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她端著一柄劍,劍尖直指一位過路的行人,只因那人說了一句她不愛聽的話。
“你說什麼?”鍾離瓊玉一抖劍柄,劍尖直顫,那人嚇得臉也白了,腿也抖了,話也說不利索了。
“我沒,沒,沒說什麼呀。”
“你說追風怎麼了?”
“他,他,他,他那個,他”
“追風中寒熾的毒了,已經昏迷了,肯定就是等死了。”那路人邊上還有一個同行者,他說話倒還利索些。
“你們是什麼人?到華夏城幹什麼來了?”
“我們是靜海王府的人,來城裡採辦白綾的。”
“你們怎麼就知道追風一定救不活了?”
“昏迷不醒了,有藥也喝不進去,灌嘴裡還流出來,根本不會咽。傷口也長不好,毒血清不淨,等骨頭一黑就算完了,我們府裡都死了兩個人了,就連這城裡的御醫都沒治好。”
“哼,追風一定能活,今天就饒了你們,再敢胡說讓我聽見,我剁碎了你們。”鍾離瓊玉收了劍,心裡好生憂愁,追風若有個三長兩短,那張陽不得哭死啊?她想起了凌波屋子裡牆上和青石上的詩,張陽怎麼受得了眼睜睜的看著追風死?
“是,是是是”那兩個路人一個勁的點頭稱是,雖然不知道鍾離瓊玉是何許人,但她那氣度逼人,肯定是王孫貴胄,這華夏城最不缺的就是公子王候。
鍾離瓊玉揚出飛劍回華夏帝宮去了,那倆人一看便知她是鍾離瓊玉了,這城中能駕飛劍的只有鍾離家人和華夏十大執事。
“我們在這兒歇息一會兒吧。”那個被鍾離瓊玉用劍指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