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以後莫要隨意支使。”
打滿兩袋子水,扶了扶快要遮住眼睛的帽子,直起身,靈敏覺察到一股詭異的煞氣,天邊正西方向隱隱漂浮著些許汙濁之氣,並非出自凡塵。
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莫非人間還有第二個靈異之體?
陷入自己的思緒中,連蘇鴻好奇的打量都未曾注意到。
即日傍晚趕到大軍駐紮之地,一下馬便忙著紮營安寨,加上還只是懷疑也就沒有告之蘇逸。
那些將領包括左冷在內並不見多大熱情,想想蘇逸在朝中的作為,的確與監軍這個職位不稱,再加上他與慕容瀾的關係與代婉的傳聞,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想來他在軍中的第一步走的不會順利。
晚飯是大鍋做出來的清粥陪燉白菜外加一個雞蛋,伙食在軍隊中已經算是不錯的。第一次吃可以當做新奇的體驗,接連幾天便失了胃口。
索性出營帳四處轉轉,想看看白日所見的那股邪佞之氣是否仍在。
左冷對駐紮地的選擇十分嚴謹,地勢平坦,四周無任何遮蔽物,站在?望臺大帳周圍的情況一目瞭然;臨近水源方便日常起居,每隔一個時辰便會對水質進行一次測驗,防止有人下毒。
身後有人靠近,轉過身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成參領。”
成林打量著這個個頭直到自己胸口計程車兵,因為臉上有個明顯的標記,匆匆一面卻記住了他。
“你不是監軍的近衛,這個時候不在營帳休息,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啟稟參領,屬下在向家鄉告別。”
成林朝天上望了一眼:“透過月亮?”
“是。”
“···儘快回到營帳。”
“是。”
腳步聲在身後消失,輕輕舒了口氣。摸摸自己的腦門兒,再沒有哪一次偽裝比現在更成功。
一隻胳膊被扭在身後,緊接著身子被一股大力掀了過去,下意識反抗,將偷襲之人迫出七尺。
那人眼中現出一抹不可置信,藉著月色看得清清楚楚。
早就說過,你不會是我的對手。
一邊暗歎自己的倒黴,一邊將剛剛那套軍禮完整重複了一遍,態度更恭敬了幾分。
“左將軍。”
“你怎麼會在這裡?”
“屬下乃監軍大人近身侍衛·,負責保衛大人的安全。”
他的聲音沉了幾分:“我問的是,左相千金為何會出現在軍營。”
“···”
直起身子,眉眼彎彎,頗為欣賞的將他看著。
“如何看出來的?”
他迫近兩步,雙眸銳利陰寒:“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夫唱婦隨。”
“這麼說,蘇監軍也參與了此事。”
“簡直胡鬧,所幸如今沒有釀成大禍,明日一早我派人將你送出去。只是為了避免軍心動亂,這件事不會就此作罷,待班師回朝我會當面見陛下稟告此時。”
“如果你能見到皇帝的話。”
他腳步一頓:“什麼意思?”
“左將軍如此精明之人又如何不曉得我的意思。如今皇帝被變相囚禁在寢宮,朝政由太子把持,實際上卻是被我父親牢牢掌控在手心,你的想法不過是痴人說夢。”
在他身邊繞了個圈,拖著下巴自言自語:“索格提出的的和談條件中好像有一項要求文昕公主出塞和親,依我看到不是沒有可能,如今國庫空虛,舍一個女人換取幾年休養生息,不是一項吃虧的買賣。”
☆、78 扔進河裡
“你什麼意思?”
“聽不出來?我在威脅你。你只需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便能保證喜愛之人的安全,他日若是文昕公主知曉,說不定就以身相許了,何樂而不為?”
一副奸詐模樣,加上這張驚天地泣鬼神的樣貌,簡直絕配。
甩開我搭在他肩上的手,抽出劍,在月色中泛著寒光。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真的氣極,架在脖頸上的劍用了力道。不過,同樣的招數用第二遍可就毫無威懾力可言。
兩指夾住劍鋒往外推了推,嘴角勾出一抹譏諷。
“沒想到左將軍竟是如此自大之人。且不說你傷不了我一根毫毛,以防萬一,出來之前我已在蘇逸身上放了封書信,交待他倘若明日一早見不到我,便將那封信交給我父親。可想知道,信中寫了什麼?”
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