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那種事情,除非我搞強姦,而這在我看來簡直荒謬到了極點。我一直希望能夠有機會和孟蘩好好再長談一次,彼此之間把心裡的想法都坦誠地說出來。就像我們以前那樣,什麼話都可以說,好好地交換思想,一起解決問題。這樣不死不活地拖下去,感覺太彆扭了。
然後就發生了一件頗有戲劇性的事情,我發現孟蘩有了一個BP機。有一天我們在化學系自習的時候,那個玩意兒“嘟嘟嘟”地響了起來,引起了教室裡所有人的注意。她看了我一眼,就說:“我去回個電話。”然後就攥著那東西跑出去了。
我又一次大為震驚,但是等孟蘩跑出去後,我居然很快冷靜了下來。這件事情毫無懸念,就像是禿子頭頂上的蝨子——明擺著。傻子也知道她那個BP機是怎麼來的,又是誰在呼她。在當時這玩意兒可還是個頂新鮮的東西,一般的學生誰用得起?
所以我決定什麼也不說,不再像以前那樣緊緊追問。我就想看看,看孟蘩自己怎麼對待這件事情。她是不是會主動和我解釋。如果解釋,又會怎樣解釋。她對於這件事情的態度,可以直接體現出她心裡對我的態度。
孟蘩回完電話回來,在我身邊坐下。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臉色微紅。我繼續看著她,她只得說:“我媽媽給我買了一個呼機,這樣她找我就方便了。”
“哦。”我心想,說謊的女人。你的臉色把一切都暴露了。但是我也並沒有戳穿她。我的心裡一陣絞痛,腦袋裡嗡嗡作響,右手拿鋼筆都拿不穩,寫出來的字都歪歪扭扭的。
這天晚上後來的時間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回宿舍的路上我們也都保持沉默。我心裡憤恨而又痛苦,甚至連吻她的興趣都沒有了。
後來孟蘩很注意地把BP機調成了振動,但是她跑出去回機的時候,我還是都注意到了。每次她打完電話回來,神情都有些異樣,眼中幸福的光芒還沒有完全退去。這種光芒我是很熟悉的,曾經是那麼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