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在心裡罵著自己,眼眶裡有著淚水在微微打轉。本來白浩有一肚子的話要說,可是看見她這樣,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去看看他。”
戰東野起身,跟在霍岑西的後面也出去了。
圓桌上,只有她和白浩兩個人。
“夏楚,你做的有點兒過了。”
思量良久,白浩選擇了這樣一個詞彙。夏楚垂著頭,悶悶的回答,帶著哭腔。
“我知道可是我控制不住。白浩,我控制不住一看見他跟慕靜琬跳那個鬼探戈,我都要氣的爆炸了。我不想看見他為了跟那個女人有關的東西念念不忘。你懂麼?”
呵呵這嫉妒心就這麼可怕?白浩搖了搖頭,萬萬沒有想到,夏楚竟然會是這樣嫉妒心強的沒有理智的女孩兒。
“所以呢?為了報復他跟慕靜琬跳舞,你就不惜賣了岑西母親的遺物?”
遺物?什麼遺物?他在他在說什麼?
“白浩,你在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賣了霍岑西母親的遺物?”
夏楚的眼睛睜大的老大,她不明白白浩這話是從何說起。
“你拿出來拍賣的那個玉鐲,是岑西母親的遺物。難道你不知道?”
最後一個疑問句充滿的嘲諷,讓夏楚的腦子嗡嗡作響。
遺物那是霍岑西母親的遺物,所以那是她婆婆的留下的玉鐲。該死!她
“該死,糟了!我還以為天吶我究竟是幹了什麼蠢事啊!”
夏楚急急忙忙的衝了出去,希望趕快把事情解釋清楚。
怎麼辦,怎麼辦?她真是做了一件無比愚蠢的大蠢事!她不顧別人的探求的目光,為了能跑的快一點,甚至把高跟鞋拿在手上,赤著腳去找霍岑西。
可惜她找到的只有戰東野一個人。
“他他人呢?”
戰東野看著有些狼狽的夏楚,沒有立刻說話。
而見他不搭茬兒,二貨頓時就急了。
“他人呢?他去哪兒了?你別不說話啊!”
見她如此焦急,戰東野到時笑了笑。
“小丫頭,你愛他麼?”
愛他麼?這個男人到底在幹嗎?現在不是談論這些東西的時候吧!她只想知道霍岑西在哪裡,她只想知道啊。
“如果我告訴你答案,你就能帶我找他麼?那我說,我愛他,我愛他,很愛很愛,他就像一棵樹,長在我的心裡,想拔也拔不出來。如果不是在乎,不是吃醋,我不會做那些幼稚的事。我不知道那隻玉鐲是他母親的遺物,我只是想到那隻鐲子是他曾經要給那個女人的,我就心裡忍不住嫉妒。憤怒吃了我的腦子,所以我才天吶,我在胡說什麼?我怎麼語無倫次的。”
夏楚哭的像個淚人。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才好。反而看著這麼狼狽的她,戰東野,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走吧,傻丫頭,我帶你去找他,本來,他說,要自己靜一下。可是,我想,還是帶你過去更好一點。”
坐上了戰東野的車,很快,他們來到了這樣一個地方——墓園。
今天的北京城明明白天那麼晴朗,可是這時,卻飄著清雪。為這裡更是平添了一抹肅穆
跟在他的後面,終於在其中一行墓碑前的小道下停下。就在距離她不遠的地方,她看見了一個人坐在那兒,正是她的霍岑西
這寂靜的墓園中,單調的黑色中,她穿著盛開紅花的禮服,顯得有些突兀。
穿著鞋,身上披著披肩。一步一步的走著,高跟鞋和石板發出清脆的響聲,咔噠,咔噠,每一聲都讓她的心緊縮一下。雪花兒飄落在她的身上,很快就化成水珠,她的發上罩上一層薄薄的霧氣,身上也是,禮服沒會兒就有些發潮。
霍岑西坐在那兒,發呆,背靠在墓碑上,閉著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的身影,那麼的孤寂,孤寂的讓夏楚為他心疼,更為自己不可原諒的錯誤愧疚和自責。
如果她再有些腦子,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如果如果她能聰明一些,就會發現不對勁的地方才對。
他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自己究竟都做了些什麼啊?!
他斧鑿刀削般的臉龐就那麼目無表情的微微仰著,雪花打溼了他,也毫不在意,他無聲無息的坐在那裡,好像一尊石像。夏楚想要開口,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抿了抿唇,視線落在墓碑上——愛妻鄭丹之墓
那一張笑的溫柔的黑白照片就那麼嵌在上面。眉目中的樣子,和霍岑西很想象。這是她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