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角間微露笑容,向柳洞賓一抱雙拳,歉然叫道:“柳師兄,小妹已習‘丙火神功’,以致性如烈火,言語中若有開罪之處,尚望柳師兄要多多擔待,並向李師兄先行說明我的性格才好!”
柳洞賓笑道:“彼此是同門至誼,呼延師妹何必作此客套之語,師妹適才所責甚是,但我和李師兄不是忘了師門重仇,而是想用另一種高明手段,實現報仇願望!”
蕭瑤詫道:“柳師兄此話怎講?”
柳洞賓從嘴角隱泛起一絲獰惡的笑容,目注蕭瑤,陰惻惻地說道:“呼延師妹請想,蕭瑤、蕭琪姊妹若是對‘崑崙’變節,改與木小萍等沆瀣一氣,成為‘七豔盟’中骨幹,豈不把那已有‘地仙’之稱、厲害無比的董夫人活活氣死,‘崑崙’血脈至此可斷,蕭氏雙姝又復投入我們的懷抱,豈不是比徒恃武力復仇來得更高明麼?”
蕭瑤把嘴角披了一披,向柳洞賓拋過一瞥嫵媚的白眼,揚眉說道:“這主意確實不錯,但也顯示李師兄與柳師兄,都是好色之徒”說至此處,“噗哧”
一聲嬌笑,又道:“柳師兄少年風流,猶有可說,但李師兄號稱‘太白金翁’,春秋已高,怎還這樣不老實地起什麼倚翠偎紅之念?”
柳洞賓涎著臉兒說道:“常言道:”風流誰不愛?‘對少年人來說,是’人不風流枉少年‘,對於老人來說,則是’老尚風流是壽徵‘,我不信像呼延師妹如此傾國傾城的美人兒,就不愛’風流‘二字?“蕭瑤知道柳洞賓覬覦自己的姿色,暗作挑逗之語,遂故意吊吊他的心火,冷笑一聲說道:“‘風流’二字,雖然人人皆愛,但基本看法方面,我與你不同,你們主張亂愛,我卻主張專一,朝秦暮楚之輩,最使我為之齒冷!”
柳洞賓道:“呼延師妹教訓得是,愚兄今後保證‘專一’,決不‘亂愛’,但不知呼延師妹是否允許我”蕭瑤連擺雙手,截斷柳洞賓的話頭,但又妙目流波地向他嫣然笑道:“柳師兄,我們雖是同門師兄妹,但今日尚系初見,交淺不可言深,有什麼進一步的話兒,應該過上幾天,彼此略有了解再說。”
柳洞賓見這“離明火姬”呼延霄十分俏麗動人,對自己更是詞色不惡,不禁心中暗喜,以為所望必遂,含笑點頭說道:“好!過上幾日以後,我再和師妹互作傾心深談,如今我且告訴你一個笑話。”
蕭瑤不願對柳洞賓略假詞色之意,便是想在這“青陽木魃”口中,查出有關“千鬼壑”群邪的重大秘密,故而聞言之下,立即追問道:“什麼笑話?”
柳洞賓笑道:“我們那位‘老尚風流’的‘太白金翁’李大師兄,如今正在相思欲絕!”
蕭瑤哦了一聲問道:“他在想誰?是‘五毒香妃’木小萍,還是想‘氤氳仙姬’皇甫婷呢?她們不是都抱定博愛主張,門戶開放,來者不拒的麼?
李師兄怎會想不到,而有‘相思欲絕’之語!傲�幢齙潰骸襖釷π旨炔幌肽拘∑跡�膊幌牖矢︽茫��薔夢擰����А�菪∠愎び諛諉鬧���運�撓腥局傅撓�睿 ?
蕭瑤恍然道:“李師兄既相思欲絕,難道戚小香不在壑中?”
柳洞賓點頭道:“李師兄來得不巧,他到此之時,戚小香已引誘南宮敬雙雙出走,如今”蕭瑤笑道:“如今什麼,柳師兄為何語音忽頓,不直接說將下去了”柳洞賓道:“如今木小萍雖已命手下到處追尋戚小香,宣告不咎既往,但尋得著,尋不著,暨令尋著,戚小香肯不肯聽話回來,還成問題,看來李師兄的這場相思夢,恐怕還有得作呢!”
蕭瑤嬌笑說道:“看來李子西師兄也是位情感專一、不肯亂愛之人,否則‘千鬼壑’中有的是傾國傾城的蕩婦妖姬,李師兄怎不在戚小香未回之前,隨意找上一位消消遣呢?”
柳洞賓道:“李師兄畢竟是老頭子,在情場之中無甚便宜可佔,遂有自知之明,索性老實一點!”
蕭瑤欲對柳洞賓加以利用,遂向他拋過一瞥風眼,嬌笑說道:“柳師兄,聽你言中之意,你是風流倜儻的少年英雄,定必大有便宜可佔,一向不老實的了!”
柳洞賓臉上一紅,赧然說道:“我不敢瞞哄呼延師妹,因來此不久,只在‘赤屍夫人’聶玉倩的身上佔過一次便宜,但從今以後,保證絕無此事,任憑它弱水三千,我也只取瓢飲!”
蕭瑤笑道:“柳師兄快別這樣,我不會管你的事,你若當真如此,豈非‘如入寶山空手回’,有點太吃虧了?”
柳洞賓把兩道充滿情慾的目光盯在蕭瑤嬌靨之上,低聲說道:“無論吃多大虧都沒有關係,只要呼延師妹明白愚兄