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一股不屬於季小筱婆孫氣息的味道,混雜在裡面。
而且是屬於男性的,這種古龍水的氣味似曾相識。
那是誰的氣味?
他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將二人的臉上的神情,盡收眼底之內。
☆、那是誰的氣味?
那是誰的氣味?
他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將二人的臉上的神情,盡收眼底之內。
“怎麼住院了?怎麼不給我打電話?”怒氣,明顯的怒氣,被強壓抑著。
“我我。”季小筱看看蘇嫻,再度看看丈夫,低下頭,清晰可聞自己的心跳聲。
呯呯呯!
飛快地跳動著,隨著這股心跳聲,她心亂如麻。
父親就在這裡,不可以不可以讓高申然知道的。
“你怎麼過來的?”蘇嫻驚魂未定,強制鎮定地扯開話題:“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
高申然在床沿邊坐下來,伸手撫著她的臉蛋,發現她身上穿的是醫院的衣服。
一張臉白得如同白紙,毫無血色可言,眼睛紅紅腫腫的,神態憔悴不堪。
“我朋友告訴我的,他看見你們進來了。”高申然胡亂扯一個藉口,一股心思放在妻子的病容上。
雙手捧起她的臉細看,鼻子也是紅紅的,似乎像剛剛哭完的樣子。
銳利的雙眼,透著淺綠色的眸光,緊緊地鎖定在她細微的表情上,濃眉挑動:“你哭過來嗎?”
此話一出,所有的人倒吸一口冷氣。
何等精明凌厲的洞察力。
季小筱的心呯呯呯地亂跳著,他到底知道些什麼?他是不是知道父親跟著她的?
“怎麼進醫院都不告訴我?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整個早上。”他帶著輕責的口吻,在她的額心印下他的吻。
一個深深的,不捨的吻痕。
季小筱咬牙,強作鎮定:“我昨晚吹風患感冒了,很不舒服,讓婆婆送我過來看看的,你醉得不省人事,我怎麼叫你都不理我。”
說完,她嘟起嘴唇,轉過身體,背對著他,似乎在生他的氣。
其實一張眼睛,因為害怕而不敢直視他。
蘇嫻連忙補上:“是啊,小筱病得難受,我只好先送她過來醫院,結果結果醫生說她患了風寒,要打針,還要住院進行檢查。”
實質上,季小筱決定跟隨父親離開。
可惜她身體太弱,經季安信那麼一折騰,淋了冷水,沒兩個小時就冒起冷汗。
最後全身在發冷發熱,交替著,臉色變得蒼白無力。
☆、小筱的衣服呢?(1)
最後全身在發冷發熱,交替著,臉色變得蒼白無力。
無奈之下,季安信只好把她送進醫院,以為只要打退燒針就好了。
結果,醫生檢查得出結論,季小筱除了患有風寒發燒,還有輕微肺炎的跡象。
針,一支接著一針給她打上。
時間就這樣子,一點一點耗掉。
好不容易捱完所有的針藥,剛想準備離開之際。
高申然就來了。
來得如此湊巧,來得令她們措手不及。
他們三個人一同進醫院的,如果高申然的朋友看見他們,想必亦跟他提及父親的存在。
下一刻,他會不會問及父親的事情?
如果他追問下去,她要怎麼隱瞞下去?
怎麼辦?
現在怎麼辦才好?
天啊,誰來救救她,她弱小的膽子哪經得起這般嚇唬的。
高申然見她生氣地別開臉,心裡不禁自責起來,同時亦有幾分明瞭她動作背後的意義。
不過,說到底昨晚自己太大意了,竟然喝得爛醉,難怪季小筱會生氣的。
換作任何一個女人,都會生氣吧,何況她還病著呢。
“對不起啊,不要生氣好不好?”他從身後抱著她,臉頰磨斯著她嫩滑的肌膚。
她輕輕掙扎一下,擺脫不了,就任由他抱著,嘴上不敢多說。
蘇嫻自然也不敢多說話,畢竟搞不好,可能會搭上季安信的性命。
但是她們都清楚,此地不宜久留。
“我才懶得生氣呢。”季小筱轉過身,伸手回抱著他撒嬌:“申然,我想回家。”
“好好好,我們回家。”他疼愛地抱起她,然後朝蘇嫻說:“婆婆,小筱的衣服呢?”
此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