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下來二三十個人被她施了毒,只要是說了自己不是的人,藍天天每人都不放過。反正自己制的那些毒藥剛好沒地方撒,用來整整這些小哈羅,以做到殺雞儆猴的效果。
找不到秦煜,藍天天又只得回到帳篷,坐在桌旁無聊地轉著手上的茶杯,秦煜這些天完全把自己當成外人看待,可以用相敬如賓來述說。
突然,藍天天瞟到秦煜臥榻上,枕邊似乎有個什麼東西?她好奇的行了過去,把手伸了過去
再相見,不相識(11)
呆呆地望著手上的小泥人,那是‘自己’,原來他一直帶在身邊;可是,現在藍天天盯著小泥人的卻感覺無比的心痛,那是藍芷兒的臉,她並不是自己。
“你在幹什麼?別碰我的東西,滾開!”
秦煜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出現在帳篷內,他見到藍天天居然拿著自己的小泥人,他衝上前一把奪了過來,然後順手推了一把藍天天。
確定小泥人沒有破損他才鬆下一口氣,然後望怒目望向被自己被推倒在塌上的藍天天,卻望見她又是淚眼汪汪的瞅著自己,他心頭一痛,剛剛自己失控了。
轉過身不敢再凝視她的眸子,那裡透著太多複雜的東西讓他不敢面對。
“以後沒經過我的允許,不要再亂動我的東西,別以為給你方便,你就當成了隨便。”
秦煜背對著藍天天,緊緊地握著那小泥人,自己在想什麼,天天還昏迷在宮中,還在等自己回去,只是自己太想她了,所以總把眼前的她誤認為天天。
這時,帳篷的簾布被人掀開,王安國匆匆行了進來了,複雜地望了一眼藍天天,然後猶豫了一會才望向秦煜。
“王,營中有三十幾個士兵,突然啞了。”
擰著眉頭,秦煜疑惑地盯著王安國,三十幾個士兵突然啞了?會有這種事情。
秦煜順著王安國的視線轉頭望向藍天天,然後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藍天天心虛的別過頭,然後拭去眼中的淚水而盯著兩人,又不是毒死人,她才不怕呢。
“是天天姑娘,因為那些士兵說了天天姑娘壞話,然後天天姑娘說,喜歡說人壞話,那麼你們大家都永遠別再說話了。然後士兵們就果真不能再說話了。”
王安國眼中透著更多的好奇,這個天天姑娘初來就燒了廚房,現在又把士兵一個個變成啞巴,她到底有多少能耐還沒使出來啊?看來軍營以後的日子是不得安寧了。
再相見,不相識(12)
秦煜這又轉過身,攏眉盯著藍天天,然後他富有磁性的聲音沉聲道:“是麼?”
藍天天從臥榻上站了起來,瞪著秦煜道:“是又怎樣?沒想到男人也是長舌婦,我只是給他們上上課而已。”
“你會使毒?”
“對!使毒還不是我的強項。”
“解藥拿來。”
秦煜向藍天天伸出手,臉色卻很平靜,不帶一絲責備,他為何時時都縱容著她,就像縱容著心愛的女人那般。
“沒有。”藍天天孩子氣的扭過頭,嘟起小嘴,皺著小眉頭。
秦煜心頭又是一顫,為什麼她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與天天都是那麼相像。秦煜呆呆的望著她的背影,就連倔的時候,兩人的背影也是這麼相像。
藍天天望了望王安國的驚愕表情,又感覺到背後那道灼熱的視線,許久後,藍天天終於按捺不住而轉過身瞪著秦煜。
“這不是毒,只是個惡作劇罷了,等他們渴了,喝了水自然就好了。”藍天天還是嘟著嘴,他兇了自己。
‘只是個惡作劇罷了’,秦煜瞅著眼前這個小女人,兩年前,也有個女人害得自己腹瀉了好幾天,最後卻突然給自己來句:只是個惡作劇罷了。
握著小泥人的手一顫,秦煜向前跨了一步,與藍天天直視著;仔細一看,其實她長得很漂亮,圓圓的眼睛,可愛的鼻頭,嘟嘟的小嘴,彷彿等著有人親上去一般。
呼,自己在想什麼?該死的,還對得起天天麼?她現在都還沒醒來,若是都仁在,也許他還有醫治方法。
王安國在知道了解藥方法後,向秦煜告退,出了帳篷;房內又只剩下藍天天與秦煜兩人。
“對不起,這個小泥人對我非常重要,所以才會兇了你。”
此言一出,秦煜連自己都不敢相信,什麼時候自己變得會向他人道歉了?而且自己為什麼要向她解釋,她私自動拿他人的東西本來就不對。
再相見,不相識(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