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會是別有洞天。
在那抹嬌弱推開一道暗門後,燈火的通明頓時溢位,也將那抹嬌弱的模樣映照清晰了。
是語妃——莜語,那個在人前羸弱無依的女人,但此時卻是一副幹練的沉著。
只見她迅速進入那道暗門,門再度關起,內現兩道被燭火拉扯得分外修長的人影來。
其中一人,一身黑綢裾衣,紅色的蟒龍盤身而上,雙手背在後,他的半臉隱於燈火背後顯了陰暗的不清的,但燈火卻將那鷹鉤鼻勾勒得無比的清晰。
另一人全然暴露在燭火中,讓語妃一眼便認出了。
“奴婢拜見離王,見過秦大人。”莜語緊忙恭敬的跪拜。
然,未等語妃起身,一陣掌風便襲來,啪的一聲變態迴盪在這暗室中。
語妃只覺一陣頭暈目眩,她便躺在地面的冰冷上了,左臉上的火辣告知她方才到底發生了何事。
但她不敢多躺地上也不敢辯駁,急忙從地上起身,再度垂首跪在地上。
這便是她的命,從不被當做人看的棋子一枚,且還是一枚隨時可被主子犧牲掉的微不足道的卒子。
“知道錯那了嗎?”俞錦離聲分外的低沉,令聽聞之人無端生出幾分壓迫感來。
“奴婢愚笨,請王訓示。”莜語卑微的恭順著。
但她的卑微恭順並未獲得的俞錦離憐惜,反而讓他的兩指如鉗般欺上了她的下巴。
痛,但她不能發出任何的聲音,因那樣只會讓她得到更多的痛楚。
俞錦離的氣息如同犀利刀鋒,掠過在語妃的臉上再添無形的痛。
“你似乎忘了自己是何身份了。”
“奴婢不敢。”莜語百般思索都想不出到底那做錯了,讓俞錦離這般震怒。
突然間,俞錦離又狠狠的將她推倒在地,“尹非煙豈是你這賤人可妄動的。”
聞言,語妃方知自己闖禍了,可她也不過是照往日,將可能威脅到她的女人除掉而已呀。
這尹非煙是離王強硬附加給鄞璟瑜的,但她也知這尹非煙無非
44、危險至(上) 。。。
是她的代替品,代替她成為太子妃,做那送往朔胡的祭品而已呀。
她這般做也只不過是稍微給尹非煙些警告而已,讓尹非煙清楚誰才是主,誰是次。
可什麼時候尹非煙在俞錦離眼中,如此的重要的,以至於俞錦離不惜親自警告她。
尹非煙你到底是什麼人呀?語妃不禁心中驚問。
“謹記你自己的本分,再有擅自而為本王絕不饒你。”
罷,俞錦離便大步離開了,而秦溯,那一直在一旁不語的男人,幾分算計盤旋在他眼中。
待俞錦離走遠後,他才出聲道,“那尹非煙近來可有什麼異常之舉?”
語妃這方才敢用衣袖拭去嘴角的血絲,更使盡全力去壓制方才因俞錦離的靠近,身體中無端湧上的慾望來。
秦溯不似俞錦離所給予她的由心所生的恐懼,令她稍是平復了些許。
“回秦大人話,尹非煙那日除了突然給奴婢下毒,讓奴婢猝不及防,除此外她倒是本分得很,每日都只在寢宮中大門不邁二門不出。”語妃據實回答。
秦溯那似笑非笑又在臉,顯了幾分狡詐,“除此外還有嗎?”
語妃苦思,忽然似是想起了些甚,道,“尹非煙的眼睛不知怎的了,似是看不見了,目光很奇怪。”
“看不見了?”秦溯也不由得的詫異了。
作者有話要說:沒動力啊,沒動力⊙﹏⊙b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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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危險至(中) 。。。
秦溯不知在思索些何,連那他習慣性在臉的笑都斂起了,“怎會突然間”
片刻後秦溯俯首在語妃耳邊低語了幾句,語妃卻為難了起來。
“可是方才君上已警告奴婢,不許妄動尹非煙了。”
秦溯將手中摺扇一展,“你放手去做便是了,君上那我自會替你說明的。”罷了,他也離去了,留下語妃左右為難的回到宮中。
被冷汗所溼透的衣裙緊貼在身,但她無暇去管顧,一人蜷縮在角落中,無聲的低泣。
平常她這般時,還有鄞璟瑜這肩膀可讓她哭泣,可現在為了她體內的毒,鄞璟瑜也不敢多靠近她了,留她夜夜獨眠。
“為什麼我的命會這般的苦呀。”語妃輕聲悲嘆。
“語兒,怎麼了?”
突然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