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揚起了脖頸,只因那一下,他好似頂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好似、好似頂到了她身體裡的其他地方,她覺著自己好似要壞掉。
長歌原本支撐在池壁上的小手無力地耷拉下來。
池水裡清晰地映出兩人的影。男人與女人的肢體細細密密交纏在一起,兩人的身體以相同的頻率擺動,那樣親密,又那樣滿足。
敏感的身體又到達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長歌開始小聲地,細細地嗚咽。
蘇行的動作卻慢了下來,顯然地,他不打算給她一個痛快。他俯下身來,將自己的重量盡數過渡到她的身上。她的身體被夾在他與池壁間,池壁冰冷,他卻火熱,長歌覺著自己身處冰火兩重天。
蘇行就看見了長歌臉上晶瑩的淚。
長歌哭了,哭了好久,因為沒有氣力,她小聲小聲哭泣。縱然小聲,她的眼淚也已氾濫成了災。
長歌的眼皮子紅紅的,眉頭紅紅的,小鼻子小嘴巴都是紅紅的,一張小臉上俱是委屈脆弱,又嬌豔欲滴的模樣。
她被狠狠欺負了,而這個欺負她的人是他自己。
光是這樣想著,蘇行心中便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他又狠狠動了一動,引得懷裡的長歌一聲呻吟,那樣嬌,那樣媚。
蘇行的大手掌控住長歌細嫩的頸項,死死鎖住她的眼睛,他的聲音是即將爆發前的壓抑:“告訴我,我是誰?”
長歌的睫毛簌簌抖動,她睜開了眼皮子看他,她眼中有懵懂,她不明白他怎麼會在這樣的時刻問出這麼一個白痴的問題。
長歌的猶豫看在蘇行眼中,似乎又有了一層別樣的含義。
一想到她如此的媚態曾經被別的男人收入懷中,他就要發瘋。蘇行更大地分開了長歌的雙腿,粗大頂入,用整個人都好似要鑽入她身體裡的力道去頂她。
長歌完全不能自己,她要瘋了!要死了!她只能拼盡了全身的力氣,抱住他,不讓自己掉下去!
“四叔”
“叫我蘇行!”
“蘇蘇行”她一遍一遍叫著他的名字,稍稍有停歇下來的意思,他就要懲罰她。而那懲罰的力道,長歌覺著自己不能承受。
水波里映出長歌盪漾的乳,蘇行覺得自己也快要發了瘋。
最後,長歌的身子一陣痙攣。終於,雲收雨歇。
幾乎處於半昏迷狀態的長歌聽見蘇行在她耳邊急促著呼吸說話,“無論之前發生過什麼,從此刻開始,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長歌覺著他好吵,又兇又狠,像餓狼。
之後的記憶,於長歌來說,是模糊的。她隱隱約約好似記得她被他抱起,他將她*的身子放去池邊的絨毯之上。然後,他高大的強悍的身軀又壓了上來。
縱然迷迷糊糊,長歌也本能感覺到了危險,她就要躲,要逃跑。可是,撐於她身體上方的男人狡猾地抓住了她的腳踝。
長歌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被分開,被抬高,就再也不能合攏。她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狠狠折騰,翻來覆去的。
在某一個瞬間,長歌朦朦朧朧睜開眼來,就看見浴池邊的錦榻上有一方銅鏡。銅鏡裡,女人赤*身子跪在地毯上。女人的身後,男人強悍的身體壓了上來
劇烈的頂撞與喘息。
然後,女人的腦袋被男人掰過去,他迫得她同他親吻,沒完沒了的。
長歌最後的記憶裡,是看見男人的大手罩住女人嫩白的乳。那白嫩的乳就變換做了各種羞人的形狀。
青絲鋪*滿地。
長歌覺著自己一定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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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大家不要在評論裡提到肉肉哈
☆、陳國(30)
長歌醒來的時候,差點要罵娘!太痛了太痛了啊啊啊啊蘇行你這個大混蛋!
此刻,大混蛋正半躺在她的身邊,將她的身子圈在懷裡,一手輕拍她的背,另一手有一下沒一下把玩著她垂落在臉側的一縷青絲。
床邊的紗帳擋住了外頭的光,朦朦朧朧的光線裡,長歌恍惚間都要以為自己仍身處在黑夜。
“別裝了,我看見你睜眼了。”蘇行的聲音裡是寵溺。
長歌很想轉過頭去不理他,可無奈,身子像是散了架,動一下都疼。也不知這人昨夜做了多久
長歌越想越生氣,就張口,恨恨咬上了他的胸胸。
男人果然一聲悶哼,他抱緊了她,俯下身來,同她耳語:“原來我還未滿足你。我知道了,我們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