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鼓譟不能安靜下來;他認出自己的了嗎?他終於認出自己了嗎?
淚眼溢滿了眼眶,藍天天目不轉睛地盯著秦煜,然後扯開微微發顫的紅唇,藍天天想張開口:“”
“我聽到伍太子如此叫你,難道不是嗎?”
秦煜見藍天天許久不語,他以為自已喊錯了,而她那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更是在扯動著自己的心絃,他想,自己真的是太想天天了。
剛剛還在狂蹦亂跳的心被秦煜的這一句話瞬間給刺得奄奄一息,藍天天迅速的轉過身,抬起小手擦去那奪眶而出的淚水,原來如此
“啊!痛!”
突然,藍天天被人扯住那隻受傷的左手腕,她驚呼一聲,後感覺被人拉到某人懷中。
熟悉的溫度,熟悉的氣息,熟悉的心跳聲,一切太熟悉,藍天天剛剛抑制回去的淚水又瞬間流了出來。
再相見,不相識(9)
“你的手受傷了,該死的都發炎了。”
秦煜輕輕地揭開了藍天天簡單包紮的布條,然後皺眉望著那道深深的傷口,他的心又突的一震,天天的手掌處也有道疤痕。
“王將軍,去喚軍醫過來。”秦煜不敢再望向那傷口,朝著王安國道。
“是!”王安國退出了帳篷。
“坐下,臉上怎麼這麼髒?王將軍真會安排,他是想你再來燒了我的帳篷,呵呵!”秦煜並開玩笑,拉著藍天天坐在了帳篷中的桌邊。
“餓不餓?喃,廚房被你燒了,只有這個吃了。”
秦煜把自己的饅頭推到藍天天的面前,然後看到她本來就花的臉,哭過後更花的臉,突然一笑。
秦煜轉身擰了塊溼毛巾,替給藍天天,張口想要她自己擦擦臉,卻又想到她的手受傷,於是親自拉過她,替她拭去了臉上的汙跡。
藍天天從始至終都是怔盯著秦煜,他的眉宇之間為什麼會帶著淡淡的憂愁,他有心事嗎?還是在為伍修芸的事情煩惱?
不一會,王安國領著一個老軍醫步入帳篷,在老軍醫為藍天天進行傷口處理時,秦煜再次吩咐王安國道:“王將軍,去找塊簾布,在我的房內分出個小間給,嗯?天天姑娘。”
頓了一下,秦煜又接著道:“王將軍,天天姑娘是昊日國的客人,應該禮待;我們的本意也不想與歆月國發生不愉快。”
王安國望了望藍天天,對啊,再怎麼說,她好像也是伍太子的女人,歆月與昊日本是友好往來的啊。
王安國望向秦煜道:“是!”
此後,藍天天便與秦煜同處一室,只是中間隔了個簾布而已;藍天天每天都會倒計時,她在一張小紙片上畫了一百個圈圈,每過一天,她就在圈上畫一把小叉。
“第一十七個圈了,唉,到底要如何做才能讓他發現自己才是真正的藍天天。”藍天天又叉掉了一個圈,嘆著氣自言自語道。
再相見,不相識(10)
唉,他說會認出自己的,為何又似乎對自己一點感覺的都有?難道他一直喜歡的是藍芷兒,而不是自己藍天天?秦煜,我應該拿你怎麼辦,你就站在我面前,我卻不能說出我愛你。
騎著馬兒,藍天天無聊的在軍裡亂轉,秦煜這兩天似乎很忙,不知道是不是歆月國又有什麼動靜了?
“你看那個人,不知道為什麼王居然要禮待她,只不過是一個戰俘而已。”兩個小卒指著藍天天,竊竊私語著,眼神中露出著不屑。
藍天天望向兩人,兩眼一瞪,朝著兩人道:“喂,你們兩個過來?剛剛誰在說我?”
“都啞巴了?怎麼不說話啊?算了,你們王在哪裡?”藍天天想來就有些氣,這些士兵一個個都把自己當俘虜看待。
兩個小卒仍然沒理會她,只是扯著嘴角一副,你一個俘虜在這裡擺什麼顯的模樣。
藍天天輕輕一夾馬腹,行到兩人面前,然後瞅著他們兩道:“你們不說話是不是?那麼就永遠別說話了。”
藍天天突地把馬鞭揮向兩人,嚇得兩人向後一退,驚恐地望著藍天天,虛驚一場後,兩人帶著怒容欲開口罵藍天天,卻怎麼也發不聲音。
望著他們兩用力的掐著自己的脖子,張著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藍天天邪邪一笑道:“恩,如你們所願了,不用說話了,拜拜!”
道完,藍天天調轉馬頭,朝著別處行去,任憑那兩小卒在後面死死的追趕,她不予理會而揚長而去;這些人,自己不給他們點見識,他們一個個都會欺壓到自己頭上來。
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