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件事情,我幾乎沒有跟我的朋友們說過,儘管我的心裡很害怕。但是,我卻跟何冉說過,是在他問了我好幾天以前的事情之後。上完晚自習,我跟何冉一起走在學校裡,他送我回去。我看著何冉,艱難到不知該如何開口,才能把以前的事情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地坦然說出來。
我跟何冉說,我早就放下冰燦了,早就放下以前的不愉快了,我不會再因為那些事情影響自己的心情。何冉說,“不,你沒有放下。若是你真的放下了,你能很輕易地說出來,甚至是笑著說出來。而不是現在這樣,閉口不言。現在,其實你還是在逃避。”
我把何冉的這句話思考了幾天,之後,才決定跟他說出來。當時,是大二下學期開學之後不久,是我與何冉預設在一起之後不久。我認真回憶著心裡的絞痛,準備開口向何冉說以前的生氣。
何冉看我的表情有些痛苦,就說了句,“不想說就別說了吧。”何冉的這句話,似乎有著激將的成分,更何況我已經做好了跟他坦白的準備。我微皺著眉頭,把跟冰燦在一起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高度濃縮之後,只有短短的幾乎話,卻成了我跟何冉交談最困難的一次。
何冉沒有評價什麼,因為那是我的過去,我的昨天。我跟何冉說,“每個人的心底都有不願意說出來的秘密,哪怕是她最親近的人,也是一樣。她不是不信任他,只是不想扒開自己的傷口,再疼一次。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拿著刀,把自己千刀萬剮。”
何冉點點頭,承認他也有從來不願向別人提及的秘密。我笑著,給何冉了一個心理暗示,“我相信你早晚都會告訴我的。”何冉也是笑笑,只不過他的笑容裡面已經融入了苦澀,“我會告訴我的另一半,在結婚之後。”何冉說的有點痛苦,我自然也不會再多問。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50 運動場
而在那次與何冉談話不久之後,經歷了一個長長的電話,他就跟我提出分手了。所以,我永遠也不會知道何冉心裡最秘密的事情了,我不會再去問他,因為我已經沒有了身份。只不過,我有時也會想一下,何冉跟我提出分手,會不會與我的坦白有關。
想起這些事情的時候,我才知道何冉在我心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有時,我會故意告訴自己不是真的愛何冉,只是不服氣他跟我提出分手。從我現在的眼淚看來,顯然那些無稽之談的話語,都是一時緩不過來氣,編織出的並不好笑的笑話。
在我跟何冉分手之後很傷痛的時候,我真的有說過自己很不服氣,我覺得我跟何冉的愛情就像是一場遊戲,我並沒有輸,只不過是他提前退出,強行結束了遊戲。當我用很不服氣的語氣,把這種觀點說給三師父時,他的回答是,“你都把愛情當成遊戲了,那還是愛情嗎?”
我的內心裡,最真正的想法,並沒有把愛情當做遊戲,只不過在某些時刻,我真的是不願意接受。我不願意接受何冉已經離開我的事實,我覺得沒有他我就不想活的更好,我不想像別人說的那樣,自己過的比對方還要幸福,讓他後悔當年的離開。
儘管子夜妹子一直奉勸我,說,“女人就要要活的像女人一些,不能對不起自己。”這個觀點,與何冉說的“女人要活的精緻”,是異曲同工的道理。而我,偏偏是一個非常執拗的人,我說服自己努力變好的原因,也只有一個,那就是再次把何冉追回來。
為此,我問過很多人,“怎麼追男生”。這個想法,早在我暗戀朝暉師兄的時候,就有想過,怎麼追男生。
俗話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但是我總覺得女追男有些不穩固,覺得男生會有隨時跑掉的可能性。因為女人是感性動物,男人是感覺動物,女人追上男人之後,只是男人心中最低的一個籌碼,往後遇到一點點的挫折,都有可能丟掉女人這座城池,然後棄甲曳兵而走,忙不遲迭地投奔到另一個女人的城池之下。
關於我的這個觀點,舍友瑤曾舉出她高中同學的例子來反駁我,我自己也知道,我的很多想法其實都是錯誤的。可是我改不了,我不相信幸福生活的真實性。
我與何冉在一起,是很莫名其妙的不自然而然,甚至是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的。這說出來很可笑,可發生在我身上時,我一點都不覺得好笑。我問何冉,“你是怎麼想要與我在一起的?”何冉的回答,讓我很吃驚,“不是你先追的我嗎?”
我不可思議地看著何冉,琢磨著他心裡的想法,他這麼說,是因為在2012年12月20日晚上,世界末日的前一天,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