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鬍子大漢,一把砍刀未出鞘。
這大漢先過去摸狗屍,似乎還落淚。
另一大漢怒視著楊香武上下打量著。
他一付欲噬人的樣子,鼻子也嗡動不已。
另外三個人果然是丁雲昌與他的兩大頭目。
丁雲昌的兩大頭目,一個叫戈佔山,另一個叫徐大山,都是鬍匪人物。
丁雲昌刀指楊香武對那剛站起身的紅鬍子漢,道:
“馬當家的,就是這小子。”
紅鬍子對丁雲昌冷哂,道:
“你這個鬍子頭是怎麼當的,只不過一個少年娃。”
丁雲昌急指死的兩條狼狗,道:
“這小子厲害得很吶,你的兩條狼狗都已被他殺掉了,能說他不厲害。”
一邊的馬長江兄弟馬白水咬牙,道:
“哥,大餅無毒,小蛇要命,這小子不可小看。”
戈佔山也叫著:
“這小子出手就要命的。”
馬長江刀指楊得寸吼道:
“老賊偷,你同這小子什麼關係?”
楊得寸不卑不亢地道:
“老夫的乾兒子,他叫楊香武。”
“是你調教的嗎?”
“當然啦。”
“哈”馬長江大笑,他對身邊的兄弟,道:
“聽見了嗎,楊老偷能教他什麼功夫,兄弟,殺了他。”
馬白水提刀逼向楊香武,冷厲地道:
“小子,馬二爺出刀是要見血的,你可得當心了。”
楊香武心中緊張,他以為這幾個人是專程來對付他的,聽口氣也都是一方的霸主。
心念間他劍指天。
劍指天是修羅十殺第一招,以後的變化可大了。
忽聽楊得寸,道:
“乾兒子呀,休忘了對敵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吶,你出刀要利落,半招能要敵人命,休要用到一招殺。”
他這是在提醒楊香武下刀休要手軟。
就在這時候,丁雲昌對他身邊的徐大山與戈佔山二人,重重地道:
“等馬二當家的得手,咱們一舉殺死二老賊。”
突然,馬長江一聲叫:
“等等。”
馬白水就要出刀了,聽了哥的叫便又收住了。
“哥,怎麼了?”
馬長江刀指楊得寸,道:
“老賊偷,我得在你們死亡前先問個明白。”
“你想知道什麼?”
“咱們長白山的一支棒槌,被你藏在那兒了?”
什麼是棒槌? 在當地人的口中,棒槌就是千年老參,也可以說是無價之寶,在深山大澤中,老參發日月之精華,天地之生養下,有人就會發現老參會有所變化而成娃娃參仙,端地奇異瑰寶。
馬長江口中的棒槌,楊得寸當然知道。
楊香武不知道什麼棒槌,以為是河邊洗衣服槌衣的那個短棒子。
忽聽楊得寸哈哈一笑,道:
“馬當家的,你就認定是我二老下的手?”
“放眼當今,也只有你這老賊有此能耐。”
“仍然無憑無據。”
馬長江雙目一厲,沉叱道:
“老偷兒,你休要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怎麼說?”
“你若夠光棍,有聰明,快快交出馬家溝的那支棒槌,否則等咱們活捉住你,不但拿回失物,就連你這老賊的一生積蓄也將不保。”
馬白水接道:
“連狗命也別想活。”
楊得寸對楊香武道:
“我親愛的乾兒子呀,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