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讓他無法呼吸,眼中無法抑制的酸脹襲來,痛不欲生。
一想到他居然在夢中把皇后當成了幻雪,還碰了她的身子,他就噁心得直想把心都嘔出來。
他以前是有過一妻一妾,但是,在他遇見幻雪之後,他不能容忍自己再碰別的女人。
就算是在夢中,他也不能原諒自己居然認錯了人,認錯了感覺。
“皇上”御醫匆匆趕來,一看見皇上如此,忙上前就要診脈。
一把揮開御醫的手,“朕沒事,給皇后開一副藥,朕不希望昨夜的事有任何後果,你可明白?”
“臣明白。”在宮中做了御醫多年,無非就是那些事,他當然能意會的出。
“還有,昨夜的事,朕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請皇上放心,臣定當守口如瓶。”
抓活的
夜漆黑,月無蹤,自然是殺人放火的好時候。
一匹快馬趁著無盡夜色的掩護,疾奔出巖谷關,方向,燕國軍營。
幻雪一身黑衣,蒙著面,騎著一匹黑馬,如不是離近了能聽見馬蹄聲,還真難發現有人。
既然是個人恩怨,她就以解決個人恩怨的方法來辦,她不要燕國的土地,也不要三十萬將士的命,她只要一樣,首將的性命。
仍然是一身幹練的短裝,腿側綁縛著新打製的匕首,當日馮玉堯臨走時依然將匕首帶走了,想到這,幻雪會心的一笑,都傷到那個份上了,還不忘了帶走匕首,那個妖孽,肯定死不了。
駿馬揚蹄騰飛,趕到燕國軍營外圍時,已是子夜時分。
時間把握的剛剛好。
幻雪將馬綁在一棵上,潛身入了軍營。
三十萬大軍,她一個人打,那是不可能,但是,偷偷進去帶個人出來,她還是有這個自信。
避開來來往往的巡邏兵,幾個閃身,已經到了營中最大一頂帳篷的旁邊。
帳篷裡依稀有燭光,細聽下來,還有人交談的聲音。
幻雪也不急,掩藏了氣息,靜靜的等著。
燕國大軍明日就將退軍三十里,幾位副將正在商議著退軍的方向以及徵求將軍一些具體事項。
這將軍的話還真少,幻雪在一邊聽了近一個時辰,只聽見幾聲嗯,也沒發表什麼意見。
莫非是個傀儡將軍?
不會,幻雪搖了搖頭,否定自己一閃而過的猜測,從副將對他說話的語氣上看,敬畏有加,更何況,傀儡皇帝可以有,但是,傀儡將軍,那純粹就是拿自己的國家安全開玩笑。
直到所有事項均告一段落,眾副將才出了將軍帳,只留下一個小兵,為將軍打水洗漱。
“將軍,早些歇息吧。”
“嗯。”
又一個嗯,莫非這將軍是個啞巴?
不是啞巴為什麼只會嗯?
不是幻雪多想,她可不想抓個無足輕重的人回去,萬一此人只是個軟腳蝦,抓回去給君影祭墳,反倒損了君影的尊嚴。
眼看著子時已過,如果再不下手,天亮之前趕不會巖谷關,她就得在野外呆一天了。
不管怎麼樣,誰讓你是將軍呢?
就算抓錯了,下次再來。
想著,帳內的人似乎已經躺下了,幻雪輕輕用刀刃將帳篷割開,閃身而入,空手襲上,她要抓活的。
漆黑的帳中,因為幻雪的眼睛一直處於黑暗中,尚且能看清人影,但是,那個將軍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剛滅了燭火,眼前根本什麼都看不見。
只感覺到一陣勁風襲來,猛的起身,伸手對上幻雪襲來的掌。
腿下一掃,幻雪一側身避過。
沒有內力,花拳繡腿而已。
幻雪已經忽略了自己也沒有內力的事實,在她看來,這個時代習武的人,沒有內力,就是花拳繡腿。
但見此人雖無內力,卻身手矯健,動作極其敏捷,不過,未適應黑暗的眼睛卻讓他的實力大打折扣。
攻擊凜冽,讓他幾乎難以提起一口氣喊人。
幾個回合,幻雪略佔優勢,一個閃身,至身後,手中的帕子已經捂在了那將軍的鼻口上。
“唔”身前之人一僵,轉而軟了下來。
再好的功夫也擋不住有備而來,幻雪得意的笑笑,她早就準備好了,抓活的,打昏不如迷暈。
事不宜遲,一塊黑布將地上的將軍一裹,迅速背起,敏捷的身形幾個飛躍,便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他們的將軍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