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裡的化妝水拿出來,晃動在林知夢的面前:“有沒有,我們來試一試。”
當林知夢看到那瓶化妝水時,驚呆了。
賀如風似乎很滿意女人的反應,他嗜血的眸子盯著林知夢的臉,將化妝水抬起,就要往她臉上噴。
“啊——不要,如風,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林知夢驚慌失措的趕緊認錯,她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便會毀容。
賀如風‘倏’地鬆開了女人,將化妝水擰開倒在了地上,嘲笑著女人的愚蠢:“這只是普通的純淨水而已。”
林知夢驚詫的抬起頭,得知自己被耍了,懊惱極了,不等怎樣,賀如風警告的話甩給她:“以後不要在做什麼小動作,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起的。”
‘嘭’房門被甩上。
林知夢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仇恨之火熊熊燃燒著。
晚飯是由楊心蕾親自做的。
八菜二湯。
傭人們一點忙也沒有幫,楊心蕾坐在餐桌前,望著大家動筷的表情,她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做飯了,生怕得不到賀老的喜愛。
四周環視了一圈,見所有人吃完後臉上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楊心蕾才安心吃飯。
‘嘔。’
坐在楊心蕾對面的林知夢忽然傳來一個嘔吐聲。
餐桌上的蹙起眉頭,齊齊看向林知夢。
“抱歉。”林知夢捂著嘴巴,鑽進了洗手間內。
賀老放下筷子,早已沒有了胃口,問道賀一搏:“知夢怎麼了?”
賀一博看了一眼洗手間,聳了聳肩:“估計是胃不好吧,最近每天都這樣。”
賀老若有所思,隨即,眸子一亮:“知夢該不會是有了身。孕吧?”
“我去看看。”賀一博從椅子上站起,轉身,從洗手間回來的林知夢迴來了。
“知夢,你是不是?”賀老試探的問著。
林知夢嬌羞的點了點頭:“昨天才知道的。”
“真是太好了,我們賀家有望了。”賀老喜笑顏開,眼睛眯成了一條線。
夜晚。
似夢非夢中,楊心蕾似乎聽到了臥室門口下壓門把手的聲音。
睡覺極輕的女人悄悄的從床上爬起,掀開被子,光著腳丫,輕巧的下了床。
女人將門擰開,卻無一人。
生怕吵醒男人的心蕾把臥室門關好,一個轉身,身穿一身白裙,披散著長髮的林知夢無聲無息的站在她的身後,面無表情,悠悠的說:“大嫂,你怎麼了?”
“。。。。。。”心蕾驚嚇的捂住嘴巴,將想發出口的尖叫聲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林知夢,你大半夜不睡覺怎麼在這裡?”心蕾故作鎮定,小聲的問她。
鬼魅的林知夢俯下身子,悄悄的在女人耳邊說:“我在等你啊。”
楊心蕾的心好像被人拋在了森林裡,惶恐,不安,但她鎮定依舊,只是,拳頭攥緊了,看著牆上的時鐘,已經快到00:00了,她屏住呼吸:“你等我做什麼?”
林知夢的腳步倒退了一個臺階,扯起一抹冷意的笑:“我等你幫我。”
忽然,女人故意的轉身。
白裙臀部的地方開出了一朵鮮豔的紅花。
楊心蕾詫異的捂住嘴巴:“你。。。。。。你根本沒懷。孕?你來那個了?”
林知夢將手指附在嘴唇上,作出一個噤聲的動作:“噓,小點聲。”
女人絲毫看不出林知夢的眼底的詭計,她上前一步,緊張的說:“你怎麼能夠騙大家呢?若是爸知道你沒有懷。孕,是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錯了。”林知夢悠悠的說:“我沒騙大家,我懷。孕了,只是我流產了,而害我流產的人便是你。”
心蕾還沒有將這句話消化完整。
下一秒。
林知夢的嘴角噙著一抹妖嬈的勝利的微笑,整個人故意將腳踏空,淬不及防的從樓梯口滾了下去。
楊心蕾站在原地,懵了,愣了,她萬萬沒有想到林知夢會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來陷害自己。
這樣一來,不但她的假懷。孕可以順理成章的流。產,還可以名正言順的陷害楊心蕾。
可謂是一箭雙鵰。
“啊——”揪心刺耳的尖叫聲在寂靜的古堡裡顯得尤為扎耳,更為深沉的夜添上了一抹陰森感。
今夜。
註定不是一個尋常的夜。
整個古堡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