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讓她的兩隻腳踩在自己的肩頭,幾乎將她整個人都對摺了起來。彎著膝蓋,感受著他,那些愈發火辣的聲音從她的嘴裡頭冒出來。
今夜,真是註定是個旖旎的夜晚
新婚夫妻的體力活兒真真的讓人羨慕嫉妒恨。
這廂夫妻和諧,計劃失敗的慕靜琬,痛苦的大哭了一場。
“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她到底有什麼好?!憑什麼?憑什麼霍岑西那麼護著她啊?那隻玉鐲是他亡母的遺物啊,他竟然一聲不吭?呵呵呵呵呵呵霍岑西,難道十年在你眼裡,一點都不重要麼?”
看著面前心愛的女人大口大口的為了另外一個男人喝著酒,如此作踐自己,傅城覺得自己的心好像在滴著血。心,那麼疼,疼的讓他甚至一時間竟是完了,要怎麼呼吸。
“別喝了,靜琬!”
動作強硬的伸手搶走她手中裝著酒的方杯,再也看不下去,她如此荒唐的做法。
“你還給我,你換給我!傅城,你還給我啊!讓我喝酒,讓我喝酒!嗚嗚嗚”
這一刻,她在不是聚光燈下萬千榮寵的天后,慕靜琬也不過就是一個想要挽回曾經愛人的普通女人而已,如果早知道失去霍岑西會讓自己這麼痛苦,那麼她無論如何都不會那麼有恃無恐。
是的,她太有恃無恐了,覺得他做什麼都是應該的,理所當然的,打從兩個人在一起一來,他不都是對自己百般順從的麼?為自己遮風擋雨,給了最最寬闊的臂膀,給了最最深刻的理解,給了最最溫柔的寵愛!。偏就是這一次,為什麼?為什麼?
這到底是為什麼?!
“靜琬”
傅城的聲音澀的好像砂紙一樣,半天也說不出下句話來。
大道理講了多少,安慰話的更是已經好比千字書,現在的他已經詞窮的不知道該在說些什麼了。
“傅城,我知道我錯了,我真的知道我錯了,他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麼?難道,他就不能讓我回頭一次麼?嗚嗚我真的知道我錯了,看著他們倆那樣,我的心好像被撕裂了一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沒有了霍岑西,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你說,如果我說自己要為了他而死,這樣,會不會能期盼到他的一個轉身?嗯?你說,會麼?會不會這樣?”
她急迫的問著,一雙手,死死的攥著傅城的手腕,帶著眼淚的眸子渴望的看著他,希望能從他的嘴裡說出自己想要聽到的答案。
感受著那種彷彿抓到最後一根稻草般的力量,他的一顆心徹底的沉了下去
“靜琬,你”
“如果他,他能來的話,是不是就能說明,他的心裡還有我呢?嗯?對不對,你說對不對?”
執意要從傅城的嘴裡聽到答案,她一遍遍的重複著。說道最後的時候已經像是自言自語。
這樣的話,傅城沒有當真,只是心痛的摟著她,輕柔的安慰著。許是作的太累了,又或是體內的酒精起到了作用,所以,沒一會兒,她就靠在他的懷裡,沉沉的睡去。
心上人在懷,他並沒有一絲一毫的喜悅之情,反而,眉頭深鎖起來。繼續這樣下去,受傷的只會是這個女人,不行,他必須要想想辦法,一定要讓霍岑西回到她的身邊才行!那個帶著小丑面具,並拍下玉鐲的人,到底是誰呢?!
傅城,在心裡畫上一個大大的問號,對玉鐲的新主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分割線-----
翌日醒來,夏楚看著依然在熟睡的霍岑西,那張臉距離自己如此的進,印象中,這好像是她第一次在清晨的陽光中瞧見他的臉,以往不是去了部隊,再不就是自己醒的時候,他早早就起了床,做好的早餐。
其實,她好希望,能這樣看著他熟睡的樣子。
如今,這個小小的願望,就這樣瞧瞧的實現了。
跟平日裡的冷肅模樣不同,他睡覺的樣子好像一個大男孩兒,濃密有型的劍眉,長長的睫毛,挺直的鼻子,好看的唇。這張臉啊,甚至比大衛的雕像都要完美。夏楚無線眷戀的伸出手,隔著一段距離在空氣中,細細描繪著他的模樣,一雙秋水眸中,滿滿都是對霍岑西濃濃的愛意。
當她的手到達那兩片的唇的上方,突然,手腕被人給捉住,然後,那一雙眼慢慢睜開,帶著些許笑意,被人帶個正著的夏楚,頓時不要意思的想要抽回自己的“作案之手”
糗了,糗了,這回糗了!
偷看人家還被當事人給逮住了,嗷!她要不要這麼悲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