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前胸想貼,長歌感受到了他心臟強有力的跳動,一下一下,透過二人想貼的面板,一下不漏地傳入她心內的深處。
長歌覺著,好似他們的心與心,和諧一致,達成了共鳴。
長歌的視線落在床頂,除了床帳,她什麼也看不見。
長歌動了動身子,調整了個角度,更清晰地去感受他的心跳。雖然這人欺負他,叫她意外又擔憂,可不得不承認,也只在這樣的一個時刻裡,被他密密壓在身下的情境當中,她才感覺到心安。
“我也好想你。”
蘇行欣慰,卻又皺眉:“怎得聲音如此沒精神?”
長歌:“因為我快要被你壓扁了!!!”
蘇行:“”
於是,二人掉了個個,改由她舒舒服服趴在他的身上,同他絮絮說著話。
“你在這裡怎麼樣?有沒有人欺負你?吃得飽不飽”好吧,其實長歌擔心得要死,就怕她家男人被人給苛刻了。
蘇行低低悶笑,聲音好聽得不像話。
長歌小拳頭捶他,“問你話呢。”
蘇行拖起了長歌的小下巴,這一回,他的面色是真真正正的嚴肅又正經,“你呢?我不在的時日,可有被人欺負?”
長歌的心一下子就軟了。她抱住他的脖子,柔柔得趴進他的懷裡,“沒有呢,就是擔心你擔心得晚上睡不著。”
蘇行“嗯”了一聲,大手開始在長歌的身上游走。
長歌覺著這只是他思考時無意識的動作,不打擾他的思考,她就隨他去了。
“到底怎麼回事啊?你怎麼會被關嗯這裡呢?”長歌忍不住,還是問了出來。
蘇行眼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你在算計什麼呢?!快點停下來!”長歌覺著自己笨,沒他那麼會算計,可抓住他算計的眼神,她還是會的。她當然不怕他會算計她會害她,可是,他的算計會叫她不安。
蘇行垂眸,面對上了長歌驚慌的眼。
這段日子以來,長歌確實是嚇壞了。
蘇行眼內現出憐惜來,他的大手在長歌的細腰上輕輕揉捏,在替她緩解緊張的神經,“我在算計你。”
長歌驚。
蘇行:“算計你又為何會出現在此處。”
長歌頓時心慌慌,“是、是我偷聽了孫幕僚和別人說的話”
蘇行就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來,“原來我的長歌這麼聰明。”
長歌不好意思了,“你、你別怪我自作主張來找你就好,我、我好擔心你。”
蘇行嘆出一口氣,問長歌:“一路人可有遇上障礙?”
長歌沒敢對上蘇行的眼,她別開了眼去,只玩弄著他的一縷發:“沒有呢,外面的人都、都暈倒了。這是怎麼回事啊?是你找人弄的嗎?”
蘇行:“是陳煙。”
長歌一下子就來精神了!她可沒忘了方才自門縫裡看見的房內場景。長歌就掐住了蘇行的脖子,“說!大半夜的你和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乾的什麼勾當!?”
蘇行低低笑開:“你兇悍的樣子也好看。”大手開始潛行直她的胸口。
長歌一爪子拍開他作亂的手,惡狠狠瞪著他:“問你話呢!”
蘇行輕而易舉就反控住長歌的手,“左右不會是我同你這樣的勾當。”
長歌、長歌覺著這人太沒臉皮了!!!
不行!不能讓他這麼唬弄過去!長歌一定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蘇行就看著長歌,一本正經道:“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需答應我一個條件。”
長歌再一次拍開他襲向她胸胸的大爪子,豪氣道:“說!”
蘇行的回應是——一個翻身又將長歌壓在了身下。藉著他上她下的優勢,他罪惡的大爪子終於成功襲上了她脆弱的胸胸。
長歌害羞,瞪他,卻又反抗不能。自他眼中,長歌看見了*裸的慾望,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人要幹什麼。
蘇行俯身,咬住了長歌的耳垂。長歌的小身子明顯一顫。
“答不答應?嗯?”
長歌用暴躁來掩飾自己的窘態:“都什麼時候了,你腦子裡只有這個嗎?!”當務之急不是應該想辦法脫困嗎啊啊啊啊啊!?
蘇行開始點點親吻長歌的脖子,“對我來說,眼下,你是最重要的。我的長歌,你感受不到嗎?”
感受到了感受到了!她要被他燙死壓死親死了!!
他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