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2 / 4)

個人就是四叔你想要定下密約的南宋第一權臣賈似道。這道菜的巧妙之處就在這裡,四叔與薛憶之自小長於草原,慣食羊肉卻必定不喜鱉肉,他自己心知度明,自然不會去吃,可巧的是賈似道卻一貫厭惡羊肉”

忽必烈一直全神貫注的聽著,聽到此處卻打住了說:“等等!那趙祺呢?若是趙祺誤食了羊肉”他說到此處,突然靈臺一片清明。夜鷹已經放聲大笑了起來,道:“不錯,他們倆應該早就定有盟約,真是兄弟同心。這一盤菜先是趙祺用過,然後是四叔,接著才會輪到賈似道,等到他子時三刻死於自家的床上,恐怕做夢也不會想到他一手扶起來的小皇帝有了弟弟就不要了他這個舅公。賈似道一死,南宋的大權就會重新回到朝庭,最終會回到方停君的手裡。方停君也算是機關算盡,可惜,這裡頭唯一的破綻就是屠宏。”

“屠宏原來是你的人”忽必烈淡淡一笑。

“他欠我一條命,如今也是到了該還我的時候了。”夜鷹的語氣突然有了一絲燥意,不耐煩地打斷了忽必烈。“方停君百密一疏,他一直以為派去刺殺趙祺的人來自南宋的朝庭內部,卻沒想到是這個人其實是我這是讓他再難翻身的好機會。”他輕笑著說道:“四叔,若他不是一無所有,你又怎能真得得到他?四叔,我必然助你一償心願。”他笑聲突然變得很刺耳。

“沒想到原來你真得是這麼的恨方停君恨到不擇手段的要打擊他。”忽必烈輕描淡寫的話頓然封住了夜鷹的笑聲。沉默了一會兒,他冷哼一聲,道:“無論這裡頭是愛是恨,我這可都是助你一臂之力,四叔。”他說完一縱身便消失在黑夜裡。

忽必烈思考了一下,低語輕笑道:“不錯,無論如何這裡頭有多少愛恨,我都是最後的贏家。”

夜空傳來聲聲悠遠的敲更聲,薛憶之半眯著眼坐著橋子中,他今天代替忽必烈赴了賈似道的晚宴,比起與人大幹一架,這真是太耗心神了了,薛憶之苦笑了一下。更聲過後,四周便是一片寂靜,他不由又想起了方停君,他應該睡了吧。他知道這一路看似忽必烈與方停君還能和睦相處,可是真相永遠是他看不到的吧。他們之間的爭鬥會不會是窮其一生的,薛憶之嘆了一口氣。他雖然知道方停君是一個不需要別人同情的人,他足夠強大,連忽必烈也未必是他的對手。可是他終會憶起那顆悄然滴落在自己頸脖上,慢慢滑落的淚珠,便會覺得有一絲黯然。

夜深了,三更過後起了濃霧,橋夫扛著橋子快速的在黑夜濃霧裡穿行。漸漸的,風似靜止了,橋夫的呼息聲似乎成了這空曠的街道上微一的點綴。

突然,走在頭裡的橋夫腳一頓,另三名橋夫像是心有靈犀似地不約而同從橋槓中抽出了兵器。前面兩人一揮兵器,騎馬開道的侍衛便被擊飛了出去,後面兩橋夫則將自己手中的棍子狠狠插入橋內,木屑四飛,但那四人卻像知道自己未曾擊中目標,向後一躍,圍著橋子佔住了四個方位。他們慢慢抬起頭,薛憶之站在橋頂,他手中出鞘的劍在街道旁客棧的門燈下對映出血紅色的光。

“在下薛憶之,有勞各位大師相送。少林寺的踏雪無痕輕功果然名不虛傳,憶之這麼重,各位大師仍然能落地無聲。”薛憶之笑容滿面的說。“只是大師乃出家人,憶之是紅塵中人,道不同,也不記我曾經開罪過各位大師。大師為何要對憶之痛下殺手,出家人不怕下阿鼻地獄麼?”

四人中佔南邊的一位清瘦中年人微微一笑,脫去了頭上的笠帽,舉起右掌對薛憶之行了一禮,道:“將軍言重,出家人不入地獄誰入獄?何況貧僧與三位師叔已非少林中人,而是隸屬追風。將軍乃蒙古第一劍客,自從十年前跟隨忽必烈,折損在將軍手中一共有一十七位同門。將軍心地仁慈,這一十七位同門無一是當真死在將軍手中,可也無一倖存。”聽他說到此處,薛憶之也不禁面色一黯,清瘦的僧人緩緩地道:“但追風仍然感念將軍之德,將軍只要廢棄自己持劍的右手,從此天大地大,將軍可任意行之,再無一漢人會同將軍清算此帳。”他手一指旁邊的老者們,道:“這一位是圓滅師叔,曾任少林達摩院院主。這一位是我圓明師叔,師叔曾經看守少林藏經閣三十年,是我們寺裡通曉武藝最多的長輩之一。這一位是圓無師叔曾是我少林嵩山分院的主持。”他似乎無聲地嘆息了一聲,才道:“小僧乃是空字輩,法號空見,雖然在武林中籍籍無名,可是我當年憑一手達摩劍法擊敗了一十五位少林同門,闖過十八銅羅漢陣才下的山。”

薛憶之沉默了一會兒,似乎也知道今天無法倖免,微微一笑,道:“我的母親是漢人薛氏,父親則是蒙人拖雷。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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