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生疼。單手把她的雙手纏繞困在頭頂,另一隻欲要去撕扯她的衣領。
她只聽到他在頭頂嘆了一口氣“若是你想恨,便恨吧,至少證明我還是存在你的心間的。”
那一刻,她又多了幾分絕望。
手腳有些冰冷,這一刻,她的杜老師,她的安和,她的雲墨,為什麼沒有一個人來,為什麼?
她看著他,眼神有些空洞“石遠,如果你確定要做下去,你一定會身敗名裂的,這是強女幹,會坐牢的。”
石遠只是笑笑,“任曉,果真還是太天真了,只要他不想,誰又能動得了他呢。”
也是,像他這樣的貴族,想必後面必定有很大的靠山吧。
他的吻如同藤蔓一般糾纏在她耳邊,頸間,一路往下,唇邊是重重地吮吸,壓抑地她整個人有種窒息的感覺。
火熱的舌帶著一絲迫切吻上了她的唇角,有著抵死糾纏的意味。
她的身體不能動彈,只能嘴裡不斷地掙扎“唔”
他的神情似是溫柔,輕輕地拂開她額角的碎髮,淺淺地在她的唇上映上一吻,性感的男聲中透著高低起伏的氣息“曉曉,你知道嗎,我可是已經渴望你很長時間了呢,我們現在就來回味一下,嗯?”
滾燙的溫度,一觸即發。這次,真的要出事了。
他剛才說回味,又是什麼意思,頭有些暈。
正在石遠用力撕扯著那最後一層遮羞布時,門被從外圍猛烈地推開,石遠被人從床上直直地拎起來,狠狠地湊了幾拳,那人赤紅著眼睛質問他“你個禽獸,怎麼能這麼對她,不是說我贏了就放她回來了嗎,可是你怎麼能乘人之危,石遠,你到底是不是人?”
“怎麼回事,OH,小土饅頭,我什麼都沒看見,哎,你別哭啊。”姚逸一臉驚慌地用被子把女孩包裹起來,只露出一張蒼白的小臉。
他斜了一眼石遠,站了起來,這小子這次真的做的太過了。
石遠隨意地擦了擦嘴角的血絲,模樣像剛才什麼都能發生一般,“怎麼,不過是摸一下麼,還沒真心要她,就這麼心疼,要是她知道——”
嘴角又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杜閔紅著眼,聲音有些沙啞“石遠你真他媽就是個瘋子,對一個小女生你怎麼下得了手,有什麼衝我來好了,衝我來!”
聲音中帶有幾分怒吼,這樣的他是她從沒有見過的。人前人後,他頂半是冷冰冰的酷樣,偶爾會露出溫柔可親的模樣,但那也是少數。
今天。
石遠當然也不是軟柿子,任人宰割,右手一拳用力地甩出去,平日裡的儒雅和紳士早就不見了蹤影,吐了口血星子,恨恨地說“杜閔,我也他媽想揍你很久了,憑什麼你事事如意,憑什麼有這麼多人對你趨之若鶩,又憑什麼我喜歡的女人也會看上你,杜閔,我真的厭惡你厭惡透了!”
“要不是你,雅雅不會變成今天那副模樣,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喜歡。
任曉有些呆愣地看著門邊那個眼鼻青紫的男人,他喜歡她嗎,可是為什麼剛剛會那麼對她?
“快別打了,這樣打下去事情也不會解決,姚少,這是什麼個狀況?”安和和雲墨同時趕來,有些詫異地看著相鬥的兩人。
姚逸簡短地講了一下,兩人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且都是一臉陰沉地看著門口的石遠。
在看看床上發愣的任曉,兩人更多的是愛憐。
安和問“曉曉,你沒事吧,那禽獸碰你哪了,安大哥幫你跺了。”
雲墨同樣焦急地問“曉曉,小呆瓜,你沒事吧,那禽獸到底是怎麼欺負你,呆回兒給你機會咱們欺負回去!”
轉念一想,似乎是說錯了,安和正一臉不善地瞪著他。
任曉笑了笑,她哪會哭,只是是吃驚那個男人為何會變成如此“我沒事,這不好好地嗎?安和大哥你讓杜老師他們停下來,這樣下去遲早去醫院。”
姚逸插話,“活該那禽獸被杜閔揍兩拳,要是我,直接拖出去砍了,竟然敢在老子地盤上做這事,活得不耐煩了。”
任曉怒著瞪了他一眼,看向門口,咆哮了一聲“都給我停!”
門口正在大打出手的兩個人同時愣了一下,回頭看了她一眼,異口同聲地問“打架,礙著你了?”
果真,是能讓人氣得吐血。
看著兩人兩兩相望,繼續撕扯衣服,從最開始的拳頭到現在的角力。
這樣真的不行,任曉意識到了。
一不做二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