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一個目的。
杜閔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既然這樣,倒不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呢。
魚兒,快上鉤,老翁等著急呢。
五分鐘不到,雲大少也依依問候了他一遍,無非是問了情況,然後這同時,也被黑心的杜大總裁狠狠地敲詐了一筆,最終在這之前,提出了同樣的條約。
可見,可憐兮兮的任曉就是一塊人人想宰的肥肉,爭著吃就是香,就是不一樣。
“杜總,這事結束後,我想帶她去美國生活,這裡的生活讓人太累,你也知道她的性子不適合。”
杜閔沒有反駁,只是冷冷地應著。
因為他知道,那丫頭鐵定不會同意,所以說說又何妨呢。
而自認為得逞的雲大少,還有暴龍姚逸,溫潤帥哥安和都以為自己將要迎來美好的明天,只可以還是被人算計了去。
這時,正在房中啃著油膩膩的雞腿的任曉,突然連打了四個噴嚏,很是鬱悶,大白天的,誰罵人呢。
*
建州區人民路的白宮別墅
“爸,你為什麼會幫CM傳媒,而且還暗中壟斷銀行資金呢,杜已經上下兩難了,你就不能放一條路嗎?”一個穿著優雅的女人有些不滿地看著沙發上正襟危坐的中年男子。
阮老爺子摩挲著拇指上的玉扳指,翡綠色的光在大廳的水晶燈光下對映的異常明亮。
“幼萱,你還是忘不了他嗎,杜閔再怎麼也不關你的事了,記著你是辛德拉家族旁系血親的主母就夠了,不要再這麼任性。”老爺子保養的不錯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悅。
“爸,杜閔這些年並沒有對不起我什麼,反而是我虧欠了,你這次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呢?”阮幼萱有些不解。
老爺子拄著紋龍玉杖,轉過頭看她,臉上的神色有些琢磨不定,“若是爹地說,我並沒有為難杜閔的意思,只是想考驗下他,你信不信?”
阮幼萱驚詫地微張著嘴,“爸,可是是您說的他和我們沒有了任何的關係,而且我已經嫁人了,你怎麼?”
阮震沒有說話,眼神有些複雜,說“幼萱,你放心,爸爸不會真正讓杜閔的公司垮臺的,只是做個試驗而已。至於CM公司,也並非真正幫忙,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阮幼萱點了點頭,她不知道一向低調嚴謹行事的爸爸為什麼會摻和到這裡面來,而且似乎目的還不甚簡單。
“對了,聽說杜閔最近和一個小女學生走得很近,是不是?”阮震似乎是隨口問了問。
阮幼萱一聽,身子晃了晃,但並沒有過多的表現出來。
“爸,我都和杜已經三年沒聯絡了,他的事我又怎麼會知道呢?”臉上有幾分心虛之色。
而阮震這老狐狸又怎麼看不出動靜,“那就好,這件事你就不要摻和進去了,我聽說上次A大鬧出的那件事和我們有關。”
臉色又白了幾分。
而阮震旁敲側擊之下,早看出女兒的心思,只是不想直言戳破罷了。
他的聲音透著幾分嚴厲,有些像慈父的教訓,又或者別的。“幼萱,有些事該做或者不該做,總要想清楚,不要給辛德拉家族丟臉。還有,不該動的人不要妄想去做小動作,爸爸不可能每次都這麼寬厚。”
阮幼萱吃驚地瞪著眼,爸爸竟然全都知道,而且一直看在眼裡。只是他那句話,什麼叫不該動的人,又是誰?
眼底浮現出一片濃濃的迷茫。
*
這兩天,杜閔對股市方面看得已經很開了,董事會上也做了相應的裁決,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
只是他不信,石遠當真會贏得了。
辦公室裡李奚的身影時而時地穿梭著,他的眼睛都被晃得不行。
“老闆,股份又下降了五個百分點。”
“老闆,股份又下降了三個百分點。”
“老闆,股份這次下降了十二個百分點。”
儘管李奚每次報告的時候,他自己的心都在揪著,可是杜閔似乎坐在辦公椅上,神色很是淡定自若。
難道,這就是成功人士的差距。他實在是不懂了。
等李奚再次進來的時候,杜閔反問“這次又是下降了多少,二十嗎?”
李奚詫異,搖頭,“老闆,這次不是降了,是升了。”
“升了?”這下輪到杜大總裁吃驚了,儘管他已經做好準備,而且候補的金錢已經準備好,即便在這方面慘敗那也算不了什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