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他不過。”
淡淡一笑,楊香武道:
“我本想以我的修羅十殺收拾他,再逼他為丁姑娘把醜面解除呀,可是我忽然想通一件妙計,那比之動武更叫人稱絕。”
“什麼妙計,說來我聽聽。”
“不行,不行,說出來就不靈光了。”
“你的打算”
“我帶丁姑娘走,大娘,你就留在丁家堡。”他取出兩個金元寶放桌上,又道:“收下吧。”
丁大娘雙目一亮,這位大漠鬼婆子咧嘴笑了。
“遇上你,乃是我丁大娘此生最幸,好,我把我女兒交給你,可要小心吶。”
楊香武起身拉拉丁玲咚,道:
“走,咱們去找老頭兒。”
這二人匆匆地走了。
很快地出了丁家堡直往不遠處的小街上走去。
楊香武對丁玲咚道:
“丁姑娘,見了老頭兒你只叫師父就成了。”
“行,香武哥,你叫我怎樣我怎樣。”
“你這面孔必定很難過。”
“不但難過更難看。”
楊香武拉了丁玲咚,二人奔到小街的時候,高升客棧的夥計正自笑眯眯地把店門口的氣死風燈燃著,見楊香武拉了丁玲咚回來,笑道:
“這麼快就回來了。”
楊香武回以笑,道:
“四川老爺還在嗎?”
“正在吃茶吶,四川人最愛吃茶,不嫌尿多。”
楊香武走進店內,果然那許九仙老人在吃茶。
他與丁玲咚二人走上前,丁玲咚果然開口就叫:
“師父。”
白鬍老人雙目一亮,笑了。
“叫我師父,想通了?”
丁玲咚不再多言,因為楊香武只叫她見了老人便開口叫他師父。
她是依照楊香武的交待行事。
楊香武上前一笑:
“不但她叫你師父,我也快叫你師父了。”
“這話怎麼說?”
“你老如果能把我變成你,把你變成我,行,咱們五湖四海我二人跟你老走天涯。”
“可是她的娘原本堅決不答應她跟老夫學本事,怎麼你去了就把她帶來了?”
楊香武拍拍口袋一笑,道:
“我送了她娘兩個金元寶,吃上十年也花不完,你老休忘一句話,有錢能使鬼推磨。”
許九仙哈哈笑笑,道:
“行,老子看你一眼便知道你精明。”
楊香武指著丁玲咚的那張臉,道:
“如今已是師徒,你老可以把她的面容變回原來了吧,蒙個面紗多難看。”
“如果老夫把她的面變回原來,她會不會”
“憑你老夫的功夫,她逃得了嗎?”
老人面皮一寒,道:
“一旦成了老夫門下,一切全聽老夫行事,如果偷走,頭一回抓到毀半張容,第二次斷一臂,這第三次先瞎眼一雙再趕出師門。”
楊香武也是一驚,道:“誰訂下的這麼殘忍規矩?”
“老夫已毀了七對男女了。”
“天爺,原來你老”
老者忽地沉吼:
“幹不幹一句話。”
楊香武立刻應道:
“幹,你先把他的臉變回來了。”
老者起身便走,走到門口才回頭:
“付帳,咱們走。”
楊香武不用再付帳,剛才他已把銀子付出去了。
那老者健步如飛地甩動兩隻大袖子走得快。
楊香武與丁玲咚二人緊張地跟上去。
三人誰也不開口,一路到長城外。
長城外草原山坡好風光,一條小河叫牧羊溪。
那老者就在溪邊坐下,伸出兩隻幹又瘦的大巴掌,先是取了一包藥粉在左掌上,再把溪水淘上來,他調合了藥粉對丁玲咚,道:
“過來,師父為你取下面皮。”
丁玲咚立刻走過去,她把頭送近老者不開口。
這動作楊香武很注意,他可也不開口。
本來他的打算是當老者把丁玲咚的面貌變過原來以後,他便出刀逼退老者,甚至殺了老者,然而,他又改變了原來的主意了。
此刻,老者把藥水塗在丁玲咚的臉上,又把雙掌壓在丁玲咚的面頰上輕輕的揉,慢慢的搓。
丁玲咚頓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