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她怎麼就忘記了,慶王原不應當是一個身體狀況不佳的親王嗎?年少時便總是體弱容易生病,這是滿朝皆知的啊,而今這

“原來從一開始便早就計劃好了的,好一個慶王,好一個祁銘琰,好一副狼子野心。”沐清漓只覺一陣苦笑,也虧了她總是自允男兒也未必有什麼與她爭高下。現如今是白白的自己砸了自己的腳。

自己的夫君身邊埋著這樣的隱患,她卻從不得知,從不得知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每一位讀者的觀閱,希望大家多多留言!!!散花撒花!

☆、太過不了解的人

“姑娘可都在裡面。”主僕三人正思量間,廳堂外間卻起了一聲呼喊,畢竟這是才到一處陌生地方,抱琴怕幽竹不妥帖,自己衝著小姐點了個頭,迎了出去。

不多時,一個年方四十左右的婦人行將而來:身著鏤金絲鈕牡丹花紋蜀秋香色羅裙,頭上斜簪一支點翠嵌珍珠歲寒三友頭花簪,裙邊繫著赭紅宮絛,外罩淡青繡菊紗,一雙眼目甚是可親。

沐清漓不知對方是何須人也,卻是知道抱琴覺不是辦事不妥帖的人,既然領人進了來,自有不能推卻之理。

來人進了內室,卻不言語,只是彎腰屈膝下拜道:“老婦人給娘娘請安,娘娘萬福。”沐清漓看得出對方並不是一般人物,至少那衣著上下分毫不是下等之輩該有。見她又稱自己為娘娘,心中多半以知。

“夫人不用行禮,這裡沒什麼娘娘,您喚我清漓便好。”言畢,抱琴自是懂得小姐意思的趕忙親手將婦人攙扶而起:“夫人,您請坐。”幽竹見狀,自是主動斟茶不提。

“娘娘這話是折煞了老婦了,只是這裡不比別處,若是娘娘有甚不滿處,或是不妥帖的地方,只管打發下面人來與我說,外間又給娘娘配了幾個使喚丫頭,娘娘只管好生將養著身體。”婦人言語中盡是恭敬,似乎想到了什麼,忽又補充道:

“您看,我這一著急,反倒忘記了,娘娘還不知我名,老婦人我孃家姓孫,夫家姓容,容易的容,現如今家中只餘我一人,還有一子以去公幹,祁公子昨夜將您送了過來,命我好生照養您,所以您自管安心。”

“容夫人,費心了。”

“哪裡,這都是奴家該做的,能為祁公子做點事情,奴家心裡也踏實些。”沐清漓並未忽略,這個長相親和的婦人每次說到祁銘琰時,眼中都明顯帶著深沉的寵愛與疼惜。只這一照面,沐清漓便知,她定是其心腹之人。

不過這本也就不是需要猜測的,在這個時候祁銘琰用的也定都是自己的親信,只是,她到真真應當重新估量那個男人所擁有的一切。至少,還有太多太多事情她並不知道。

送走了齊夫人,沐清漓便起了身,不想再躺,直到這時才注意打量自己現如今住著的房舍。

這是一處與主院分離的院落,小小巧巧約有三間大正房,而她如今住的正是主房,分東西兩耳房。

移目過去,圓桌、圓凳、高几清一色梨花木製,上面皆搭著銀色撒花椅搭,臨窗大炕上鋪著猩紅毯子,正面設著大紅金錢蟒靠背,薑黃色錦鯉錦鍛引枕,碧青色攢花大條褥。兩邊設著一對黑漆嵌螺鈿小几,右邊几上陳設著綠地套紫花玻璃瓶,瓶內插著新鮮的花卉,茗碗痰盒梳妝打扮等物皆是一應俱全,可見陳設此間之人多有上心。

透過窗子,可以看到兩邊穿山遊廊廂房,掛著幾隻賣相很好的鳥雀。這地方到也安靜。只是,在這裡她沐清漓又能呆上多少時日?

簡單吃過午飯,當日下午沐清漓見到了周清廷,他如以往一般為她診脈,她沒有問他以後打算,也沒問他因何也來了,其實她沐清漓又怎會不知,行到這步田地,她便早已經將那個人也拉進了萬劫不復之地,可是,沒有它法,她需要有人幫她,而他現在就是她最需要的。

如今他能走到這裡,許是那個人默許的,而她是大可想個辦法將那個男人推出這泥潭的,但是她沒有,她甚至自私的不去問他以後。

以後?她沐清漓不是已經猜到了嗎?從讓他幫她下藥,幫她欺騙的時候就已經都跑不掉了,即便那個人不留,她也是定會開口要的。

然在請完脈之後,卻發生了一件她未曾想到的事情,周清廷留給了她一個背影還有一句話:“清漓,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喚你,你只記著,不管什麼時候我還是會如你三年前進宮之前與你說的一般,只要你需要,我周清廷隨時都在。”

沐清漓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樣的驚慌,怎樣的愧疚,只是,想要對得起全部的人,又哪裡是件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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