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嬌羞笑
一盞孤燈如晝。
燈下,這一對新婚的男女密密想貼在一起,彼此之間緊得容不下一絲縫隙。
“我可以跟你一起回去的其實。”長歌的手指在蘇行的胸前畫圈圈,有一下沒一下的。
蘇行把玩長歌一縷垂落下來的發,“我又不會跑。且我保證,每日都回來看你。”這是早先蘇行同長歌說好的,她暫時不回太子府,留著在別莊裡修養幾日,待修養好了,他親自來接她。
長歌聲音悶悶的,“那你最多隻能晚上回來吧。那我不是會很無聊?然後你就不擔心我出去找壯男?”
蘇行修長的手指細細描摹長歌的眉眼,他起先肅著一張臉,可憂鬱的樣子,弄得長歌小心肝兒怪緊張的。然後,在某個瞬間,他突然挑眉一笑,“我不認為我的價值會同你口中所謂的那些壯男,劃等號。”他特意強調了“壯男”二字。
長歌臉紅了,好吧,她承認,她說這樣一番話,是有些試探他的意思在裡頭的。要是他知道她在別莊裡找壯男了也別抽打她,她那完全是生理需要,拿壯男血做藥來著的。
蘇行猛地拖起了長歌的下巴,他讓她滿心滿眼都只能是她。蘇行低沉著聲音問長歌:“那藥,用了有多少時日了?”
對於那藥,他們彼此都有些心照不宣。
長歌以為蘇行不知道,其實,他早就知道,早到完全出乎長歌意料的地步。他不說出來,只是不想讓長歌有壓力。而如今他舊事重提,只是因為——
“日日服藥也非長久之計,”說到這裡,蘇行突然停住。因了早先的一場瘋狂的*,長歌面上的嫵媚仍未褪乾淨,這般在燈下看長歌,蘇行只覺眼前的長歌,誘人犯罪得緊。他向來便是個不會讓自己吃虧的人,於是,對著她紅腫未消的唇,他吻了上去。
吻得長歌喘氣如牛。
長歌要不行啦嚶嚶嚶嚶嚶救命!
他終於肯放過了她。然後,他還在她耳邊說:“我多方探得,你這身子也並非沒有根治的法子,只需”
長歌來精神了,抱著他的脖子在他懷裡坐起來,“只需什麼?”
蘇行拉下她的小手,在她手心裡印下一個吻,“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我已派出人去接你師父,他對你身子的狀況熟悉,此事還需他的協助。”
長歌面色古怪看蘇行:“那你就等著被師父拒絕吧,他才不會答應輕易出山呢。”
蘇行緩緩笑:“他已經答應了。”
長歌:“!!!!”
長歌就纏著蘇行問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瘋狂求解釋。
燈下,蘇行笑得風騷之極,“對你的夫君有所求,就該讓他看見你的誠意。”
誠意?
對上他帶笑的滿含深意的眼,長歌回神了,在心裡大罵他流氓的同時,面上卻嘴巴一撅,吧唧一口親在了他臉上。
師父他老人家怎麼可能會乖乖聽話?
長歌實在太好奇啦!
結果,長歌的犧牲色相就只換來了一句:“很簡單,給他想要的,各取所需罷了。”
師父想要的?
好奇怪好神秘的樣子呢。
再問下去,這人又不肯說了。他抱起她,很小心很小心地放在床上。床鋪柔軟,是完全按了長歌的要求鋪就。長歌感覺自己的整個兒身子都陷入了軟綿綿的棉花堆裡。
男人高大的身形籠了上來,“夫人,我明日一早便要走了。”他故意將那熱熱的呼吸噴在長歌的臉上。
長歌臉紅脖子粗,吶吶問:“所、所以呢?”
蘇行:“所以,今夜,為夫需要你的安慰。”
長歌:“”
第二日,長歌醒來的時候,蘇行已經不在了。她睜眼望著天花板,心裡有一絲絲惆悵。
唉,都同他做夫妻了呢。
門外有響動,好似是前來催她起床的丫鬟。
長歌翻了個身面朝裡,裝死,她不想起床。
過了一會兒,門外的響動又起。只不過,這響動被長歌聽在耳中,聽著聽著,就聽出了幾分不同。
長歌心頭一跳,她擁著被子坐起來,“誰在哪兒?”
門外就傳來了爪子扒拉門的聲音。
長歌的聲音提高了八度,“誰在外面出個聲我聽聽!”
長歌聽見的聲音是這個樣子的:“嗯昂嗯昂嗯昂昂——”
長歌一把掀開被子就下床了,“小灰!!”
那必須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