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麼時候醒的?”
聽聽這語氣,明顯帶著點兒惱羞成怒的味兒。
霍岑西劍眉一挑。
“在你目不轉睛盯著我看的時候。”
嗓音有些沙啞,低沉又性感,惹的夏楚小臉通紅。
“你奸詐!”
這麼理直氣壯的“犯人”,霍岑西真真沒見過,不但不惱怒反而心裡甜蜜的緊。
“你沒聽過,兵不厭詐麼?我啊,就是個兵啊!”
次奧,這什麼歪理邪說啊,那個成語根本不是這樣用的好吧!
“哼,懶得跟你說,你放開我的手。”
夏楚趕緊收回眼神,不敢與他對視,那雙眼,實在太過犀利,她是盯不起的。
話音剛落,只覺得自己手腕兒一鬆,便得了自由。趕緊貓在被窩兒穿內衣褲,好吧,裸、睡什麼的這是二貨的習慣。只是,她現在還不太好意思在霍岑西面前換貼身衣服,雖然,她也知道這麼做挺做作的。
看著她怯生生的樣子,霍岑西的嘴角微揚,跟著也要起床,只是,上身剛動了一下,就覺得這頭暈的厲害。
一隻手扶著額頭,眉頭就那麼簇了起來。
“嗯”
好難受該不是昨天在墓園的時候,感冒了吧?
那一聲悶哼讓剛剛換好家居服的夏楚回頭。
“你怎麼了?不舒服?”
緊張的坐在床邊,二貨眨著眼關心著。
“沒什麼,只是頭有點疼而已。”
頭疼還說沒事兒?沒事兒個大頭鬼!
伸手去探霍岑西的額頭,那灼熱的溫度嚇了她一跳。
“老公,你怎麼這麼熱?你發燒了!”
驚叫之後,二貨趕緊去找溫度計給他測體溫。看著底子溫度計上面顯示的數目,她的一雙眼瞪的老大。
“38℃8!該死,你高燒了,一定是昨天你把西服披在我身上,所以受涼了。怎麼辦,怎麼辦。我們去樓下的診所打個退燒針。走,穿衣服。”
打針?看著小題大做的小媳婦兒,霍岑西微微蹙起眉頭。不過就是發個燒而已,不用打針這麼嚴重吧?
“老婆,吃點退燒藥就好,我”
“少來,還是打針最保險,我不管,你趕緊穿衣服,不許有異議!”
看著站在床邊,雙手掐腰,儼然他不去就不罷休樣子的夏楚,最後,還是霍爺妥協了。
穿戴好,出了門,走到小區的診所去打針,一進屋,就不少正打著點滴的男女老少。
“大夫,有床麼?我老公高燒了,點滴能不能躺著打?”
穿著白大褂兒的中年婦女看了一眼霍岑西,微笑著點了點頭。
“裡頭有床,先量下體溫吧。”
說著把體溫計遞了過去,夏楚接過來甩了甩水銀,然後讓霍爺夾在胳肢窩兒下面。大約半分鐘之後拿了出來,比剛剛還高了0。1℃,成了38℃9。
“嗯,高燒的挺厲害,張嘴,我看看。”嗓音有些微顫,顯然,這些話深深的觸動了夏楚的心絃。讓她無法自抑的感動的一塌糊塗
而霍岑西的寵並不是盲目的,只是他深深知道這個小女人的脾氣秉性,經過慕靜琬,他早就明白了一個道理,有些人值得慣,而有些不值得。
本來他並沒有打算這麼肆無忌憚的寵著夏楚的,只是,她越是不爭不搶,不要不求,自己偏就想要給,只要他有的,能給的,都想拿出來,這種奇怪的心態,有時候連他自己都不明白。
玉鐲的事兒兩人沒有再起爭執,夏楚表面應承,可是心裡卻是下了決定,一定要親自解決,不然這輩子都無法安心。
第二天霍岑西又是一早就走了,還順手帶走了好幾盒猴王/丹,夏楚醒來時,迎接她的依然是床頭的字條。
將那字條小心翼翼的收好,如今,她已經收集了好幾張了。
這些簡單的話語,在夏楚來講那麼的彌足珍貴,她想,若是等到老了,白髮蒼蒼的時候,再拿出來細細回憶該是多麼美好的事兒。一念及那個畫面,她便是忍不住臉上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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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工作,找工作
這三個字彷彿一座大山,狠狠的壓在了夏楚的身上。嗷嗷嗷~木有工作的人是可憐的。她不惜先解決了工作才行!不然等讓白浩找出那個拍下鐲子的人,她卻沒有能力賺錢去把鐲子給重新買回來,那可就糗大了!
所以,她必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