住她的臉頰,兩張臉的距離非常近,耶律冷開口那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蕭霧姬的臉上:“本王再說一次,要是今日她沒事本王便作罷,若是她出了什麼事,本王不會讓你這個兇手還苟活在這個世上,本王會讓你去陪葬。”
北院王府我生產的屋子裡
“耶律胡睹,求你快出去,快點。”李念玉躺在床上雙手拽著床頭兩邊纏的布條,虛弱的對旁邊的耶律胡睹說著。
李念玉的下身蓋著一塊大布,布的兩邊有女婢拽著,中間是產婆在為她接生,只聽產婆不斷對李念玉說:“王妃,用力,再用些力氣,羊水已經破了,馬上就能生出來了。”
李念玉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在了肚子裡的孩子上,她不斷趕著旁邊守著自己的耶律胡睹,一邊不斷為李念玉擦汗的憶柳說:“大王,您就先出去吧,公主有我們就行了,您還是出去等吧,這是血房對您不好。”
李念玉也說:“耶律胡睹,你要不出去我就不生了。”
耶律胡睹急忙說:“玉兒,不要說傻話,本王這就出去,這就出去。”說完從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臨出門前又對產婆說:“記著要是出了什麼狀況,給本王全力保住大人,不必再告知本王。”
產婆趕忙答應了下來,耶律胡睹走後整個屋子又恢復了之前的狀態,李念玉依舊發出疼痛的呻吟聲,怕讓耶律胡睹不安,李念玉讓憶柳拿來一塊布將布擰了咬在嘴裡,憶柳與月出換著為她擦汗,如產婆所說李念玉用盡全身的力氣在自己的下半身。
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李念玉全身因為這疼痛有冒出一層汗,尤其是額頭我感覺都是滾下的汗珠,只聽產婆有些欣喜的說:“王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