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脫怎麼做?”
万俟邪情後來每次想到這句話就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他當時怎麼腦殘竟然說出了這句話。
“你說什麼?”花想容更不解了,眨了眨眼對著他道:“你不是要來測方向麼”
“測方向?”他只覺全身血液似乎停止了流動,他不相信他竟然會錯了意,竟然以為她想天啊,找個地洞鑽進去吧!他第一次對女人有了渴望,竟然是這樣的烏龍!
“是啊,這裡沒有棍子,只有你的腰帶是金龍筋做的,可軟可硬,聽說你珍愛萬分,所以才問你願不願借嘛。”花想容說到這裡聯想到他的表情,忽然知道他錯會了意思,臉立刻紅得似彤雲一般,回想想當時的話確實有些歧意,但想到這個死妖王竟然精蟲上腦,這種生死未明的情況下竟然還有色心,遂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
本來万俟邪情也很尷尬,但被花想容一瞪,卻又臉皮厚起來,厚黑學他一向學得很好,他自嘲地笑了笑道:“花小姐,你為什麼瞪我?”
“死色狼,你還好意思說!”花想容呸了他一聲,兀自把金龍筋豎入了沙中。
“我哪色了?我只是感覺熱了,脫了件衣服而已。你卻想到那方面去了。嘿嘿。”他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樣子十分欠揍,把花想容氣得咬牙切齒。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樣的,明明是他有了色心,卻反咬一口。
“切,你這種人,給你一個女人能創造一個民族,居然還裝清純。”花想容反口相譏,怒瞪了他一眼後,兀自在金龍筋影子的頂端作了個記號,隨後坐在地上等待著。
“你這麼瞭解我的能力麼?”他嬉皮笑臉地挨著花想容,坐在她的身邊,雖然不知道她等什麼,但只覺得陪著她一起慢慢等待也是很幸福。
“什麼能力?”花想容回過頭看了看他,見他還死不要臉的光著身體,隨著呼吸胸肌輕顫,還帶著一陣陣淡淡茉香傳來,臉一紅,扭了過去,望向遠處。
“造人的能力啊?”他輕佻的用手肘碰了碰她,十足的流氓腔。
有一種人即使做著猥瑣的動作依然有著貴不可言的氣質,讓人忍不住尖叫,而万俟邪情就是這種人。
“神經病,我哪知道!”花想容堅決抵禦他散發的無窮魅力,不看他,悶悶的罵道。
“你不知道怎麼知道我只要有一個女人就能造出一個民族?要不咱們試試。”万俟邪情突然感覺到沙漠很好,要是在正常的情況下,他也不會這麼調戲花想容,而且花想容定會給他一個響亮的嘴巴子。
“切,全世界的男人死光了,我也不會找你。”花想容輕慢的瞟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
他臉一變,變得深沉,有著風雨欲來的氣息,彷彿雕塑般定在那裡。
花想容從來沒有見到万俟邪情這樣的表情,他總是油腔滑調,彷彿一切都不在意的,而她其實這話也是隨口一說,主要是反擊他而已,並沒有什麼惡意。
“喂,你沒事吧!”看他呆滯了有數分鐘,花想容擔心的拉了拉他的肩。
“沒事。”他淡淡的回應,讓花想容鬆了口氣,在這漫漫沙漠中兩人是唯一的依靠,如果有了隔閡就不好了,可是她還沒鬆口氣時,就被他下一句噎住了。:“我正在想如何把全世界的男人都殺光了,試試那時你是不是選我。”
“瘋子。”花想容張大了嘴半響,才啐罵了一聲,走到金龍筋的頂端影子再作了個記號。然後與第一個記號連了起來。畫了根中垂線,太陽的那邊就是南,另一邊為北。
“為什麼這是南,那是北?”看到花想容寫的兩個字,万俟邪情十分困惑。
“因為太陽是由東往西的,所以它陰影線的中垂線就是南北向,太陽的軌跡是由東經南往西,所以對著它的定是南方。我們現在要明確的是往哪個方向走。”花想容一邊比劃一邊教著他。
“噢,想不到你懂得真不少。”万俟邪情亦是聰明之極的人,只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眼中含著讚許。
“那是當然。”花想容驕傲地抬了抬下巴,一副拽得二五八萬的樣子。
“嘿嘿。”他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快速湊上去,親了親她的嘴,笑道:“這算是獎勵。”
“呃。”她如遭重擊,這是什麼狀況,明明佔她的便宜居然說得好象她佔了天大的便宜似的!
“你這個色狼,我打死你!”醒悟過來後,花想容大叫一聲,惡狠狠地衝向了万俟邪情。
“哈哈,追上了我,我就讓你打!”万俟邪情動若脫兔,往南方快速跑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