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七七八八心裡有想法了,但是就是死也不肯說,歐陽雲羲也只是在那裡笑,也就這樣過去了,沒有問。現在又想起昨天,也不戲鬧歐陽雲羲,看著他,蹣跚走了過去,打了一聲招呼,“會長起的真早,這是在幹什麼?”
背對著的銀白色的膝上型電腦一下子就暴露在張君怡眼底,張君怡有些無言,“會長,你確定訊號不是在別墅裡面,而是在外面?”
歐陽雲羲淺淺一笑,看著張君怡好奇的樣子,也不瞞著她。“沒有什麼,我沒有在上網,我手機昨晚沒電了,也沒帶移動充電器,只好拿筆記本來記錄了。”
“會長,為什麼總是被你喜歡的女孩否定?會長有沒有想過,其中的原因?”張君怡做到石板凳的另外一邊,看著歐陽雲羲,等著他的回答。
歐陽雲羲暗自思忖了一會兒,修長的手指在白色的筆記本上點著,一下一下,一下一下。
“為什麼,會問這個?”
張君怡看著他的容顏,撼倒了多少人的心卻始終如一?“沒什麼,只是看著會長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她拒絕,心裡就會在想,會長會不會覺得厭倦了?”
“始終如一。”
好聽的聲音從好看的人口中說出來,這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放在好看的人身上,是一個很棒的形容詞,而放在歐陽雲羲身上來形容,就是絕世傾城。那麼好看的人,她怎麼就不知道好好珍惜?
“如一?會長怎麼如一?”張君怡歪著頭看著他,笑著。
歐陽雲羲敲著筆記本的手停了下來,笑容僵了一下,還是沒有改變弧度的位置。“心如一,愛如一。”
“會長,是”痴情漢嗎?張君怡一臉笑意,看著歐陽雲羲專注而認真的話語,嘴角抹上一絲弧度。
“不用叫我會長,簡單一點,叫我名字就可以了。”歐陽雲羲看著張君怡欲說無語,也就不去追問,反倒笑著和她聊天。眉眼之中暴露出來的自然笑臉和神情很讓人慾罷不能地去探究、去追問。“這樣很生疏的樣子聽著有點怪,很客套,你別那麼拘謹。叫我什麼都可以。”
張君怡沒有再把話接下去,歐陽雲羲也不問,又將思緒投入到工作之中。
她還記得小時候,爸爸將她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帶著她去逛街。那時候,爸爸的頸背就是她最安全的庇護所,當天上的星星掉下來,她只需要低頭鑽進爸爸懷抱裡,就什麼都不用管了。那時候還小,便童真地問爸爸:“爸爸,那些星星落下來的話,會不會砸到人啊?”
“當然不會,傻瓜!”爸爸笑著揉著她的頭,“星星的爸爸會接住它們的。”
她以為爸爸無論何時何地都可以接住她。這麼多年來,她長大了,爸爸一直在老去,可她從未覺得爸爸所能給予她的溫暖會因此而減少一絲一毫。
長大之後,爸爸再也無法讓她在脖子上歡聲笑語了,換來的,是為生活奔波的爸爸一步步行走。
父親溫柔地揉著她頭髮的情景和白清弦寵溺地揉著她頭髮的情景融合,兩個鏡頭在腦海之中縈繞,久久不散去。
聽說,父親親手將女兒交到另外一個男人手上的時候,是將身上的重任交到他的身上,而現在,父親還未如此,她就如此感慨了,她是要說明什麼?
微風吹拂雲自飄,早餐過後,到海灘上走走,散散步,吹吹海風,再回到總統套房的時候,歐陽雲羲已經退房了。
裹著厚厚的大衣,踏上了回家的路。
作者有話要說:
☆、月晴痴情,劉昊深情
裹著厚厚的大衣,踏上了回家的路。
第十六回婉約了千年的油紙傘下等一個歸人,齊看二十四橋明月夜
他們彷彿高中的孩子,但是兩個人都深淺不同程度的陷入,並樂此不彼。
顏飄珩聽了白清弦和張君怡的描述,大跌眼鏡,對著廖翩,“姑娘,你確定你們是活在21世紀的地球上,而不是在18世紀的冥王星上?現在戀愛三部曲,牽手,接吻,相處。不適合走人,合適的話就在一起了。”顏飄珩坐在沙發上,伴裝無語地捂住額頭,“現在高中生都沒幾個這麼純情的了,你們什麼時候穿上情侶裝,手拉手在校園,給我們上演一出十七歲的雨季啊?”
“其實這樣也很好啊!”張君怡想到就不由得笑了,“你看她一路戀愛空白的日子,這樣也不錯,這樣就是完整的了,遲到一點又如何呢?”
天作之合,一個溫文儒雅,一個善良優雅,金童玉女大概說的就是這個樣子,沒有人否認。都很支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