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放肆,越來越露骨。
長歌的道行哪及得上他,瞬間便丟盔棄甲。可是
“你、你還沒說同那個陳煙是什麼關係呢?”長歌不滿,親吻的間隙裡,她發問。
蘇行一口咬在她的胸胸上,引得長歌一連串的*。他在懲罰她的不專心。
長歌仍想垂死掙扎,可接下來蘇行的一個動作,叫她徹底軟倒了身子。
長歌眼睛裡滿滿都是這個男人清俊的眉眼。此刻,這個清俊非凡的男人,正伏在她的身體上方,為她發狂。
這個事實叫長歌顫抖,心內有一種莫名的戰慄呼之欲出。
腦子裡白光一閃,她到達了他給予她的至美之境。
長歌渾身痠軟,雙眼迷離,只能任由男人在她身上施為,她的呻吟仿似從靈魂的深處發出。
夜色更加深沉。
桌上的燭火搖搖晃晃,是風嗎?
可這風不是來自於外,卻是源自於那一張劇烈搖動的床。
白色的床幔垂下,床幔飄飄蕩蕩,好似就要經受不住大床劇烈的搖晃。
大床上,男女的喘息聲不絕。
有一隻小腳似不堪重負,垂落在了床邊。
床幔飄蕩,輕輕拂過那一隻玉足,是脆弱。
事畢,長歌臉紅心跳,翻過身去背對了男人,滿滿都是羞。
長歌的腰上自然是不客氣地橫了一隻大手的,此刻,大手的主人正在說話:“我需要陳煙的協助,她手中有兵權。”
長歌一愣,反應過來他這是在回答她先前的話。長歌悶了一悶,就說了一句:“這就是你的,所謂犧牲色相?”
身後傳來一聲輕笑,吃飽喝足的男人顯然心情極好,“介意?”
長歌也顧不上羞澀了,猛地就轉過身去,惡狠狠掐住男人的脖子,瞪他:“說!你有沒有失身?”
蘇行:“失了。”
長歌怒:“什麼時候?”
蘇行:“就在剛才。”
長歌:“!!!!”
蘇行:“失給你了。”
長歌:“”
嚶嚶嚶嚶和他比臉皮厚你就輸了!
蘇行一下一下輕拍長歌的背,不再逗她,認真同她說話:“你能來,我很意外。”他的眼睛錯也不錯看著她的,好似她的一切偽裝在他面前都將無所遁形。在那樣的目光下,長歌差點就要繳械投降。
但是,她不能。
“孫幕僚說這是唯一的機會。我是太子妃,冒險進來了,即使被發現被抓住,我也不會死的。”
蘇行深深看長歌:“你不該冒這樣的險。”
長歌親了一下他性感的喉間,“我才不是為了你呢,我是為了我自己!我可不想才成親就守寡了。”
蘇行嘴角一扯,“我不會讓你守寡。”
眼看這個男人又要發情,長歌趕緊推開他,嚴肅道:“孫幕僚說好多天都沒收到你的訊息了,怎麼回事啊?”
蘇行眸色暗沉:“我們的線人被人控制了。”
“是誰?”
蘇行沒說話。
長歌緊了緊圈住他脖子的胳膊,“需要我帶什麼訊息出去嗎?”
蘇行的眼內有什麼東西跳了一下,“長歌,你不是我的屬下,不需要勉強自己來冒險。”
長歌急道:“我沒有勉強!我是心甘情願的啊!你是我的丈夫,你有危險的關鍵時候,我又怎麼還能窩在家裡?窩也窩不住的。我不會有事,我、我會保護好自己的。”最後那一句,是有那麼一些心虛的。但方才那一番雲雨過後,長歌的聲音本就有那麼一絲暗啞,蘇行便未聽出來。
蘇行親了長歌一下,自枕下拿出了一封信,“回去後交給孫幕僚。”
長歌見他神色凝重,便鄭重點頭。點著點著,長歌好似想到什麼,突然跳起來。跳的幅度過大,長歌差點摔下床去。幸而,千鈞一髮之際,蘇行摟住了她的腰。
便對蘇行關切的探詢視線,長歌結結巴巴道:“外、外面那些人我一會兒怎、怎麼出去啊?!”
蘇行摸摸長歌的頭髮,一頭如墨青絲便在他指尖流淌,“陳煙下了藥,他們會睡到清晨。”
“哦。”
長歌動手動腳。
蘇行:“怎麼了?”
長歌:“事不宜遲,我、我還是回去吧。”
蘇行:“再讓我抱一會兒。”
長歌急了:“你怎麼就不擔心呢?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