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只是這個結果,他沒預料到。
“你確定,不是空穴來風或者是謠傳?”
“不是,是市場部剛才發來的通知,而且不是小幅度的漲,是很大幅度的那種。”
“原因?”
“這也查不出,可能是有人暗地裡幫忙吧。老闆朋友這麼多,或許是誰在幫著呢。”李奚嘿嘿一笑,走出去繼續監控市面上的情況。
任是再怎麼想,也想不出會是這麼個情況。朋友再多,但只要碰上這種牽扯到極大利益的東西,誰又會主動去攤上呢。
會是誰?
一份傳真傳了上來,開啟一看:CM股權糾紛!
內訌了呢。
為什麼,形勢就突然間發生了不可思議的扭轉。本來的贏家,如今成了被動的一方,而他似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反敗為勝了。
電話鈴聲應聲響起,是個陌生的男人。
“杜總,你想要知道的那個女人所在的地址是XX路XX號別墅。”
杜閔眼睛微微眯起,聲音有幾分質疑“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是真的,而不是陷阱。”
那頭傳來一陣嘲諷的笑意“至於是不是陷阱,杜總去檢視一下不知道了嗎,若是錯過了,自己想要的人找不到,後悔終身就怨不得誰了。”
電話結束通話。
這陌生人,會是幫忙的那一個嗎,腦海裡出現種種不確定。
即便那裡是陷阱,也得去闖一闖。曉曉,你在那裡嗎?
打電話通知一一通知他們,畢竟人多一些,事情就好辦多了。
石宅內,充滿著壓抑的氣氛,讓人窒息也不過如此。
而在房間裡睡覺的任曉,絲毫沒有察覺,依舊睡得天昏地暗,粗神經的大腦還在耽美的世界歡快的遨遊。
這就是人和神的區別。
門被一下子推開,石遠的眼中已經是赤紅一片,他是怎麼想也想不出到底是哪裡出錯、
明明已經快上手了,為什麼偏偏到了最後一步卻失之交臂了,手握成拳狠狠地砸在雪白的牆壁上,留下一抹淡淡的紅暈。
把床上的小女人重重搖醒,他嫉妒那個人,不管做什麼都這麼順利,即便是這場賭局也是他贏了。
嘴角扯開一抹邪魅的笑意,可是她在他的手中,他能贏麼?這場賭局還沒到最後,誰又知道呢?
任曉揉了揉眼睛,睡意未醒,便感覺到身上的重要急劇加重,用力拍了拍身上的那人,調戲了一把“喂,姓杜的,大晚上的發什麼春啊,老孃渾身痠疼,快來幫哀家揉揉,快。”
耳邊吹來暖暖的氣息,只是似乎有哪裡不同,聲音也不似那般冷厲,而是有幾分邪氣“任曉,為什麼一定非杜閔不可呢,我也一樣可以伺候得你舒舒服服,試試?”
任曉被那聲音一驚,轉過身便撞上了男人俊美的臉龐,似笑非笑,卻充斥著危險的氣息。
“石遠,你幹什麼?”她心裡是害怕的,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保持鎮定。
石遠沒有說話,薄唇緊緊抿著,似乎在壓抑某種怒氣。
只是性感修長的身體在一步一步地逼近,雙手將她整個人都禁錮在床頭,一絲不能掙脫。
陌生的男性氣息,讓她有一瞬間地迷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似乎曾今在什麼地方聞過,而且有過很親密地接觸。
等那個人熾熱的手掌碰到自己的時候,才醒悟過來,再不離開這,就真的大條了。
那雙漂亮的桃花眼閃著一種帶著情慾的色彩,他的聲音有幾分不和諧的粗啞“任曉,你知道的,現在我要你。”
任曉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雙手死死地抵在身前,一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模樣。
“石遠,你再靠近一步,我就把你踹下去,我說到做到。”堂堂跆拳道黑帶,連這點都做不到豈不是白混了。
看著她認真下來的小臉,石遠有一瞬的迷茫,但手中的動作沒有停頓,大掌猛地上前扯開她嫩粉色的襯衫,露出光滑圓潤的肩頭。
她驚得大叫,“石——遠!”
他的手亦然正在拉扯著她的牛仔褲的扣子,眼神中顯出幾分不耐煩。
當紐扣解開的那一瞬間,她掙扎地越發強烈,腳上的動作也越發用力,“石遠,你放開我,不要逼我恨你!”
可是她終究不知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若是她能降得住他,或許,他就不是石遠了。
他用雙腿禁錮著她的雙腳,用力地壓著,讓她的腿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