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做你的大頭夢!”花想容一腦門的官司,說他是妖孽還真是妖孽,要是別的男人聽到了非發火不可,沒想到他不發火卻發情,真是臉皮厚得無以復加。
“別嘛,試試吧。”万俟邪情牢牢抓住欲逃脫的花想容,語調妖媚地快滴出水來,那臉更是冶豔似桃花,春情盎然,讓花想容忍不住的抽搐。
“好了,算我怕了你,我錯了行不行?”
“你怎麼錯了?錯在哪呢?”他不依地噘起了紅唇,那樣子似極撒嬌的女人,但眼中常年積聚的威壓卻出賣了他。
這樣的他要是真去當什麼牛郎,估計別人也不敢上啊!
“錯在不該說你是牛郎。好了,妖王,你放了我吧。”花想容苦著臉卻不敢掙扎,剛才掙扎期間,她分明感覺到這男人身體的變化,她可不想引得他妖性大發,畢竟他這種人搭錯了弦後什麼事都敢作的。
“好吧。”万俟邪情可惜的收回了手,沒想到花想容真是能屈能伸,本來還想利用這次機會多輕薄一會她呢,沒想到她比泥鰍還滑,認錯認得快得很。
不過這麼放過她,他似乎很不滿意,在她快離開他時,他快速了親了親她的唇。
“呃”花想容愣了愣,想也不想給了他一個耳光,“下流胚子。”
“你敢打我!”他目露兇光,抓住了她的手咬牙切齒!
他沒想到他第一次主動吻一個女人,竟然得到的是這樣的結果,這很傷他的自尊,更傷他的心。
“誰讓你輕薄我了?”花想容毫不畏懼的瞪回了他
“這算是輕薄麼?”他十分不解的回道,他明明是帶著滿腔的愛意去親的,怎麼她會認為是輕薄呢?
“這不算是輕薄什麼算是啊,難道撲倒才算麼?”花想容怒容滿面,口不擇言,忘了這個妖孽是不能用常理來衡量的。
“呵呵,原來你是怪我沒有撲倒你。”万俟邪情眼珠一轉,。轉怒為喜,在花想容措不及防之時將她撲倒在地。
“死妖孽,你做什麼?”花想容只覺是雞同鴨講,完全不能溝通,身體卻被他死死地壓住動彈不得。
“撲倒你”他老神在在的說出一句讓花想容吐血的話。
費話,她人都被壓在身下了,還不知道是被撲倒了麼?問題是她想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
“你說我應該怎麼做?”他突然十分有求知慾地看著花想容,唇間盪漾著玩世不恭地笑。
“神經病。”花想容忍無可忍,揮手欲找散他可惡的笑容。
他眼變得深沉,威脅道:“你再敢打我,我就立刻強了你。”
花想容很沒骨氣的縮回了手,憤然地瞪著他。
“嘿嘿,不要含情脈脈地看著我,我會忍不住的。”万俟邪情見了撲哧一笑,“不過咱們也算是郎有情妾有意,不如就幕天席地的。”忽然將頭埋入她的脖間,低低輕喃,手撫上她的腰結輕輕的解著。
奶奶的誰與他這個死妖孽郎有情妾有意了?明明是他自說自話好不好?碰上這麼個二皮臉,花想容簡直是欲哭無淚!
“万俟邪情,你敢再碰我,我就要你好看。”花想容生氣到極點,猛得凝聚了全身的力量對著他的耳邊大吼,一下把他吼得驚跳起來,竄出了十丈多高才以十分騷包的完美身姿飄落下來。
這個死女人,不過是逗弄逗弄她,讓她知道打下這個耳光的代價,居然這麼狠,差點把他的耳膜給吼破了。
“爽了吧?”花想容拍了拍身上的沙土,斜眼睨了睨他。
“嘿嘿,爽得很。”他奸笑。
“爽完了就走路!”她河東獅吼般對著他怒目相視,兩手插腰活脫脫的茶壺樣。
“嘿嘿,走路。”他訕然的摸了摸鼻子,乖乖地跟在後面,嘴裡咕噥道:“不知道那兩個男人怎麼看上你這個母老虎的!”
她的身體真是很柔軟,要是埋入是什麼滋味呢?想著想著,他鼻下流出了兩條鮮紅的血。
偶一回頭,看看他在磨嘰什麼,卻看到這樣一番景象,花想容額上黑線數條,用腳趾頭想這妖孽定是想到什麼有顏色的東西了。
不再理他,率先往前走去。
“聽說女人的心都很狠。”他不甘的抹去了鼻血跟在她身後道。
“只聽過郎心似鐵。”她淡淡的回。
“可是我鼻子受傷了你卻無動於衷,不說明女人心狠麼?”
“跟我有半毛錢關係麼?”她十分無情的回了一句讓万俟邪情愣了愣。
“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