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吻侵略性向來強烈,霸道地掃過我口腔裡的每一寸,連牙床都不放過,最後才找到我那隻節節敗退敗退的舌頭,唇舌交纏。一時間,我是兵敗如山倒啊。美帝國主義太不地道了,到俺們天朝搶錢又擄人!
而景如一的手不知何時也從睡裙的下襬掠上了我的小饅頭。他雙手附上來的那一瞬間,我不由自主的“嗯”了一聲,景如一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終於肯口下留人,轉而攻擊脖頸。我們實在太熟悉彼此的身體了,即使中間隔著5年的時光,景如一仍能輕易挑起我的慾念。根本算不得溫柔地啃咬,掌上時輕時重的揉弄,加上景如一愈見粗重的喘息我異常敏銳地感覺到久旱的女壯士我這回徹底逢甘霖了口中更是隨著他愈加火辣的動作溢位破碎的呻吟
直到景如一分開我腿,準備扒下我小褲褲,荷槍實彈地來時,我那絲出去遛彎的理智突然回來了。“不要!”我一下捉住景如一作亂的手,大喊。
前一秒還是嬌。喘連連,後一秒就成貞潔烈女,我這實在有點無理取鬧了。但景如一果真紳士,這樣千鈞一髮的時候也能忍住,還有理智啞著嗓子問我:“怎麼了?”低沉性感得差點讓我沒把持住
“我我我想喝水!”說完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竟然一下推開了景如一的鉗制,也不管衣冠整不整潔了,只想趕緊逃開這樣曖昧不清,讓我不由自主的心慌氣氛。誰知關鍵時刻,這大床上圍著的落地既防蚊又浪漫的公主帳卻幫了倒忙,慌忙下床的我就被這蚊帳絆得是一個踉蹌——嗯,下去了。嗯,還忘了個副詞:狠狠地。
暫時不能動彈的我聽著景如一跟著翻身下床的聲音,心裡一陣絕望:現在就算他要把我就地正法,我也反抗不得了。誰知他只是把我從地上擰起來,扔回床上,氣急敗壞地說:“你以為我景如一還真會強人所難,你想得美!”
我望著那杯明明觸手可及的水,只能沉默。
景如一生氣了,且生得很明顯。
那天之後好幾天他都躲在木屋配備的書房裡,不斷地打電話,開視訊會議,很忙的樣子,只請來一菲傭照顧扭傷腳的我。其實我哪裡傷得有這麼嚴重,那隻扭傷的腳第二日下午就能行動自如了,但景如一不說話,我也只好繼續“傷著”了。
每天睡到自然醒,沒有了G片和小說,我也不能熬夜,生活倒是比以前健康多了。每日除了睡覺吃飯,就是躺在臨海的躺椅上看些每日送來的中文報紙和時尚雜誌。每天都有專人給景如一送來大量的公文和財經雜誌報紙,這裡面總能夾雜些華文雜誌報紙。姑且算得是一種消遣的方式了。順便也能就近飽覽海里五彩斑斕的熱帶魚、鮮豔奪目的珊瑚礁以及岸邊雪白晶瑩的沙灘、婆娑美麗的椰樹;也能聆聽清亮的海鳥鳴叫
生活很愜意,但到底沒有度假的酣暢感覺,只是他換了個地點辦公,我換了個地點宅居。咫尺天涯,大概就是我們這種狀態了吧。
明明不喜歡還要呆在這裡,我猜不透景如一的想法。
☆、chapter 10
這一日,我看完雜誌,站起來伸懶腰,此時黃昏已盡,沙灘上游客不多,突然興起了去對面沙灘走走的慾念。心動不如行動,我立馬屐著人字拖就過去了。
一踏上沙灘,我就忍不住蹬掉了拖鞋,這白沙灘上的沙子果真如傳說中的柔軟細緻,光腳踩上去,沒有絲毫膈腳之感。不僅如此,腳下的那塊地甚至還會塌陷下去,整隻腳乃至腳踝都會被細沙包圍,這種鬆軟絲滑的觸覺就是一腳踏進一種名叫“絲襪奶茶”的飲料裡。
我有些愛上這樣的遊戲,一個人也能玩得不亦樂乎。唉,我還真是個自娛自樂的高手。隨後這位自娛自樂的高手的目光又被兩粉團吸引住了——不遠處的兩隻粉嫩的外國小孩正蹲在地上不知鼓搗些什麼,我好奇得很。
待我走近,才發現這一蘿莉,一正太兩萌物正拿小鏟子挖些什麼,神態專注嚴肅,完全是地質勘探的架勢。這兩人都不過4;5歲,洋娃娃似的臉,尤其這小蘿莉還煞有介事地穿了件比基尼!完全被戳住萌點!
“孩子們,你們幹什麼啊?”我用英語試探著問。得益於那幾年在米國的留學生涯,人家的英語倒還過得去。
聞言,小蘿莉倒也不怕生,操著娃娃音,故作成熟地回答:“我們在埋我和Joe的結婚誓言。”說完還旁若無人地親了親旁邊正太的臉頰。顯而易見,小正太就是Joe了。
“”原來這片沙灘就是那傳說中裝逼又浪漫的情侶許願沙灘啊。不過現在的小孩是有多早熟啊。“你們怎麼這麼小哦不,早就結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