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婆孫二人再度僵住。
衣服。
季小筱的衣服溼透了,現在扔在廁所裡面洗臉盆內。
還沒有拿去洗幹。
拿衣服?
拿衣服的話,他就會追問季小筱的衣服,為何會溼透了?
昨晚天朗氣清,總不能說被雨水打溼的。
最重要的一個問題,即使衣服沒有問題,可是廁所裡藏匿著的人有問題。
季安信在裡面,教季小筱如何更換衣服?
何況聽高申然的語氣,似乎想抱她進入廁所更衣。
這,這。
這樣下去,不露餡才怪呢。
☆、小筱的衣服呢?(2)
這,這。
這樣下去,不露餡才怪呢。
季小筱急忙撒嬌起來:“申然,我想回家,你抱我回家好嗎?”
“嗯,我們馬上回家,可是你要把衣服換掉才行的。”說著,果然抱著她的人,朝著廁所的方向走過去。
季小筱全身在冒汗,瞪著一雙杏眼,看著丈夫理所當然的表情。
一步一步,走向廁所。
最終在門前停下腳步。
強壯的臂彎,一手摟抱著她,一手伸出來,探向門把。
她急得大叫,一雙眼睛迸得通紅:“我好累啊,我想回家啊,我要回家啊!”
緊抓著他的衣襟,急得用力搖晃雙腿,就像要不到糖果的頑劣小孩童。
不可以,不可能開啟這扇門。
好不容易才跟父親重逢,她不要,她不要父親再次慘遭毒手。
她更加不要高申然成為一名劊子手。
她不要。
高申然終止動作,輕嘆:“好好好,我們回家。”
說完將她抱回病床上,放下她,脫下身上的外套,緊抿著嘴唇,將衣服包裹在她的身上。
再度抱起她,朝著病房門外走去了。
在回家的路上,他一言不發,專心地開著他的車子。
靜,連空氣都是寂靜的。
好不容易回到家裡,季小筱換上睡衣,扯著高申然的手臂,要他陪著她哄她睡覺。
隨後,蘇嫻藉口出門買晚餐的食材,離開家院,跟季安信交待事情。
現在季小筱不可能跟他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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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懷內熟睡的人兒,手探向她額上的體溫,終於變回正常的熱度。
冷俊的臉孔,有著複雜的神色,似是嬌縱似是探究。
他怎麼會不知道她要隱瞞的事情。
醫院的病房內,哪裡藏匿著一個人。
從他踏進病房那一刻,他已經感覺到房間的異樣。
尤其蘇嫻和季小筱的表現,她們都不想讓他知道,廁所裡面的人是什麼人。
他只要一試,抱著她去更衣,就試出來了。
讓她們婆孫如此緊張地守護著,像害怕什麼一樣防範著自己。
到底是什麼人?
她們不讓他知道,難道他就會不知道了嗎?
☆、小筱的衣服呢?(3)
她們不讓他知道,難道他就會不知道了嗎?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更加沒有永遠的秘密。
有的只是別人會不會探究事實的真相。
而他,只要事關妻子的事情,就沒有理由,拒絕追查那是怎麼一回事的。
在離開醫院的時候,他在醫院門口給黑衣人留了暗號,讓他火速前往病房內探查。
相信很快就會水落石水。
他希望躲藏在廁所的男人,不是跟季小筱有什麼感情瓜葛的人。
他絕不允許別的男人窺探他的妻子,同樣絕不允許妻子除他之外,心裡有著別的男人。
說他霸道也好,說他專橫也好,這份感情不容許別人汙染。
季小筱是他的,也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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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樓頂之上,晚風呼嘯,拍打著衣服,發出陣陣的聲響。
兩具如鬼魅般的身影,並排立在邊緣的位置,腳下是無數的街燈與車燈。
一閃又一閃而過,帶著隱約的引擎聲和啦叭聲。
夜空中,一雙綠眼閃爍著寒光,半眯著,釋放出危險詭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