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有什麼看法?”
張陽回頭看著張振羽,心中暗想‘這事問我幹啥呀?咱們辦喪事的時候他們怎麼來的,我們就怎麼去唄。不就是個隨禮的事嗎?’
“爹,我大伯辦葬禮的時候,他們派什麼人過來的,我們也相應的派什麼人過去就好吧。”張陽知道這些都是有詳細備案的,就算忘了也有據可查。
“我兒說的有理,他們當時是府主親自來的,這次我想由你叔公帶你一起過去,如何?”
“我?”張陽愣了,他都懷疑這個爹是不是缺心眼,要是沒事的時候還好說,現在追風還在昏迷中,你不知道嗎?“我去不合適吧?”
“我知道你不想去,可是靜海王府的使者點名請你過去,人家兩個族長過世也是大事,怎好拒絕?”
“請我幹什麼?”張陽一個小孩子,靜海王府辦葬禮那麼大的事,哪裡用得著張陽呢?
“那兩名使者並未透露,只是一再的強調要你過去。”
張陽得知那兩名使者還在平康府裡沒有走,他趕過去找他們溝通了。
靜海王府最初與寒熾交手的兩個族長,受傷之後回到府裡。傷口越處理越大,黑血排不淨,弄的人失血過多,相繼昏迷了。御醫輪番上陣也沒有好的辦法,待到請來城中的御醫開下了方子又需要御龍林的龍鬚草。龍鬚草尋回兩個人都喝不進去藥了,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毒死了。死的時候渾身漆黑,膚色都跟墨染的似的。
寒熾被除掉之後,靜海王府雖有一位族長受了傷,好在沒有昏迷,還能喝得進去藥。這次靜海王府邀請張陽過去,主要想請他給寫幾副輓聯。這工作量不大,可是靜海王府上上下下沒一個人會呀。靈堂裡掛幾副輓聯似乎很有提升感,靜海王府還想求教一下代替活人殉葬的布偶人是怎麼扎的。
張陽覺得很開心,看來這用活人殉葬的事以後會越來越少了。平康王府開的這個頭值啊,雖然當時惹得很多人非議,但如今靜海王府也開始效仿了。莫說用活人都有感情,都捨不得,就說買個活人的錢要扎布偶人得扎出多少來?這麼幹的確是省錢啊。
張陽給他們寫了幾副輓聯,又派兩個小廝過去幫他們扎布偶人。為這麼點事張陽是不會親自過去的,就是平時他也懶得去,何況現在家裡確實是走不開。
張陽把輓聯交給兩位使者,又囑咐兩個小廝幾句。然後對使者說道:“有什麼用得著我的地方只管說,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竭盡全力。只是現在我二叔和追風病的都很重,我著實是離不開,還望貴府見諒。”
“陽公子客氣了,二少主可有好轉啊?”使者知道追風回來之前就昏迷了,那就是等死的命了,張少斌是清醒著回府的,比他們死了的兩個族長回來的晚很多,或許他有希望活下去吧。
“沒有,回來一天多就昏迷了。現在只是靠湯藥維持,什麼時候能好起來只能看造化了。”張陽輕輕的搖搖頭,他二叔比追風還重三分呢。
“吉人自有天相,陽公子不必太憂心了,二少主和追風一定會好起來的。”那個使者一聽這話,覺得平康王府妥妥的也馬上要辦喪事了。
“人都昏迷了,怎麼喝藥啊?”另一個使者對張陽說的‘靠湯藥維持’大感興趣,他們的兩個族長就是喝不進湯藥才丟了命的。而且現在他們府裡還有一個小公子正在昏迷中,那孩子見他叔叔的傷口越擴越大,他不忍心那麼割他爹的肉,他就用嘴往外吸髒血,結果一樣的吸不淨,他爹過世了,他也中了毒。現在就是等死了,所有的人都束手無策,他娘抱著他,哭一會兒死去的丈夫又哭一會兒他這等死的兒子。
張陽跟他們講了喂藥的方法還送他們幾十根蘆葦,兩個使者千恩萬謝的走了。
冬天是一個蕭條的季節,路上是厚厚的積雪,樹上連片葉子都沒有。華夏城裡人來人往倒是熱鬧得很,給這個冷冷季節增添了不少的熱度。滿街的賀功榜招各地來的遊人紛紛駐足觀看,陽公子率靈獸力闖螢沼水洞的榜文剛撤下去不久,又換上了平康、靜海兩府聯手力除大妖寒熾。
“又是追風護衛的頭功,追風護衛真是神勇啊。”
東都第一護衛的美名又一次在人群中盪漾開來。
“可惜威武了上百年的追風護衛也難逃厄運,這次只能等死了。”一個路人搖頭嘆息,‘唰’一柄劍銀光閃閃,劍尖直指著他的面門。
第377章 鍾離
一個少女眉如遠山,眼如秋水,看樣子最多不過十三四歲,一身紅衣在這冰天雪地分外的顯眼。紅衣熱情如火,俏臉冷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