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著小蘿莉的話說,故意逗他們。
“我們都認識兩天了,再不結婚,我就要跟爸爸媽媽回家了。而且我跟Ana都是大人了。”這次是叫Joe的小正太驕傲地回答,順便還挺了挺小胸脯,說不出的驕傲。
“”這還是閃婚!隨後只見他倆將一個塞著字條的小玻璃瓶扔到挖好的坑裡,又開始哼唧哼唧地填土。期間,Joe還再三叮囑小蘿莉:等兩人長大後一定要來挖這個瓶子。我囧,剛不是還說自己是大人了嗎?
不過這還真是個浪漫單純的約定,真好,完全不用顧慮現實問題。這樣就算世易時移,滄海桑田,能與有情人做快樂事,也不算辜負這當下的風景和心境。
再看到小蘿莉旁邊剩餘的一小玻璃瓶,我心念一動,也跟著這兩隻萌物蹲下,指著瓶子,賣萌道:“能把這隻瓶子送給我嗎?”
小蘿莉回答得很乾脆,瑪瑙似的眼睛閃著狡黠的光:“好啊,但你有什麼可以跟我交換的嗎?”
“”果真是生在資本主義世界的未來資本家,讓我這個長在紅旗下的實誠孩紙情何以堪啊。
“那就他吧!”大概見我久不回答,小蘿莉替我出主意了。我順著她小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竟然是“閉關”多日的景如一,長身玉立在離我們幾步之遠的地方,天色的緣故,我看不清他臉上神情,但顯然,我們的談話,他是聽見了的。不得不說,這小蘿莉還真識貨,景如一這廝不僅才貌雙全,更是有財之人。這些條件無論哪一樣,都是極為誘人的。所以,為了一玻璃瓶,我犯不著用景如一來換,而且,我大膽猜想,景如一也不願意跟一玻璃瓶相提並論的吧。
想到這裡,我斷然拒絕了小蘿莉:“這當然不行,因為他是我的honey,跟你和Joe一樣,我們也是有過結婚誓言的。”我話剛說完,一旁一直默默挖土的Joe突然扔了小鐵鍬,氣呼呼地站起來,扔下一句:“你都有我了,怎麼能要其他的honey?”轉身就走。小蘿莉自然顧及自家“戀人”,也不跟我們打招呼,急忙邁著小短腿追了上去。
看著這對鬧彆扭的小情侶,我哭笑不得。
“怎麼?你不埋個願望?”走近的景如一一臉戲謔。原本想要許下的願望,當著景如一的面,我寫不出來。便沒好氣地回道:“你管我!”說了之後又有點忐忑,讓我自己嘴賤!
景如一竟也不生氣,嘴角甚至還保持些輕微上揚的弧度,或者通俗點說,他在笑?“走了。”景如一突然說。大概是見我半天沒有反應,景如一有點不耐煩了,但還是解釋說:“回去吃飯了。”說完,更是自顧自地朝木屋走去。
大概真是我犯賤,我竟然覺得此時一臉不耐煩的景如一,很溫柔。這樣的話,是不是表示,景如一不生氣了呢?想到這裡,我這幾天來第一次有了惠風和暢的輕快感。撿起地上的玻璃瓶快步跟上。
晚飯的氣氛也不錯,對於景大總裁能夠撥冗與我共進晚餐之事,我顯然有些興奮,極盡搞笑之能事。畢竟,那晚的事情,我還是愧疚的,讓一個人男人在那麼劍拔弩張的時候停下來,確實不那麼人道。而景如一,竟然配合得很,雖然一直是我的獨角戲,他倒也沒表現出一絲不耐。這頓飯,竟然吃了3個小時吃得我那叫一個口乾舌燥,精疲力盡。
但今天晚上景如一很反常,吃完飯後,又是一起小坐了一會兒,期間,景如一喝下一杯咖啡,我喝掉一整顆椰汁最後他看了下表才柔聲對我說:“你先休息吧,我還有些事要處理。”頓了頓又說:“澡不要泡太久。”景如一這話說得,真是既反常又讓人無端臉紅啊。
我是半夜被景如一毫不溫柔地揉醒的,當然我也不指望景如一輕柔地喚醒我,這麼科幻不現實的東西,我自然不會想。雖然屈於景如一淫威之下,勇敢的我還是選擇在心裡各種碎碎念一番,這才慢吞吞起床。一番洗漱過後,哈欠連天的我就被景如一拖出了門。看著只零星點綴著幾顆星子的漆黑夜空,我氣就不打一處來:咱這一不偷,二不嫖的,至於這麼早出門嗎?
“準備好了嗎?景先生,景太太。”隨著這聲有些突兀的聲音,我才注意到,不知何時,屋邊已經泊了艘漁船。這聲音正是來自漁船。
我下意識地望向景如一,這是我認識景如一後就產生的惡習,我總是下意識地去徵詢景如一的意見,也不管對方願不願意管自己的事。完全就是腦殘粉的表現,可怕的依賴,我倒現在都還未戒掉。
“我們這是要去出海打漁,你可以了嗎?”大概猜出了我的疑問,景如一解釋道。
向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