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後,我第一件事就是找床,經過8個多小時的旅行,真是疲憊不堪。看到那張kingsize的床時,頗有些倦鳥歸巢地感覺,也顧不得身上汗水,基本算得上是撲騰著上床的。在床上連滾了好幾圈,才注意到不知何時已站在床邊的景如一,我連忙翻身坐起,尷尬地摸著頭髮,不敢看他,也不知道自己剛剛那副囧樣是否已被他看了去,一時不竟不知怎麼開口。
最後還是景如一開口了:“給你。”說著遞上來一瓶飲料。
“謝謝。”我接過飲料。擰了擰,發現蓋子早就被景如一擰開了。
中間又是一大段空白,還是景如一開口了:“那你先休息著,我跟管家熟悉熟悉房子。”原本只是客氣有禮的話被他柔和的聲線渲染,竟然有些寵溺的味道在裡面。
“嗯,好的。”我回應。
誰知就在我懊惱得抓耳撓腮時,原本已經開啟門準備出去的景如一像想起了什麼似的,轉身說:“對了,忘記說了,你還是要注意下,剛剛裙子都撩到腰上了。”淡定地扔出一顆炸彈,景如一走的乾脆。剩下我被炸得炸毛。
剛剛一時忘形,竟然把這茬給忘了,我在心中暗暗的“問候”了遍慫恿我穿上這身所謂名門淑媛春裝的阿光。
就在這時,我發現:尼瑪,咱這不是穿著安全褲嗎?歲月還真是把殺豬刀,將景如一由一個悶騷的少年變成了一個猥瑣的大叔。
隨後,準備洗漱的我又煩惱了:這臥室非常大,大到連浴缸都直接臨窗擺放,高度恰到好處的窗戶在保證私密性的同時又讓人推開窗戶就可以就著浴缸欣賞外面的無敵海景,我猶豫了下,還是在櫃子裡拿了酒店提供的浴巾,泡澡去!
M島確實處處體現著自然的味道,因為時差的緣故,這裡才是傍晚時分,推開窗的剎那,映入眼簾地是被整個天幕暈染成赤紅色的海水,周圍寂靜無聲,聽取濤聲一片。偶有幾隻海鷗點綴其間,像幅極富視覺衝擊的表現主義油畫,極不真實,但外間傳來的景如一和管家刻意壓低的談話聲卻又在提醒我,這確是人間所在。
但這樣的地方我們兩個人來是不是有點暴殄天物呢
我發誓我後來真是睡著了,而且程度深得連景如一抱我上床都不知道。
景如一還真是運氣不佳,連續兩天晚上都是睡得跟具屍體似的新娘,真是難以下口啊所以,現在才這樣“生機勃勃”?為毛我剛醒來就要面對男童鞋這樣正常又尷尬的生理反應,事到如今,我已經無暇去糾結昨天我是怎麼回到床上,又換上睡衣的了,當然,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兒嗎?
現在我只能慶幸我是背對他睡的,不然那種“貼切”的感覺要命啊,G片看多了,對著直男更容易衝動好吧,我是個沒甚血性的腐女。我想慢慢移開景如一扣在我腰上的手,誰知這意圖剛流露出來不久,腰上又是一緊。這哪裡是“貼切”,分明就是“貼身”感受!這感受讓少婦我身體都僵硬了。耳邊還傳來他帶著鼻音,暗啞的聲音:“醒了?”這兩個字帶出來的熱氣撫過我的脖子,又是一陣雞皮疙瘩。
我只好哆哆嗦嗦地應了一聲:“嗯。”
“呵。”景如一發出一聲輕笑,又是一團熱氣!“你在害怕什麼?”刻意壓低了聲音,景如一又朝著我靠近了些。要知道,我都儘量把自己縮成團了。
“沒沒沒沒。”我徹底結巴了。
“沒?那我們就直接做了。”景如一顯然是故意曲解了我意思,說完這句色情話,景如一把被子一掀,一個翻身。就變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勢,他琥珀色的明亮眼睛攫住慌亂的我,那裡面燃燒著的熾熱火焰,也灼燒著我都這樣明顯了,我怎會不知其意。
我這人對性要求雖然沒達到一定要兩情相悅的偏執程度,但至少也要你情我不是。我不想在這樣關係不對等的情況下跟他發生關係。所以,我僅有的理智還是在告訴我,我不能這樣。
“那啥,我們是不是還沒有領證吧?”望著不斷逼近的景如一,我急中生智。他是美國籍華人,我們結婚還需要去大使館辦理手續。
“哦?”景如一撐起身體,眯起雙眼打量我,彷彿真在思考。
見他這樣,我還以為有戲,連忙道:“那我倆這樣有點不合適吧?”
聞言,景如一輕啟他那性感的薄唇:“你要的證書,來參加婚禮的大使館參贊已經送來了。你;還有什麼擔心的嗎?”
“沒——”我剛一開口,剩下的字就被景如一吞入了腹中,也不嫌棄下沒刷牙的我靈活的舌頭也趁我不備之時迅速的攻城略地,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