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會因為個別不知所謂的人而煩惱,並傷害大多數好姑娘的感情,所以,青春會在週四晚或週五凌晨恢復更新~
4、大家慶祝一下,阿嶽終於把鬍子颳了~啦啦啦~
好了,我去睡覺了,明天早上來看你們的留言,麼麼,愛你們!
☆、13、住一間吧
童希貝走到阿嶽和唐飛面前,滿面笑容,她止不住地上下打量似乎煥然一新的男人,說:“阿嶽,真沒想到,你拾掇拾掇還挺帥的嘛!”
阿嶽只是笑,唐飛拍拍他的肩,對童希貝說:“希貝,阿嶽我可交給你了,六天五晚,你可得叫我放心啊。”
童希貝拍著胸脯向他保證:“沒事兒!保證不會弄丟!”
“弄丟?”唐飛瞪大眼睛,“你還想把他弄丟呀?”
童希貝一想這事兒只有她和阿嶽知道,瞄了下邊上男人的臉色,趕緊改口:“不是不是,我是說,我一定會帶著他好好玩的,然後怎麼帶出去的,就怎麼帶回來!”
末了,她露出一個特自信的笑。
阿嶽開口了:“你公司裡其他人到了嗎?還有領隊,你與他們聯絡過沒?”
“沒聯絡呢。”童希貝開始打電話,一通忙活後說,“他們都在1號門了,叫咱們過去。”
到了集合地點,男領隊點了點人數,發現杭州出發的客人已經到齊,於是收了大家的身份證去辦登機牌,需要行李託運的客人也隨著他去了。
童希貝就與阿嶽、唐飛站在一塊兒聊天。這一次的旅行,童希貝大多數的同事都去了韓國或三亞,選擇雲南線的只有三個人。不遠處,童希貝的兩個同事:財務部48歲的萍姐與她的丈夫老侯,工程部23歲的小林和他的女朋友娟娟,四個人正帶著驚訝的目光看著童希貝的旅伴——阿嶽。
阿嶽是個盲人,誰都看得出來,他需要搭著唐飛的肩膀走路,與人說話時雖然會面向那人的方向,臉卻是不會正對著對方的,因為他已經習慣了微微側著頭,靠耳朵傾聽。
他們與童希貝不是一個部門,平時並不熟,這時難免會猜測童希貝與阿嶽的關係。
要說他們是情侶,還真是不太能信。
阿嶽似乎能感受到那些目光,他叫過童希貝,低頭在她耳邊輕聲問:“你的同事問起我們的關係,怎麼說?”
童希貝沒想過這個問題,輕描淡寫地說:“朋友唄。”
“朋友,晚上會住一個房間?”
童希貝臉紅了,她小聲說:“誰和你住一個房間了。我和旅行社說了咱們是單男單女,要兩間房,房差我會補的。”
這一下,阿嶽有些驚訝:“我們不一個房間?”
“當然不啦!喂,嶽明亮,你想什麼呢?”童希貝心想這人看著還挺正人君子的,腦子裡居然這麼齷齪,兩人啥關係都沒有呢就想和她一間房。
阿嶽搖搖頭,說:“沒什麼,分開住也行。”
他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但是童希貝能體會到他語氣裡帶著一些不確定。
她覺得奇怪,也沒多想。
領隊辦理了登機牌,帶著十幾個人往安檢處走,童希貝自然地牽住了阿嶽的手。
他個子高,童希貝總覺得讓他搭著自己肩膀走路,會很奇怪。
排隊過安檢時,阿嶽在唐飛耳邊說了幾句話,唐飛找來了領隊,向他說明了情況。
童希貝傻乎乎地看著他們,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一直到輪到阿嶽安檢時,童希貝想帶他進去,阿嶽拒絕了。
“我請朱領隊陪我去安檢,你再排一下隊。”
他的語氣很淡,童希貝不明所以:“為什麼呀?”
“我情況有點特殊,需要旅行社的人陪著。”
“哦,好吧。”童希貝鬆開了手,就見阿嶽搭著朱領隊的肩走進了安檢門。
隔著兩米的距離,她看到那個男人遞上了登機牌和身份證,然後抬手摘下了墨鏡。
他一直背對著她,童希貝只瞥見安檢人員抬頭看了看阿嶽,又看了看電腦螢幕,蓋了幾個章後把身份證和登機牌交到了阿嶽手中。
阿嶽又戴起了墨鏡,隨著朱領隊慢慢地過去脫外套、安檢揹包。
童希貝與唐飛說了再見,再一次保證她會照顧好阿嶽,唐飛向她揮手,說自己還要開車回湖州,祝他們一路順風。
進了安檢門,童希貝安檢完後快速地走到阿嶽身邊,看他正在慢吞吞地整理東西,手在籃筐裡摸索著。
童希貝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