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感性而磁性十足,更是她最為心心念唸的。
語妃抬頭,難以置信得望著窗邊一道高大的軒昂。
依然俊朗逼人的面容,依然溫柔的目光,她不可再忍耐了,撲向了他的懷中。
一聲一聲的喚著,“大人,大人,大人。”
“語兒,怎麼哭了?是否又是俞錦離欺壓你了?”男人輕聲呵護著。
但不知是他的溫柔,還是她對他的思念,又或是她體內的毒作用,她不可抑制的想和這個男人纏綿。
她不顧矜持的吻上他的唇,貪婪著他的溫潤,身體的燥熱讓她不住的撕扯彼此著衣衫,欲用那滿是男人氣息的冰涼身體驅散她的燥熱。
他雖有遲疑,依稀間她聽到他說了句,“欲罷不能?”後很快的他便化被動為主動。
衣裳滿地,床榻因他們的狂野而凌亂,身體上的相親已難解她的渴望了,她敞開身體,懇求著他的佔有。
當那有力的進入佔有了她的空虛之時,她卻又愈發的感到難以滿足。
她不住扭動著身體,催促著他的律動,催促他狂野的侵佔,催促他滿足她的渴望。
她想停下,她不要如此的放蕩在他面前,卻又難以抑制的想索要更多
她已經記不清與他糾纏了多久,直到他用吻喂她吃了顆藥丸,那身體中的渴望才稍是平息了。
她筋疲力竭在他身下,他一再囑咐她,她的毒已解了,但千萬別讓人知道。
她滿足在他懷中,滿足於就這麼靜靜的聽他的心跳聲,讓她想起了當年,他的突然出現。
在那些還沒得到鄞璟瑜寵愛的日子裡,她最無助最悲涼的日子裡,他給予了她安慰與溫柔,陪她走過了最為艱難的日子。
他也是她最愛的男人,願意為他付出所有的男人。
然,命運註定他們不可在一起,就似那天亮後的勞燕飛分。
語妃望向窗外
45、危險至(中) 。。。
,東方又微亮了,預兆著他又要走了。
在她不捨的目光中,他起身穿好衣物。
時至今日,她依然不知他到底是誰,唯一知道的是從認識他那日起,他的朝服一再在變,他的官越做越大了。
“近來太子和離王可有何異常?”這是他每次來必問的。
“不知尹非煙和太子做了些什麼約定,這些日子太子神神秘秘的。而秦溯讓我找機會廢了尹非煙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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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危險至(下) 。。。
“不許。”男人的聲音幾乎是在她話未完之時便起的,後他也察覺了自己的過分激動了,便道,“他為何要你對付尹非煙?”
“尹非煙的雙眼似乎失明瞭。”
“什麼?”男人一驚,沒做任何道別帶著一身的驚慌消失了。
看著又是一室的空蕩,語妃悲涼對空問道,“大人,你到底是什麼人呀?為何連你也這般護著尹非煙?”心不由得生出絲絲嫉恨來。
——分——割——線——
東方雖已矇矇亮,但殿內依然暗沉,晨風攜著冰涼由窗而入,拂動了珠簾。
一抹墨綠就在那珠簾搖曳間突然而現,只見他悄無聲息的,掀開珠簾走向那帳幔輕掩處。
帳幔薄如紗,朦朧的將恬然而眠的美麗人兒透出。
墨綠入那帳幔內,微微遲疑的抬起手,撫過那張平靜而甜美的睡顏。
“青。”他的喚得很輕很輕。
倏然殿外的聲響驚動了他,他又如來時的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了。
只留下榻上人兒,在眼角處凝結了一滴清淚,慢慢滑落。
青,季慕青,一個曾經她的名字,一個除了她和他不可能再有第三人知道的名字。
輕輕拭去垂於臉側的淚溼了,縱然明知眼前只有黑暗,她還是睜開了眼。
夜夜糾纏的夢魘,令她總淺眠,他一來她便察覺了。
——青
他的那聲喚生生的在早已累累傷痕的心,再加了沉重的牽絆鐐銬。
緩緩起身來,摸索著走下床榻,想在空氣中搜尋他曾經來過的痕跡,卻驀然捕捉到了淡淡的龍涎香的味道。
是鄞璟瑜,他又是何時來的,她竟然完全沒察覺。
是她的警惕心下降了,還是她低估了他的身手了。
他到底為何而來?
來了又不做聲,到底想作甚?
但他不動,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