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那本書關乎當下政治,也就只好作罷。當時,何冉還問我有沒有關注政治,我微微一笑,用周國平的一句話做了回答,“讓女人搞政治,對女人和政治都是一種殘害。”何冉笑著說了一句,“好像很有道理。”
在香港實習,我們的早飯是在香港大學的飯堂吃,真心覺得物美價廉了。它的飯菜和環境,絕非我們學校所可比擬,即便是我們東區飯堂新裝修開張的二樓,也不在話下。而午飯,夾雜在上午和下午都要坐著包車去工地的空隙中,多半為了趕時間時,我們都是在麥當勞裡解決的。有時候的晚飯,我也會去吃麥當勞,香港的比內地還要便宜一些。
在香港呆了四天半,在每天都有麥當勞吃的情況之下,回來之後去深圳玩,所謂的吃一頓大餐依然是麥當勞,連我都懷疑自己怎麼會有那麼好的胃口,居然沒有吃膩。不過也幸好,在從深圳回來之後,接下來去郴州找靖靖姐,我們終於沒有再吃麥當勞。
吃完了最後的一餐飯,第二天下午,我就坐著車回到廣州了。因為子夜妹子和瑩子姐一整天都要上班,便趁著中午吃飯的時間,把我送上了公交車。在後來買完票坐上大巴之後,我一直在回憶著這五天中對深圳的印象。我知道,假如哪一天我動手寫自己的故事,一定少不了這幾天的事情,它在我的恢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