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取笑的低沉嗓音讓夏楚吭嘰起來。
“嗯~嗯~”
兩個嗯後面都是故意拉長了的尾音,如此撒嬌的方式,但凡是個男人都是受不了的,兩隻大手握住她的腰間,撤出,然後,讓她背對著自己,夏楚雙手抵著牆壁,向下弓著身子,雙腿繃得老直,可是還是和霍岑西的身高無法匹配。看著那盡在咫尺的帶著露珠兒的花蕊,霍岑西彎下身。
“踩在我的腳面上。”
話音剛落便是狠狠進入,繼而賣力的衝刺起來。這過程中,夏楚只覺得自己腦子裡的一根線斷了好幾次,而這男人依然是還在繼續努力著。
直到最後又狠又猛的幾下之後,才終於釋放了出來。
癱軟在霍岑西的懷裡的夏楚,重重的喘著氣,顯然,這種事兒,她還是體力不足,跟這樣一個生龍活虎還是有差距的。水繼續沖刷著兩人的身子,剛剛吃了紅燒肉的霍爺在大掌之後倒了一些沐浴乳,仔仔細細的給小媳婦兒洗淨那股子腥膩的味道。嘀嗒在浴室瓷磚的粘液,也很快就讓帶著泡沫的水給沖刷乾淨,很快,浴室裡滿滿的都是那種淡淡的沐浴乳的清香。
拽下浴巾,將她的身子裹起來,打橫抱起,夏楚像只聽話的寵物一般,軟綿綿的任由霍岑西擺弄,細心的將夏楚的頭髮吹好,才讓她躺在了大床上。
往次本應該早就累的呼呼大睡的夏楚,這一次一反常態,等霍岑西摸進被窩的時候,竟然一咕嚕,轉過身,趴在他的身上,然後一雙大眼微微眯起,露出嫵媚勾人的神情。
“老公”
膝蓋慢慢的曲起,不偏不倚的蹭著小岑西,沒一兒,那子彈型的男士內褲就高高的隆起帳篷。
“你這是要榨乾我麼?”
眯著眸子,唇一邊吻著她細膩的臉頰,一邊低聲說著,帶著無限的,致命的誘惑與吸引這個小妖精啊,今天如此熱情,無非是想補償玉鐲的事兒,明明腿軟的要命,卻還要這樣拼命,一時間,他的心裡竟是有些心疼她來。
鐲子的事兒,他何嘗不難過,只是,如果兩個人因此吵架,只會讓他更加難過罷了,那,並不是他想要的結果,所以只能採取沉默,甚至妥協的方式來避免並不必要的爭吵。
母親說過,一段婚姻的維繫,無非就是包容跟忍讓。他曾經目睹了母親一生之中都在包容著父親,事無鉅細大小。看著那樣的母親,他曾暗暗的在自己的心裡發誓,將來自己若是有了妻子,萬不會讓她變成第二個母親那樣的妻子,他要給她這世上最好的寵溺
而如今,這個小媳婦兒就是他霍岑西,想要給其一生寵溺的人!
“可以麼?”
說著,她的小手兒已然順著那邊緣探了進去,握住蓄勢待發的小岑西。
暗沉著眸子,如果讓他這時候停下來,真是會要了他的命!
“老婆你確定,你受的”
住字還沒出口,夏楚已經跨坐在他的身上,將小岑西納了進去。
“嗯”
“嗯”
兩個人同時哼了聲,夏楚開始實踐自己跟蒼老師學習的技藝,慢慢的前後動了動自己的腰,膝蓋和床單的摩擦聲縈繞在耳邊,讓她很快就燒紅了臉。
這種事兒,她還真是第一次做。實在生疏的很,還萬分的羞赧。又生怕霍岑西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老老公,你,你,你舒服麼?”
磕磕巴巴的問著,幸好這屋子裡黑黢黢的,沒多少光亮,不然,她得羞憤致死。
“舒服你哪兒學的這些?”
霍岑西粗重的喘息好像是一根羽毛,在夏楚的心尖上來來回回的撫著,癢癢的,又帶著說不出的舒服。不得不承認,他這樣的反應,真真的滿足了她身為女人的自尊心。更確切的說,是滿足了她作為妻子的自尊心。
“跟蒼老師”
繼續動作,夏楚一五一十的交代著。
“呵呵呵你這小東西,竟然也看那些玩意兒!”
他竟然不知道,現在的年輕女孩子也需要看島國愛情動作片。那種東西不該是男人看的玩意兒麼?果真是三歲就一個代溝了,顯然,已經三字頭的他不太明白現在的年輕女孩兒了。
聽著他帶著愉悅的笑意,夏楚一張臉更是燒得慌了。
“你這是得了便宜賣乖呀!”
嬌嗔的說著,惡意的加快了些許速度,惹的霍岑西的喘息聲更加濃重。
嘶~他的小東西好像有些生氣了呢。如此想著,一個翻身,將她重新壓在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