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嚇傻了,結巴了,趕緊鬆口,“你、你、你、你我、我不是”抬眼間,卻對上了他帶笑的眼。
好吧,段數不夠高深的長歌知道自己是被戲弄了。
自己怎麼就這麼摔呢?
怎麼就絲毫沒反抗一下就被他吃幹抹淨了呢?
想想好不合算的樣子啊
長歌小嘴巴碎碎念。
偏偏這人不想讓長歌安生,趁長歌不備,他一口就咬上了長歌的耳唇兒。
長歌一哆嗦,全身立時就軟了。
他邊咬她邊調笑她:“對昨夜我的表現,可還滿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隻大色狼!
縱然心裡再炸毛,長歌嘴裡卻只敢吶吶著結巴道:“滿、滿意的。”不要誤會!她這完全是脫身的權宜之計!
可是,長歌失算了,她話音落下,蘇行便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在長歌不滿的話要出口前,蘇行在她的頸項間埋首,他滿足地嘆息,“讓我抱一會兒。”
此刻,長歌方注意到,他同她一樣,都是光溜溜*裸的。
啊啊啊啊啊長歌全身再次爆紅成了一隻熟蝦子。
最初的炸毛過後,長歌就開始害羞了。害羞的同時,她感受到了身上男人同她細細密密的相貼。還有,肌膚相貼間,他一下一下跳動著的心跳的聲音。
莫名就有一股安心的暖流流淌在周身。
長歌鼓起了全部的勇氣,她伸出小手,圈住了男人的頸項。
他的頭髮濃密,同她的青絲相纏在一起。
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同他一樣,她亦渴望感受同他肌膚相貼的味道。
男人的身子明顯一怔,繼而,便是更親密的相擁。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淌,長歌好似聽見了“啪”一聲的燈芯斷裂。
掐指一算,長歌心說自己莫不是才睡了兩個時辰?
長歌不敢動,她怕一動就動到了敏感的私密地帶。長歌只得找話題:“那個,我睡了多久?”
蘇行:“一天兩夜。”
長歌:“”
蘇行自床上坐起來,細細替長歌穿衣裳。因為睡太久了長歌的肚子就要餓扁啦。
望著床前蘇行專注對她的眉眼,長歌就冒出了一句,“四叔,你這樣對我,你母皇知道嗎?”
蘇行:“”
長歌舔舔腫腫的紅唇,又道:“你就這樣把我帶出來,會不會不好啊?”
蘇行:“會。”
長歌:“!!!”
蘇行:“好不好都無所謂了,你最重要。”
長歌撲上去抱住他,寬麵條淚。
這是蘇行在皇城郊外的別莊,環境清幽,適合修養。
提到修養這個詞,長歌就要炸毛,也不看看她是因為誰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溫暖的臥房內,長歌拿鏡子照脖子上的紅草莓。“你對我太狠了!”長歌朝蘇行吼。
燈下,正在看著一封封諜報的蘇行就“嗯”了一聲,特欠扁的說了一句:“我認為那是我們達成共識了的結果。”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長歌心裡還是難受,“四叔我腰疼,疼得直不起要來啦!”
蘇行翻過一頁手上的紙,“那就先扭著吧。”
長歌炸毛了。
炸毛的長歌就撲過去要打他!結果,被蘇行長臂一伸,撈進了懷裡。“呀你放開我!”
蘇行:“讓我抱一會兒先。”
長歌:“你不是看諜報嗎在?”
蘇行:“諜報哪有你好看?”
長歌嬌羞笑
一盞孤燈如晝。
燈下,這一對新婚的男女密密想貼在一起,彼此之間緊得容不下一絲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